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问一下，请问，你这里还招人吗？”女孩好奇地凑上来问道，言语中表现出几分胆怯和羞涩。
“招！招啊！”一个漂亮的女孩，很能吸引张千的注意力。当然，张千更关心的是，她的“能力”，和在“系统”的允许之下，对方的最高价格上限。
如果价格给贵了，张千生怕这帮人真拍出什么好的视频，要是在抖英上，一不小心挣了钱，那我可就亏大了。
如果价格给便宜了，张千生怕一万的“系统资金”，不能全部败完。少花一分钱，都是对自己“个人资产”的不负责。
这真是个两难的境地！开价又高，拍摄水平又低的“优秀”“人才”，真是太难找了！
“姓名？”张千照例问道。
“苏小婉！”女孩回答地很腼腆，还有几分羞涩。一言一行之间，尽显清纯。
“是摄影系的？”张千问道。
“对！”和第一个李肆一样，苏小婉回答地很干脆，不拖泥带水。
“什么水平？”对方是什么段位的，这点也是张千非常关心的，万一又来了一个高水平的硕士，或者博士生，那张千也顶不住啊！
“本科，还没毕业，挂科挂了五科。”和第二个王武不同，同样是挂科，苏小婉就显得自信多了，表现得很自然。
挂了五科！
张千两眼放光！
“人才”！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才”！
这是妥妥的“人才”啊！比第二个挂了三科的王武，还要“靠谱”！
“五天的活，你一天收多少钱？”张千问道。
这也是一个让张千头皮发麻的问题。找到了苏小婉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才”，怎么在系统规定的范围内，高价雇下这么一个“优秀”“人才”？
“五天的时间，一天我只收一百，但是……但是，你得让我安心自由创作，别……别对我干涉太多！”这一次，苏小婉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毕竟，苏小婉这个要求，对于一众甲方爸爸来说，都太过蛋疼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一次，她遇到的是张千！
让一个连挂五科的“优秀”“人才”自由创作，那出来的成片，肯定得惨不忍睹啊！
“人才！”
“合适！”
“还能自己自主创作！”“都不用我太过操心！”
“靠谱！”“就你了！”
“一天五百！”张千直接了当地说。
为了防止再次被系统否决，有了上一次王武的失败经验。这一次，张千开始“巧立名目”了。
“系统！你看，人家要自主创作，原创不易，这是不是得加钱？”
“人家这相貌，肯定是妥妥的校花。美女是社会稀缺资源，这是不是得加钱？”
“人家怎么说，也是穷酸的大学生，真是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为了发扬人文主义关怀，这是不是得加钱？”
……
几秒钟过后，系统没有发来警告。系统竟然默许了！
“一天五百，五天，一共两千五！”说这话的时候，张千有几分惊喜。
赔钱大业，已经成功完成了四分之一。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在剩下的两个礼拜的时间里，把剩下的钱全部花光！
“一天，五百？这么多吗！”听到张千的报价，对面的苏小婉惊讶不已。
“我……我可是，一个挂了五科的普通学生啊！人家硕士，博士，开价一天四百都算多的！我……我……”苏小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显得特别没有自信。
“别！不是说什么钱不钱的，谈钱太庸俗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优秀”“人才”，张千可不能放过她。
我总不能说，我就是看中你连挂五科，才找你的吧！
这样会被“系统”警告的，这就有了向外透露“系统”之嫌。
“学历和成绩，只是一个象征而已，不能完全代表个人能力和水平。”张千开始编理由了。
“我就是看中你身上，那种‘优秀’摄影师的气质，才决定花一天五百的价格，雇你！”
“你不是要自主创作吗？这很好啊！我非常看中你的原创精神。我这次的短视频，怎么拍？全部由你操刀，你说了说，我绝对不加以干预！”
全部由你掌控，那最终的成片，肯定得惨不忍睹啊！这将成为我亏钱大业上，极大的助力！
不过，这一点，张千不能表现出来，而是在鼓励和肯定中，打消苏小婉的疑虑。
“真的？我真的自由创作吗？”听到张千的话，苏小婉无比激动。
“我现在就给你转账，预祝我们合作愉快！”遇到这么“好”的“人才”，张千得快点把这桩生意给敲定下来。
有了你的帮助，预祝我亏钱愉快！
【史上最强亏钱系统】
【宿主：张千】
【盈余转化比1000:1，亏损转化比1:1】
【下次结算时间：两个星期后】
【系统资金：7450（支出2500）】
【个人财产：369】
【单位：人民币】
【备注：在结算前三天，如有尚未发布的产品，则结算日期向后顺延。】
OK！
“优秀”的摄影系“人才”，我算是找到了。
那么，接下来，要拍什么内容，也是值得张千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