张铁青《姐是地府临时工》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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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姐是地府临时工

小说:悬疑

作者:旋转一百八

角色:张铁青

简介:叮咚~您有新的任务请注意查收!
自从出任地府临时工,姐的胆儿也肥了,下限也低了,三观也刷新了,连对象都找到了。
谁说阴界不好混,姐这不混的挺好嘛!
不唠了,来任务了。

姐是地府临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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吨吨吨吨吨,嗝儿~我一口干了瓶勇闯天涯,舒舒服服打了个酒嗝儿,用手背抹了抹嘴巴子,一脸满足。

坐在我对面的相亲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眼里说不好是敬佩还是嫌弃。

我满不在乎的教育他:“我跟你说,相亲这种事贵在真实,谁也别装假,不然以后相处久了还是得互相了解,麻烦。”

相亲男看看着狼藉的餐桌,数了数我左手边摞起来的空盘子,半小时以前,那里是两盘手切羊肉,三盘五花肉和四盘肥牛肉,而现在已被我一扫而光。又数了数我右手边空空的六瓶勇闯天涯,一副长见识的表情。

他长舒一口气,对我竖起大拇指:“我纵横相亲界也有些时日了,就属你最真实,姑娘你是真真实啊!”

“猪肉牛肉羊肉,我又没吃你的肉,你一脸肉疼样干嘛,美女陪你吃饭你应该乐呵点儿,来根烟不?”我边说边掏出一根爱喜递过去。

相亲男摆摆手示意不抽,我自顾自点上一根,靠在椅背上猛嘬了一口,舒坦。

相亲男用目光打量着我,脸上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我知道他是被我一马平川的胸脯所惊到了,毫不骄傲的说,我的这种平整程度在世间的其他女子身上是难得一见的,是那种不用穿胸罩也不会显得尴尬的平。

“姐这是返祖基因,很难得的,识货的自然懂,嗯嗯。”我打着哈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相亲男嘴角在抽搐,冲着我一抱拳颇有几分豪迈:“江山不改绿水长流,兄弟我内急,先去趟洗手间!”

“请!”我抱拳回以豪迈,他起身去上厕所。

半个小时后我才反应过来,那孙子溜了……我之所以这么确信他不是上厕所没带纸而是溜了,是因为他把我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男人啊,呵呵。

买完单出了火锅店,外面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雨。骑上我停在门口的小电瓶,我恨恨的扇了自己一嘴巴子,花了我六百八啊,肉疼。起车往家走,二十迈风驰电掣,“他说风雨中这点疼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我叫白小波,肤白貌美飞机场,能吃不胖的饕餮体质,异性绝缘体,相亲十二场至今单身,大学毕业在一家报社当小记者,挣着穿的暖吃不饱的工资,哼着水手骑行在回出租房的路上。

冒雨骑入快到家的小巷时,我已经是一只连内裤都湿透了的落汤鸡,这时候就显出不戴胸罩的优势了,少湿一件是一件!

转过一个弯,发现前方路旁隐隐约约闪烁着火光。又近一些看清是一个男人蹲在路边烧纸。再近一些的时候,男人身前的纸堆中忽的飘出一张纸钱,纸钱随风在空中翻着跟头慢慢悠悠向我的方向飘来。

我双手紧了紧握把,气定神闲。眼睛紧紧盯住那张纸钱,精准的预测着它飘动的轨迹,毫不减速的冲向它。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咱不慌。咱身为苟且生活中的强者,当然具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优秀素质,遇事沉着冷静是必须的,这种气质就叫王者风范。

就在距离纸钱不到两米的距离时,我猛的一摆车把,左手轻捏车闸,利用惯性甩出一个帅气的漂移。

姐车技如神,小电瓶倾斜出一个漂亮的角度,铲起地上的积水形成绚丽的水雾,完美的把我摔进了水坑里,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我四仰八叉躺在水坑里,还没来得及感受屁股摔成四瓣的酸爽,那张飘荡的纸钱已经板板正正糊在了我的脸上。

那一瞬间我看清了它的面值,十亿!

十亿啊,要是十亿红票的话把我埋起来我也认了,但从小在北方农村长大的我太清楚冥币是干啥用的了,十亿糊脸晦气的很,我有命要也没命花啊。

我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一把扯掉十亿,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武林高手。但扯掉之后我就傻了,烧纸男人的脸就贴在我脸前!

脸对脸的短暂沉默之后,我啊的一声尖叫踉跄后退拉开距离,这才看清男人的脸。看清了我就后悔了,因为那张铁青的脸上,没,有,鼻,子。

“妈呀!鬼呀~”我大脑一片空白,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朝家的方向就跑,身后传来鬼东西刺耳又模糊的声音:“我,不,是,你,妈……你,别,跑……等,等,我……”

我要是等你我就是疯了!我大脑一片空白,头都不敢回拼命往家跑,感觉两股之间传来一阵暖流,姐被吓尿了……

进屋哐的一声把门带上,咔嚓咔嚓反锁两道,伸手打开灯见了亮,我这才有了一丝安全感,随即浑身瘫软坐在地上大哭了一场。

哭完之后痛快了不少,也冷静了不少,脑子这才开始运转。

我早该发现不对劲,下这么大雨咋还能烧纸呢,火被浇灭了才对啊,怎么可能烧的那么旺。

我狠狠的呸了三口,嘟囔着今天真晦气。相亲被逃了单,路上又撞了鬼,电瓶车还扔外面了,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晚上是不敢出去找了,天亮再说吧,但愿没丢。

我叼出一根爱喜,打算来根烟平静平静。可是刚点着还没等抽呢,滴嗒一滴水珠掉在烟头上,烟灭了。

抬头看了看棚顶,干干爽爽的大白墙哪来的水珠呢?

又叼出一根点上,滴嗒,又灭了,抬头又看了看棚顶干爽大白墙,太邪门儿了。

我灵机一动,蹲到饭桌子底下点上一根,滴嗒,又灭了。我慌了,棚顶滴水还能解释成可能楼上漏水了,饭桌子,大理石的,总不能还漏水吧,这解释不过去了。

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得得瑟瑟又点上一根,这次用手把烟头遮住,只听滴嗒一声,手没感觉到水,烟头却还是灭了!

恐惧到极致即是愤怒,我暴跳如雷抄起厨房的菜刀对着四周咆哮:“谁他妈在那捣鬼!滚出来!你奶奶我砍死你啊!啊啊啊啊啊!”

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您孙子给您来电话啦~

我正唔嗷喊叫满屋子暴走呢,手机铃声响了。

“白有财,我刚才撞鬼了!”我接起电话大声道。

电话那边顿了几秒,然后传来白有财有气无力的声音:“我要死了……”

我呆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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