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是强夺了。
上官绮罗和南宫梨都被这厮无耻的行径惊呆了。
“皇兄,你···”,南宫梨瞠目结舌。
你什么?你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将我的小鸭据为己有?这话南宫梨可不敢说。
正巧有侍婢经过,夜庭轩开口叫住了她。
“去厨房···嘶···”,夜庭轩低头看了眼愤怒地咬住自己手腕的小鸭,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罢了,去天香楼吃吧。”夜庭轩松开了小鸭的嘴,颇为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他当然知道她的举动是在表达着什么,她想去到南宫梨的身边,她想回家。
但是他不许。
天香楼
上官绮罗坐在南宫梨面前的桌上,吃着剥好揉碎的虾肉,偶尔抬眼看下桌对面坐着的夜庭轩,十分愤恨。
即便来到了酒楼,这厮也不帮自己把这红绳给解了。他只是将红绳换了根长的,方便自己跟南宫梨玩耍而已。
整层酒楼里的人都在探讨这手腕一端系着小鸭的俊俏公子。
当事人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大摇大摆的举动有何不可。
也是,来趟幽都都大张旗鼓的,生怕仇家不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三皇子呢!
上官绮罗低头扒拉着吃食,嘴里哼哼唧唧的。
她恨不得诅咒这厮的祖宗十八代。只是这厮的祖宗十八代里也包括南宫梨,于是就只能想想,就只能作罢。
南宫梨看着变成小鸭的上官绮罗,一时圣母心作祟。
她剥了一整盘的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顺带还要来了一只小瓷碗,倒了些醋汁给她蘸着。
夜庭轩看着这主仆情深颇为和谐的画面,顿时有些百感交集。他觉得自己些被排挤了。
本以为这鸭主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自己将小鸭带在身边几日,应该能培养些感情的。
却不想自己竟然是那坏东西的哥哥。那坏东西不仅是个皇亲贵胄,那坏东西对待小动物还特别温暖。
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啊。
“对了,皇兄。”,南宫梨看着已经堆成的小虾山,这才收了手。
她从桌上拿起濡湿的巾帕擦了擦手,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奋力干饭的某白鸭问道:“听人说皇兄每日里都蹲守在上官小姐的屋外?”
蹲守?某白鸭浑身一颤,转身看向了夜庭轩。
夜庭轩被看的浑身不太自在,抿唇否认道:“莫听下人胡说。”
这是不打算承认了。南宫梨心想。
“原是胡说啊。我原想着皇兄找那上官小姐是有什么事呢?“南宫梨将脏掉的巾帕放回桌上,转而又端起了新送来的茶。
”我与那上官小姐正巧有些交情,原想着兴许还能帮上点忙呢?”
南宫梨此言不虚。
宫里勾心斗角的事太多,总有皇子公主因为各种离奇的原因而死去。
南宫梨的母妃性格柔弱,经不住吓。有几日里宫里死的皇子公主有些多,南宫梨的母妃便成日里做噩梦。
南宫梨出生后的几年时间里,她母亲日渐憔悴,郁郁寡欢的,很快便失去了神采。
后来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虽然十分不舍,却还是将南宫梨和其母妃送出了宫。
南宫梨可以说从小生活在幽都,和上官绮罗交好这事,定是不虚。
夜庭轩想通了这些,便道:“我是有事找她,但是却不便与你说是何事。你若有她的消息不妨告诉我一声。”
南宫梨没想到他竟如此坦荡的承认了,一时有些骑虎难下,“她···”
上官绮罗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要敢出卖我,你就死定了。
“我与她已几日未见。若能见到,必然帮你转告她一声。”南宫梨抿了一口茶,眼神有些慌乱。
她从小就不擅长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