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医女:我在澡堂子悬壶济世陆敏 陆母最新章节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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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模作样的把手放在冯大人肚子上,眼珠提溜溜的转着,盘算着包月结束后该怎么跟他解释。

就在这时,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指竟能隔着肚皮移动冯大人的癌细胞。

我靠,我靠,我靠。

人在情绪亢奋时,再找不到其他语言。

曹婉儿嘴里滔滔不绝重复着我靠,十根手指轻轻舞动,把冯大人胃上的癌细胞移动到小肠里,从小肠再移动到大肠里,从大肠移动到喉咙,从喉咙移动到口腔。

“呕!”

冯大人吐出一口黑色粘稠物体。

曹婉儿拍手叫好。

“成了!”

冯大人擦擦嘴,看了看地上那摊恶心东西。

“成了?你是说老夫的病好了?”

曹婉儿立刻冷静下来,这会可不能承认他痊愈,骚老头子要闹着洞房就不妙了。

“禀大人,腹内要命的脏东西吐出来证明治疗方法是正确的,可根除疾病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咱们还得持之以恒的喝药,三月之后,保准根除胃部疾病。”

冯大人看了看地上呕出的秽物,感觉到自己身体轻松了不少,肚子里隐痛消失,呼吸也比从前顺畅了,因此,对曹婉儿的话深信不疑。

这时在冯大人心目中,曹婉儿已经不属于溢香楼了,她甚至不属于人间,她是具有神秘力量的仙子,是能救人于水火的观世音。

一千两银子,花的实在是物超所值!

自此后,曹婉儿叫他几时来他便几时来,叫他喝什么他就喝什么,比家养的狗还听话。

半月时间眨眼便过去,曹婉儿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悠闲自在,这种快活似神仙的生活很快引来同行的妒忌。

她被月仙和梦瑶拉到茅房暴打。

“我们天天起早贪黑,汗流浃背的干,也不过挣区区几十两银子,你这临安来的小贱货,不知道走的什么野路子,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陪笑,也不见陪酒,竟然月入过千,实在可恶。”

曹婉儿被踢到在地,背上,腿上挨了几脚,脑袋贴在地面,眼前就是近在咫尺的茅坑。

“刚来那会还是哭哭啼啼不愿接客的良家妇女呢,这会子成溢香楼的顶梁柱了,真是笑话。”

“良家妇女浪起来可要命,咱们这些久经情场的都得靠边站。”

“说说,你都是用什么法子伺候的冯大人,哄得他掏银子掏的那么爽快,还对你言听计从的。”

曹婉儿的脸被月仙踩在脚下,疼的几乎要哭,但也不肯认怂。

“你们没本事,还怪别人太出色,都像你俩半月不挣一吊钱,难不成溢香楼里里外外几十口人都喝西北风?”

月仙的脚狠踩两下。

“还他妈犟嘴,今个姐妹们就教教你做人的道理,梦瑶,给我扇,对着嘴巴狠狠的扇。”

曹婉儿捉住月仙的脚腕,一股力量从指尖渗透,直穿脚腕。

“哎唷!”

月仙大叫一声,从曹婉儿脸上跳开,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叫不迭。

“脚好痛,哎呀,疼死我了,贱人,你是不是往我脚上扎针了?”

曹婉儿站起身,笑而不语。

她只是动动手指头,隔着皮肉,用月仙的脚筋打了个蝴蝶结罢了。

“梦瑶,快给我扇这个贱人,一定是她使的阴招。”

梦瑶见状,捋起袖子,高高扬起手臂,一个大嘴巴子眼看就要打在曹婉儿脸上。

曹婉儿左脚上前跨步,先一步扼住梦瑶的喉咙,指甲盖陷入柔嫩的肌肤,五根无形的线渗进梦瑶脖颈。

她把她的甲状腺,淋巴结搅的乱七八糟。

“啊!”

梦瑶凸出双眼,伸长舌头,犹如一个上吊之人在垂死挣扎。

“救,救命!”

曹婉儿松开手,梦瑶像死鱼一样滑落倒地。

梦瑶和月仙在满是泥土的茅厕里打滚,一个捂着脖子,一个抱住脚踝,扯着嗓子喊救命。

“够了。”

曹婉儿往她俩嘴里各塞了一团草纸。

“闭嘴!不闭嘴的话,疼的可就不止一个地方了。”

梦瑶和月仙眨眨带泪的眼睛,瞬间没了声音。

“你们想知道我使了什么法子吗?”

梦瑶月仙点点头。

曹婉儿张开五指,向两位同事展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

“你们的眼睛是看不见的,我指缝中夹着针,是用云母做成的透明的针,看不见,摸的着。”

“只要有谁想欺负我,或是得罪了我,我就用这看不见的一把针,刺进她的脚心,刺进她的脖子,刺进她的心肝脾肺肾,叫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久,曹婉儿叹口气,一改刚才的凶神恶煞。

“咱们生在乱世,被人卖到这种地方来,无非是混口饭吃,没必要内卷,也没必要争风吃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白了吗?”

梦瑶月仙又点点头。

曹婉儿摸摸月仙的脚腕,再摸摸梦瑶的脖子,将两人的各内在器官归回原位。

从此后,溢香楼里,大家对曹婉儿都敬而远之,不敢靠近。

八月十五节那天,溢香楼团建。

五十多个姑娘,三十多个龟公,加上老板娘金瓷,坐满了十几桌。

大家其乐融融,菜一道接一道的上,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唯独曹婉儿犹如局外人,坐在最靠内的桌子,没人找她说话,她也不去找别人说话,闷头一直吃菜。

金瓷邀大家共同举杯。

“今个普天下的百姓都在团圆,咱们也不例外,来,干完喝一杯,咱们吃月饼。”

溢香楼内弥漫着酒味,个个喝的东倒西歪,胡话满天。

月饼端上桌,是五仁馅的。

曹婉儿对此深恶痛绝,认为五仁实在不配被包进月饼里。

月上柳枝头,夜色浓到极点,桌上已经有几个姑娘喝趴下了。

正要散场之时,一个叫敏初的姑娘借着酒劲嚎啕大哭。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卖三年笑,挣下三百多两银子,全给了他,明明说要娶我的,可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

敏初像条鲶鱼一样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手握成拳头,一下下打在心口窝上。

“阿明,你回来,没有你我怎么活?”

说着,一口气没上来,双眼朝上翻,昏死过去。

“坏事了,该不是要死在这吧?”

众人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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