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尸那是什么?”
“明天九点起床,吃完饭出发,今天先休息,你先适应一下。”
“好,祁阳你修为到什么地步了?”遇到母子连体的红厉鬼祁阳今天都没有退缩,红厉鬼已经是很凶,再说母子连体凶上加凶。
“道术为筑基,金丹,宗师,元婴,化神。每个阶段又分为初,中,后三期。”祁阳把资料收拾好,又继续跟我说:“我现在是金丹中期,今天虽然是只红厉鬼,但是母子连体,凶在程度不亚于摄青鬼。摄青鬼在道术中差不多摸到宗师的门槛,今天也算我们运气好。”
“爷爷跟你讲过符箓吗?”
祁阳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道:“爷爷讲符箓师分四符师,四符师之上便是灵符师。符箓又为白,黄,紫,金,黑白符,无色符。”
“其中黑白符,无色符更是万金难求。”
祁阳点点头,接过来说:“不管是道师,还是符箓师升段机缘更是难得。”
聊了几句,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今天第一次跟祁阳办案子有点小惊讶,发现祁阳虽然人很好,但也没有到舍生忘死的地步,说先人后己太圣母,为了不相干的人把自己至于凶险。
我挺看好祁阳这种的,做事有分寸。
……
第二天,
等我起床,思雨在楼下忙着做饭。
傻傻的站在一边有点不太好意思,就走到厨房帮思雨打打下手什么的。
“早。”思雨看见我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早啊。”走近看,思雨弄的差不多了,我就去拿盘子,思雨刚好在旁边,柜门一开刚好碰到思雨的头“嘶!”
“不好意思,思雨你没事吧?”
“没事。”说完思雨就把我推出厨房,不让我进去了。
还好没有印子,不然得疼死,看着思雨一个人在里面忙进忙去的,思雨更像思露的姐姐,要说思露是个活泼的姐姐,那思雨就是高冷的妹妹。
我想的有点远,连思雨叫我几声都没注意,最后还是思雨走到我面前在我面前摇了摇手。
“张寒,张寒。”
“啊?”
“吃饭了。”思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走去客厅了。
等我走到客厅,祁阳,思露都己经下来了。
简单吃完饭,祁阳负责开车,思雨跟我坐后座,副驾驶留给思露。
“张寒,你爷爷很厉害吧?”副驾驶的思露转头问我。
“不知道。”我虽然跟爷爷相依为命,爷爷符箓什么境界我确实不知道,爷爷画符也是关门在房间里画的。
“那你爷爷去哪了?”
“不知道。”爷爷走之前没说过,我确实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走吗?”
“不知道。”爷爷走之前也没有说过。
思露看我一问三不知,以为是我不想说,默默的把头转过去了,好吧,我这一问三不知有点像不想告诉人家的意思。
我尴尬的看了看思雨,发现思雨在闭目养神,又看了看祁阳,祁阳看出来我有点尴尬了。
祁阳看着我们,轻笑了声,替我解释了句:“露露,小寒确实不知道,爷爷走的急,我们都不太清楚情况,但是我相信爷爷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
“嗯嗯。”
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次案子什么情况?”一直闭着眼睛的思雨睁开眼问着这次行动的情况。
“这次资料我跟小寒昨天晚上看了一会,资料在小寒那,小寒给她们俩个看看。”
等我把资料从背包里面拿出来给思雨,祁阳又接着说:“这次酬金很多,我们四个人一分,一个人能拿到二十万。”祁阳一只手从方向盘离开,伸出来两个手指。
“这么多?”我要是找工作,要四、五年才能成赚到二十万,没想到一个案子我们一个人就能分到二十万。
“这次事主,挺有钱,在离曲水镇不远的山,那边买了一块地,打算建房子,工程安排好了,工人上山白天搭完营地,干了一下午,晚上就回帐篷里睡觉了,晚上就出事了。”
“扶尸?”一直在看资料的思雨突然抬头说了一句。
“我拿到资料的时候看了看,应该是扶尸。”
“扶尸形成是因为人死后接受不了自己死亡,因怨气又重新回到身体里,除了口中有毒以外,但这资料上写的没有人让咬到,有人死亡。”说完思雨把资料递给我。
坐在驾驶座的祁阳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根据他们调查应该是扶尸,僵尸形成是有些时间,短时间内形成不了,要是一只僵尸曲水镇的人早会有所察觉。”
“张寒,你怎么看?”思雨突然把问题抛给我。
“祁阳说的对,僵尸形成确实短时间内不可能形成,如果说是扶尸资料上有些地方对不上,无咬,有亡,尸体没有腐烂,死亡时间应该不久,有调查人员统计过周边人员,曲水镇的山没有人上去过,曲水镇也没有人失踪过,也没有人报案。”顿了顿:“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今天先别上山,在调查一下。”
“啪啪。”思露在副驾驶鼓了鼓掌,转头看着我说:“小寒,好厉害。”
祁阳接过来道:“小寒,成长会很快。”
说着说着就到了曲水镇,我们打算第二天再上山,所以我们在这边先找了一个宾馆,就去曲水山周边看了看。
山海拔大概有五、六百米左右,从山顶延伸一条小河到脚下,奇怪的是山顶上的树倒是很少,河里面基本上没有鱼。
“我们要不要找个人问问?”我们在山脚下走了一会,没有看到什么特殊情况,思露就提议打听打听情况。
我和思雨同意转头看了看祁阳,祁阳点了点头。
山脚下就是村民种的田,有不少在这种的菜,把房子盖在地里,我们找了一个在晒太阳的大爷。
我们互相看了看,思雨人冷话少,我和祁阳不太擅长讲话,我们看看思露,思露笑了笑,接着向大爷走过去,我们在外面跟着。
“大爷,你知道这也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你们是什么人?”大爷正在扇扇子的手,停了下来,看了看思露身后的我们。
“大爷,我们是记者,来这边山上采风的,拍摄的,听这边山上好像有危险。”说完,思露拿了个证件给大爷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