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本草(山水婴元)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山水本草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山水婴元)

很多网友对小说《山水本草》非常感兴趣,作者“烟波彩云飘”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山水婴元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腊月铁打,十足冻鸦离工作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山水裹着东北大棉袄,翘着二郎腿,坐在收银台,眼睛一闭一合,像静止在水中的鱼一样,打起瞌睡来同事毫不客气地一把摇醒了她,声音切切:“喂,我的山水大姑奶奶,这个时分点儿,你敢打盹儿,不怕那老妖婆收拾你啊?”山水的眼皮耷拉得很,嘟囔着扯开了她的手,声音懒洋洋的,无精打采:“别闹,我就稍微眯上一小会儿,那老妖婆啊……是发现不了的”话音未落,紧接着,一只无情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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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山水本草

作者:烟波彩云飘

角色:山水婴元

经典古代言情小说《山水本草》推荐大家阅读,本小说作者“烟波彩云飘”是个网文大神。主要讲的是:

山水本草

第一章 丞相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由于婴元喝高,又死皮赖脸独占山水的床,于是,山水只好也死皮赖脸地跟李悠然挤一张床。

睡前是大好的阅读时光,山水翻开那本《传国典策》。

书上说,不衰弱的府邸不是好府邸。

瞧这道理,那不咬吕洞宾的狗还不是好狗咯,所以说,屁话都能给你开出香花来。

书上还说,盛衰乃常理,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文武人才应该灵活思维,不应该死脑筋。国破家亡新朝起,重整衣冠效明君。

山水深以为然,也深不以为然,一时之间,不知是然还是不然,只好唉声叹口气,仰天望神明,丢下书,睡觉去了。

很久没做过梦的山水,这晚突然做了个梦。

梦中自己一身甲胄,上阵奋勇杀敌,无奈营中出叛贼,与敌勾结,大败。被俘敌营,敌方将军问山水:“姑娘也算是条好汉,如今生死之战,胜负已定,你方国运已尽,不若弃暗投明,如何?”思及书中所记,山水赶紧道:“愿与将军共展蓝图。”敌将听闻,大喜,命人松绑。而后果真国破,新朝建立,山水依旧做着她的小女将军,却遭万人唾骂。前朝遗民骂声四起,当朝文武讥讽声强,山水于是成了个比皇帝还孤家的寡人。但是无论遗民文武如何毁她清誉,皇帝似乎很喜欢她。

他说:“女将军是位天下难得一遇的忠臣。”

山水只觉得可笑,笑自己奸佞,笑苍天有眼,笑自己终于孤独终老。

从梦中平静醒来,山水又翻开了那本《传国典策》。

“啪”的一声合上书,山水笑了,笑得很是会心:“果然是一本小破书。”

书页黯淡,似乎有些伤神。

她托着下巴,看向床上沉静的某人,眼睛不自觉地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神会做梦吗?”

没有回答。

“吱呀——”风拂窗户,发出声响,客舍外桃花的香味席卷满身,和着酒浸松子香,陶醉了山水的整个心房。

仿佛就这么闭着眼睛,不需要谁来搀扶,仅仅凭着感觉,就能走过漫长的一世。

*

婴元醒来之后,一派迷瞪瞪地直视前方,山水怎么叫也叫不灵,正当山水以为他喝酒喝坏脑袋瓜子的时候,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神一扫而过,随即一把抄起山水练武的那把木剑,一言不合就去徒手单挑青女团的女子们了。

山水瘫软无力,只得随他去了。

“婴……婴公子真是的,山水姐姐受伤了也不消停,徒……徒然惹是生非。”山水趴着身子,李悠然正在替她擦拭后背的伤口。

背上火-辣辣的疼,山水“嘶”了一声,垂下眼帘:“我倒希望他鼻青脸肿地回来,也长个教训。”

婴元回来了,不过不是鼻青脸肿,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着龇牙咧嘴的山水,清汤寡水道:“……我替你报仇了。”

“你灭口了?”山水战战兢兢地问,几乎已经准备好下一秒翻窗跑路。

“孤身闯进半牙营,单挑一众青女客。”婴元念诗念得挺流畅。

“你欺负青女团的人?”

婴元冷笑一声:“蠢物,自己被欺负了都不知道,还要我出手。”伸出手来,冷冰冰着一张脸,狠狠揉乱了山水的头发,“再被她们欺负一次,我十倍百倍地欺负你回来。”

山水没来得及躲开,被揉得乱七八糟,心里觉得委屈又好笑。

得,大山神算是替山水把整个青女团都得罪透了,这下山水是明白他为何会被天兵天将追着围剿了。

不过,山水没好意思开口责难。

看他慵懒的眉眼,思及醉酒的婴元那种易碎感,山水心里朦朦胧胧地下了一场大雨,待到梦醒了,好像跟雨中的蝴蝶一样,翅膀都是湿漉漉的。

*

认认真真读书,规规矩矩练武。

转眼已过两月半,七月来临,文武两会直逼眉睫。

刚入文考的妍院,山水就闻得一阵喁喁私语。

找到位置坐下,身后的小兰花用笔戳了戳山水的脊背:“喂喂,山水兄,你听说了吗?监考的可、是许大人!”

山水扭过头,满心疑惑:“我只知道许仙和白蛇。许大人?那是谁?很出名吗?没听说过,不会是许仙的子嗣吧?”一波操作猛如虎,就怕你带我回家认老母。

小兰花气势汹汹地一巴掌呼过来,摩拳擦掌:“黄口小儿!一派胡言!看来我是时候把山水兄你镇压在雷峰塔下面了。”

*

小兰花也是青女团的一员,新月族人,长发如瀑,摇头晃脑,能言善辩,鬼灵精怪,擅操巫蛊。就在婴元单挑一众青女客的次日,她来到山水和李悠然的客房,“啪嗒”一声把随身的琉璃宝剑往桌上一拍。见来人柳眉竖起,正当山水怀疑她是来找茬儿时——

“我早就看青女团那帮抱团取暖的家伙不爽了,你们,干得漂亮!”小兰花捶胸顿足,眉飞色舞,完全忘了自己也是青女团的一员。

虽是女客,小兰花却酷爱与人称兄道弟。自报家门,问清姓名后,小兰花先是笑脸盈盈地称山水为“山水兄”,一眼瞥见山水身后唯唯诺诺的李悠然,又凉飕飕地叫了声“悠然兄”,最后两眼发亮,直直抱住婴元大腿,声泪俱下地唤了句“婴兄”。

“婴兄啊!小女子仰慕您已久!你这一回单挑青女团,可谓是名垂青史啊!”小兰花说着,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往婴元的裤腿上揩。

山水清清楚楚地看见婴元的周身亮起一道白光。

“给你三秒时间,松开我的裤腿。”冷冷的声音响起,似乎在强忍杀气,“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幸好,小兰花瑟瑟缩缩、傻傻愣愣地松开了手。

*

“许大人啊!”小兰花两眼放光,崇拜翻倍,炮弹一般开口,“就是那位年轻有为风流倜傥仪表堂堂玉树兰芝冰清玉洁俊美无双的许大人啊!”

小兰花说的一串词把山水绕得稀里糊涂,山水只好配合地点点头,努力撑起脸上的笑:“何许人也?”

“哎呀。”小兰花一甩手,脸色娇羞,“自然是当今宰辅大人。”

“宰辅大人?”

“当朝宰相,弱冠之龄,怜香惜玉,美名远扬,也正是他改进了女官制度呀!当今天下,谁不知京城有个许炜然许大人?许大人之英姿,岂是那些武陵少年纨绔子弟可以比拟的?大家都在谈,山水兄不知道?此次监考遇上许大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等会儿我要好好作答,给许大人留下个好印象。”

听小兰花喋喋不休了一大通,山水清楚地认识到了迷妹力量的强大。

“这是……这是许大人!许大人来了!”

不知是哪位不知矜持的闺阁女子失态地大叫一声,紧接着又是几声尖叫。周遭呼呐声此起彼伏,前面几位尖叫的姐妹甚至于当场昏厥,被侍卫横着抬了出去。前排的李悠然慢辗辗回过头来,目不转睛,颊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来,她目光躲闪,惊慌失措地回过头,埋下了双臂,就像一只被夺食的仓鼠,急于把自己藏起来。

山水不由得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少女思春,为之奈何?

山水也回头,就这么远远的一瞥。许家公子正款款走进妍院,一举一动,从容不迫,一袭紫衣,煞是眼熟。走得近了,定睛一瞧,目若星辰,丰神俊朗,正是那位赠书的俊逸少年郎。

少年郎目不斜视地走过山水的面前,来到最前方的座位坐下,似乎是察觉到万千仰慕的目光,浅浅一垂眸,这一举动又引得几位少女昏迷不醒,竖着进横着出。

少年郎一言不发,从袖中翻出一本书来,淡定地翻看。传阅文会会卷时,山水察觉到前排的李悠然脸色通红,涨成了猪肝色。

忐忑不安,如坐针毡,手执毛笔,山水定定看着会卷。

咦,这题她……会!

于是提笔如有神,落笔如春生。

文会结束后,悦来客栈内。

苟延残喘,吊着一口气,山水“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山水看向魂不守舍的李悠然:“下午就是武会了,悠然妹妹你紧张不紧张?”

李悠然木呆呆的,苍白着脸,两眼发直,置若罔闻。

“她怎么了?”婴元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心丢在文会考场了呗。”

“那人岂不是活不了了?”

山水轻轻叹口气:“是啊。”接着在李悠然的耳边大吼一声,“许炜然!”

李悠然如黑玛瑙一般的大眼睛狠狠一颤:“啊!”

山水好笑地拍拍她的肩膀:“悠然妹妹,怎么失魂落魄的?凡有心事,跟姐姐说说。”

李悠然的脸突然的,就又红了。

*

李悠然很幸运,生在京城首富家。父亲是富可敌国的商贾大户,母亲则是个出尘受宠的西域美人儿。三岁之前的记忆虽然零碎,却溢满了幸福的滋味。

可就在她满三周岁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出海做生意,不巧船碰上了礁石,双双送了性命。一向慈爱可亲的大姨娘突然变了脸,说李悠然是个倒霉的扫把星,克死了亲爹和亲娘。小小的李悠然就此住进柴房,与锅炉灶台还有灰尘作伴。

本来李悠然的大姨娘也气,气自己明明是父亲的正房,却不能享受恩宠。女人的嫉恨之心日益增长,终于在李悠然三周岁的时候化成嘶嘶作响的蛇信子,缠绕住她,并且狠狠咬了她一口。

“那贱-人庶出的崽,就是个小鬼,害死她那福薄的娘和亲爹不够,还要来拖累我们,我呸!一看到那小崽子唯唯诺诺的下-贱模样,我就直犯恶心!”悄悄躲在门后的小悠然听到大姨娘的讥讽声,明明不知晓具体的意思,小小的心还是隐隐作痛,隐隐发慌。

于是,她避开下人的眼光,脚底抹油,悄悄溜出去了。事实上,没有人记得这位小小姐,谁都当她是个累赘一样,巴不得早日像丢垃圾一样丢掉。

她在街上兜兜转转,终于迷失了方向,于是蹲坐在一旁,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心心念念的爹娘。她鼻子发酸,努力想要抹掉眼泪,可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似的,越是用手揩,越是抹不尽。

“别哭了。”稚嫩的声音响起,李悠然抬起头,满脸泪痕,看见面前的孩子不过十岁左右,眉宇间已经有了俊朗之气,他一字一句道,“我娘说,女孩子若是哭花了脸,就会倒大霉的。”

小公子白白净净的脸庞上面,一朵太阳花般的笑容尽数绽放,轻轻浅浅的,瓷白的牙齿透透亮亮,洒下的全然是温柔。

一听这话,李悠然哭得更得劲了,一抽一噎,像是末日到了似的,几乎要哭断了气。还是孩子的许炜然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声安慰道:“别哭了,是不是迷路了?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呀。”

李悠然抬眼,看见他蓬勃焕光芒的笑容,微微一愣,哭丧的脸一顿:“你……你是自我爹娘去世后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小少年得意洋洋地微微仰脸:“娘说要做大善人,你这么可爱,我这么善良,不如交个朋友吧。”

李悠然傻乎乎地点点头:“好……好啊。”

护送她回家的路上,小少年不停叨叨叨,一会儿说自己父亲升了官,一会儿说母亲管得太严,最后嚷嚷了半天,豪气万千地说:“我想当丞相。”

已经停止哭泣的李悠然又傻乎乎地点点头,点头如捣蒜:“很……很好啊。”

“谢谢你的鼓励,我会加油的。”小少年笑弯了眼睛,李悠然也眼睛直直的,被小少年炫白的牙齿迷失了心智。

回到李府,没有人知道李悠然就这么消失了一段时间,李悠然面对着灰白斑驳的墙壁,捂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一颗心,在“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

李悠然沦为家中最低等的仆人,小小年纪,就得干一大堆脏活儿、累活儿,打扫书房时,也偷偷啃些杂七杂八的书。有本书中写道:君做乱臣,妾做贼子。李悠然还不懂得悲怆,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

听说朝中有了新丞相,正是刚及弱冠的他,她喜不自胜,乐得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结果打碎了盘子,被管家罚跪了一天。至于大娘子她们,早早地把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李悠然的运气来了,她又一次悄悄跑出了李府,来到了悦来客栈,加入了青女团。她要参加一年一届的女官考试,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离他近一点。

正是,君做丞相,妾为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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