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夜墨雪)盗墓者笔记_《盗墓者笔记》最新热门小说

《盗墓者笔记》是作者“轻虞”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黯夜墨雪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盗墓 鉴宝 悬疑 爱情》无系统,不穿越,非同人
临近大学毕业的我,本以为要开启新的美好人生,却不料因为意外先是被学校开除,接着便被卷入了一连串令人匪夷所思的恐怖经历当中
纵观来路,当真是:百死艰路吾不悔,苦寻真相慰平生
好在虽经无数生死,尚还留得一命,可以让我详细把这些故事写下来可以留待深夜倾听,让人更加精神
特别说明: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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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盗墓者笔记

类型:悬疑惊悚

作者:轻虞

角色:黯夜墨雪

评论专区

星尘武装:语言差,造句差,喜欢把顿号当逗号来用。叙述不清晰,不知所云。

白骨大圣:三步一撞鬼,两天一谋杀……我不禁想起了柯南世界……土著居民太难了。

战争狂徒:真好看

盗墓者笔记

《盗墓者笔记》精彩片段

第一章 马老头

我心里多少有点发怵,不过来都来了,正好让老马招待一下,要不还得找地方住宿。

正打我打算敲门时,就听到旁边有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扭头一看,就见一条大黑狗向我扑了过来。

“汪!汪!”

巨大的犬吠声响起,我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好在这条狗是栓着的,被锁链在空中一蹬,硕大的身体被硬生生拽到了地上。

我暗骂了几句,这才想起山里人几乎家家养狗,这店铺位置这么偏僻,要是没个狗看家门,被人搬空了都不知道。

大黑狗叫唤了几声,渐渐停了下来,只是看着我龇着牙。

“难道马老头没在家?”

按理说狗叫声这么大,他要是在铺子里肯定就听见了。

我拍了拍房门,没想到门没上锁,于是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地上堆满了杂物,靠里侧的空地上有一道长方形的黑影,一进门我就闻道一股木材和油漆的味道。

该不会是?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大晚上来棺材铺子,这不是找刺激吗?

我正打算离开,谁知刚转过身,就发现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团黑影,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此时我的眼睛适应了房间的光线,墙角的那团黑影似乎是一个人,它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距离我只有几步远,而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这个人站立的姿势,太古怪了。

他以一种斜四十五度的状态,身体笔直的钉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个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摆出的动作!

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谁特么大晚上在这里摆pose,模仿杰克寻吗?

“谁在哪里?”

我话一出口,反倒是把先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太过紧张,声调都有些变了。

而那个人影依旧一动不动,好像是个死人。

我静静的看着那个人影,这种死寂一般的安静让我生出一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

“谁在前边?”

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房间的灯光被人打开了,马老头穿着短裤,光着膀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小夜?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到呢。”

我此时也才看清刚才把我吓个半死的人影居然是一个纸人,它下半身还没有糊完,被固定一个木头架子上,难怪能保持斜四十五度不动。

我尴尬的擦了把汗,对马老头抱怨道:

“手机没电了啊,我说马爷爷,那狗都在外边叫唤把半天了,你也不说出来看看,不怕有小偷吗?”

“有个屁的偷儿,那狗最近发春,成宿成宿的叫唤,我早习惯了,再说哪个王八犊子能缺德到偷棺材铺子里的东西,不怕给自己招灾啊。”

我们两个闲聊了几句,马老头就把我领到他的住的里间屋子。

里间面积不算大,只有十个平方左右,放着一张光板床和一些简陋的家具。

马老头的一双儿女都在外地成家了,平时也不怎么回来,这里就他一个人住,白天就在外面的店铺忙活。

听说我还没有吃饭,马老头就去厨房给我弄了几个菜,从橱柜里拿出一瓶他珍藏多年的高粱白,招呼我坐下吃饭。

“小夜啊,来了俺们这儿可不能着急走,好好住上几个月,今天没什么准备,等明儿个带你到镇子上尝尝四个幌儿的饭店。”

“没事,马爷爷,这就挺好的。”

我实在是有点饿了,也顾不上客套,就自顾自吃了起来。

老马做饭的手艺一般,怎么说呢,要不是太难吃,我还真有点吃不饱。

见盘子里的菜被我吃的差不多了,他一拍额头说道:

“差点忘了,我给你整点下酒菜去。”

说着便钻进厨房,捣鼓了半天端出一盘生花生米来。

“哎呀,这个点了,饭店早关门了,你也不提前说一下,早知道你今晚过来,我就去饭店给你打包回来一桌。”

马老头说的“四个幌儿”的饭店,我还真听过,这是当地人的一种习俗,代表着饭店的档次,“幌儿”是一种像灯笼一样的东西,平时就挂在饭店门口,挂的越多,代表这家饭店的档次越高。

刚才我路过的时候也看过几个,一般就是挂两个幌儿,绝对没有挂三个的,因为“仨幌儿”等同于“撒谎”,这对做生意的来说有些犯忌讳,因此店家只能换成两个大一号的幌儿来彰显自己饭店的规格。

我们边吃边闲聊,听他问起关于四叔怎么没有来时,我并没有告诉他实情,只说有事走不开。

马老头倒也没有多想,又转而问起我家里的情况,我就跟他详细说了下。

我们家祖上并不是内蒙人,按照爷爷的说法,是在他那一代举家逃荒过来的。

至于祖籍,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倒是听我爷爷提过,不过他那会儿已经有些糊涂了,一会说是陕西,一会儿又说是山西,可能是走的地方太多,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我父亲黯文忠是家里的老大,兄弟姊妹一共七个,除了四叔以外,据说还有个出门闯荡的七叔黯文信,二十多年没有音信了,大抵已经不在了。

我的几个姑姑嫁的都是草原上的牧民,77年的时候,家里正好赶上一场百年难遇的“白灾”,期间甚至出现了十分罕见的“座冬雪”。二姑也在那次灾难中遇到了意外。

说到这里,马老头似乎被勾起了什么伤心的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那会儿还没有出生,对这些事倒没有太大感觉,马老头喝了几杯之后,边跟我絮叨起了他苦命的妻子。

我耐心的听他说完,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把话头叉开。

“小夜啊,你以后是打算接你四叔的班儿了吗?”

我摇摇头:

“我还没有跟四叔商量,不过我对这行挺有兴趣的。如果他不反对的话,我肯定就把他的铺字接过来。”

四叔到现在还没有结婚,更别提孩子了,属于典型的大龄不靠谱青年。

“对了,马爷爷,你在电话里说有好东西,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马老头摆摆手,说:

“先喝酒,等咱们喝好了,我给你拿。”

此时一瓶酒已经基本见底了,山里的高粱白酒劲很大,我们两人都喝了差不多有半斤的量。

看不出来,这个马老头瘦瘦巴巴的,没想到酒量着实不差,半斤酒下肚,脸上丝毫看不出来,还说不尽性,又从橱子里拿了一瓶。

聊着聊着就说起倒斗上上的事,兴安岭这个地方怪事邪事很多,马老头就给我讲了几个下酒。

开篇的那个故事就是他说给我听的。

……

听完他说的故事,我还真清醒了几分,不过还是有点不信:

“你真去过!什么时候?”

马老头嘿嘿一笑,把头凑了过来,浑浊的眼睛看着我,轻声说道:

“怎么?不相信啊。你要是有胆子,我就带你去看看,可别把你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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