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男人看着她,蜷缩成刺猬般抽气喘息,脸色毫无血色的惨白,嘴旁泛出丝得意,挪开木屐蹲下身子,绿豆大小的眼珠子闪过凶狠。
“不合作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组织多的是办法,能让像黎警官您这种硬骨头的女人乖乖听话。”
啪啪啪。
和服男人抬手又拍了几下,站在旁边一个西装男打开医药箱,从中拿出一只抽好液体的注射器,针管里深蓝色液体泛着诡异冷光。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我也不知道什么芯片……”
话没落音,王恩琦被几个人同时按住,她拼命的挣扎,和服男人蹲下来,一巴掌将她头打偏向另一边。
“啧啧啧,我倒是忘了,警官您还是喜欢和以前一般,爱和人开玩笑呢。我可是清楚明白的记得,三年前,我们就是被你的小阴谋给骗了,这才让你有机会从游艇上逃走。”
“我没骗你们,我真不是什么黎警官,我……”想要解释的声音,再次被一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断。
和服男人右手接过西装男递来的注射器,另只手却装出惋惜心疼的摸样,来回亲昵地抚摸她的脸颊。
“看来,黎警官是不想告诉我们芯片的下落了。既然这样,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说我是先像你当年划伤我脸那样,一刀一刀在你脸上画个五子棋局?还是让你先试试我们组织新研究的药品,据说再强硬的人,碰上它,心理防线也会彻底被摧毁呢。”
她惨了,碰到变态了。
王恩琦这下彻底无助了,害怕到了极点却哭不出来。
面前这人,认定她就是那什么三年前逃掉的黎警官。
可是,她到哪里去找什么鬼芯片!
警官,日本,黑道组织,还有害人的毒品。
难道好不容易重生的她,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按住她。”
和服男人手持注射器,撕烂她手臂上的衣服露出三角肌,倾斜45度角正要进针,王恩琦吓到乱叫。
“住手!住手!我告诉你们芯片在哪里!”
和服男人停止进针动作,却仅仅只有两秒,他再次吩咐西装男们按住王恩琦,“黎警官,我已经没耐心,再陪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反正等你习惯了这种药,你会哭着求着,告诉我芯片在哪里。”
忘了,原本还想拖延时间想想办法,看来这下她是彻底玩完了!
三年前,游艇,跳海,满身是血……对啦!联系起来了,很有可能就是瑜婆婆说司徒瑾救她的那天晚上。
如果黎薇安真的是警官,最有可能拿走芯片的人,应该是救起她的司徒瑾!
在针头贴近皮肤只有零点零一处,生死关头,王恩琦灵光一闪,大喊道:“你错了,司徒瑾如果知道我被你们用药控制,这辈子你们都别想拿到芯片!”
“放开她。”
果不其然,瞬间和服男人在听到司徒瑾这个名字的瞬间,眉头皱成川字,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注射器交回到身旁的西服男手里。
危机关头,王恩琦想明白一件事。
按和服男所说,再加上他们能在她出城堡不久就擒住她,很可能他们一直通过某种途径监视着她。
瑜婆婆说过,司徒瑾长年累月待在城堡很少出门,以黎薇安跟他的关系,即便出门身边也会有不少保镖吧。
因为,他们顾忌司徒瑾,所以迟迟不敢下手,只有等到她落单才能动手抓人。
“你把芯片交给司徒瑾!不可能,如果司徒瑾得到芯片,他早该……”
和服男泄恨般将跌跌撞撞站起的王恩琦又是一脚踹倒,恶狠狠地对视,掐住她脖子猛烈摇晃,完全处于发狂状态,“你骗我!你不可能会把芯片给他!说!你到底把芯片藏在哪里!”
喉头一阵腥甜,王恩琦吐了口血,芯片应该不大,拼了!赌一把。
“我将芯片、藏、在一枚戒子里,放在城堡里,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我跟另外一个人商量好了,假若我失踪超过一天,就让他想办法把戒指送到司徒瑾的手上,让他公之于众。”
“你!该死!”
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不管芯片落到警方还是司徒瑾手里,组织里的头目绝不会饶他。
和服男气到喘粗气,跳脚,很显然,她现在又有了可以谈判求生的机会。
“你现在只有两条路选,1,放我一条生路,派个人陪我去城堡取芯片。2,随便喂毒药或注射药物,我一头撞死在这,你也永远别想拿到芯片。”末了,她还加上句:“我这辈子,最恨毒品。”
3
“喂,你小心点行不?很容易擦枪走火的。”
“闭嘴。”
黑色奔驰车正开向城堡的方向,车内,一只手枪抵着王恩琦的后腰,拿枪的人正是之前给和服男配药的阴沉男人。
和服男叫他:“橙。”
看样子,和服男并不知道她在城堡里惹了多大的麻烦才逃出来。
她只能赌,盛怒中的司徒瑾会把两人都抓起来。
落到司徒瑾手上,她顶多被打个半死不活,要是被和服男用毒品控制,真是还不如一头撞死。
“薇安小姐,您回来了!薇安小姐回来了!”
王恩琦冲领她进门的佣人,尴尬的扯动嘴角,身上的痛,令她实在笑不出来,而与她保持一段距离的橙在暗处的枪,早已拿枪瞄准她。
“呵,原以为养了三年的鸟,飞走就不会再回来,谁知道却是只蠢鸟。”
带着诡异的红白小丑面具司徒瑾冷笑,身体被深黑衣物包裹严实,看来昨天太阳真的伤他很重,不然,空气里也不会迷漫那么重的药味。
面对司徒瑾的嘲讽,王恩琦眼中翻腾求救的信号。
一旁的橙,虽然外表不动神色却已然心惊,按住长袖中的枪蓄势待发。
“亲爱的瑾……”
拖着恶心巴拉撒娇的长颤音,王恩琦差点把自己恶心死。
现在两个都是伤员,她疼,他也疼。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身体哪块伤的比较重,只好小心的扑过去,间隔一点空隙,抱住他脖子,“人家好可怜的,只是出门买点生活用品就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