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阿杳 夜叉嫁给太监:成为他的心尖宠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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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太监:成为他的心尖宠

小说:宫斗宅斗

作者:简音半调

角色:阿杳 夜叉

简介:卫冕冠军的女拳击手越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穿成背负恶女骂名的柔弱小姐,而且还被设计许给了臭名昭著的大太监为妻。
“墙内的阉狗,墙外的夜叉,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名文官在宴席上破口大骂。
越罗大口吃肉的动作一噎:喂!你骂太监就骂太监,可别牵带我呀!
可日夜流转,越罗发现太监老公居然是个细节宠妻狂魔!

嫁给太监:成为他的心尖宠

《嫁给太监:成为他的心尖宠》免费阅读

作为拿过金腰带的中量级女拳击手越罗怎么也没想到在擂台上被捶的那一拳竟然这么厉害,打出脑震荡不说,还让她一夜之间体重暴跌五十斤,身高压缩十厘米。

“小姐,您就把药喝了吧!王太医说了,您的药不能断,断了…就……就……”

病得脸色发青的越罗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瑟瑟发抖哭哭啼啼的小丫鬟阿杳,端起碗一鼓作气咽了下去。

端个碗都颤颤巍巍,越罗实在是受不了现在的细胳膊细腿,她格外怀念穿越前那副肌肉发达的强健体魄。

据可靠消息,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瘦得跟排骨似的姑娘看似长得还不赖,实则做人蠢且坏,人送外号“小夜叉”。

“小夜叉”不仅打砸摊贩,还曾将头发花白的瘸腿老乞踩在脚下命他学狗取乐。

在越罗来到这里前不久,“小夜叉”有了心上人,只不过那位公子已有未婚妻。

“小夜叉”气不过,竟是动了杀人放火的念头,若不是派的人手半路被兄长给拦截了,她早就把牢底坐穿了,哪里还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被人伺候着喝药啊!

“害!报应不爽啊!”越罗叹了口气,满嘴盘旋的药臭味儿熏得她想吐!

越罗干呕了好几下,瞥了一眼小丫鬟阿杳,倒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阿杳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

“小姐……阿杳……阿杳知错了……”阿杳一个劲地磕着头,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腕上深浅不一的鞭打伤。

越罗把头撇开,愣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病得连碗都端不起来的弱女子打起人来能抵好几个大汉。

“我不是要打你。”越罗费劲地半撑起身子,干咳了两下,“我只是觉得喝下去的药又苦又臭,想……”

只见阿杳膝盖刷刷刷一阵移动,越罗话还没说完一碗水就捧到了她的跟前。

越罗咕嘟咕嘟清了清口腔,随后示意阿杳退下,她想好好静一静!

阿杳哪里敢忤逆她的意思?很快便战战兢兢地退出门去。

越罗见人走了,整个人躺成一个大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坐起身来。

曲起一只胳膊,捶了两下,越罗耷拉下两条眉毛——

好家伙!一天不打拳,全身哪哪都不舒服!

得想个办法打上两拳!

思及此,越罗提起嗓子大喊了两声人来,一直守在门外的阿杳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推门而入。

“小姐,您……”

“给我整两个沙袋!”未等阿杳落下话音,越罗便将自己的需求道来。

“沙袋?”阿杳声若蚊呐,纵然心有疑惑,也不敢表于形色。

“找两个大麻袋,装满沙子封好口,再找一块空旷的地方把沙袋悬挂起来就行啦。”越罗扫了一眼阿杳,知晓她对自己心有畏惧,有意刷新先前的恶人形象,不住关切说,“到底是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体力活儿就不让你干了,吩咐你的事情让府中强壮的下人去做,就说是本小姐说的,明白么?”

“明……明白……”阿杳对越罗突如其来的仁慈显然还不适应。

她觉得甚是奇怪,自从前两天越罗病重被宫中御医断定活不过三天晕死过去后再醒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明白就好,快去吧。”越罗勾了勾唇角,挥手示意阿杳快去准备。

不到两刻钟,阿杳敲响了房门,告诉越罗沙袋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准备好了。

越罗强撑着下榻,阿杳本欲阻止,但越罗反倒将手朝她伸了过去。

体力有些不支,虽然沙袋就在院子里,但是越罗离不开阿杳的搀扶。

阿杳搀着越罗挪进院中内设的凉亭,越罗看着悬挂在横梁上的大沙袋顿感神清气爽。

“你把我扶稳了哈!”越罗示意阿杳搀着自己胳膊的手抓紧,抬起另一只手捶在了沙袋上。

爽!

说是“捶”,可这一拳一下去,就是连一片尘埃也未曾从沙袋上扬起。

轻飘飘的一拳接着一拳打在沙袋上,阿杳看在眼里,越罗此时好似一尊冰冷机制的木偶。

越罗的目光坚定,除去眼前的沙袋便再无它物。

猛然间,阿杳的面色浮上惊惧,一滴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滚落。

她突然抱头蹲了下来,像是在躲避着什么瑟缩道:“奴婢知错了……知错了……”

失去支撑的越罗一个身形不稳往后趔趄了好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杳,你怎么了?”越罗皱起眉头,但阿杳并没有回答。

越罗将目光转回悬挂着的沙袋,一阵风来,越罗看见沙袋逐渐变成了人形。

吓了一哆嗦,越罗赶紧揉了揉眼睛,好在沙袋还是沙袋。

不会这太师府的三小姐还有把人吊起来当沙袋打的癖好吧?!

越罗喊了阿杳好几声才将她自恐惧中拉回,阿杳见越罗跌坐在地上一边上前搀扶一边认错。

“阿杳,我以前是不是这样打过你?”越罗握住阿杳的手,尽量将内心的温柔浮于言表,“实话告诉我。”

在越罗的五指握来的时刻,阿杳的手下意识往后缩去。

直到从越罗指间感受到了些许温情,她方抬起头怯怯地探视,分明是在点头,却更像是在摇头。

不知为何,越罗只感胸口堵得慌,紧接着鼻根一酸,差点儿便落下泪来。

真是造孽!

“别怕。”越罗将喉头涌上的酸涩咽下,像是时间也跟着静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一把将阿杳拥入怀中,再也忍不住眼眶中滚烫的泪水。

十三四岁的丫头,跟她上初中的妹妹越锦一般大。

越罗拼尽性命打拳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热爱?荣誉?

父母早逝,亲友不问,无依无靠。

十六岁赛场初秀,最早的初心,越罗不过是想给自己和年幼的妹妹越锦挣口饭吃罢了。

想到妹妹,像是紧绷着的琴弦倏然崩裂,越罗嚎啕大哭。

她来到这里,越锦该怎么办呢?

谁来关心她爱护她给她温饱给她依靠?

失去姐姐的越锦,该有多难过多伤心?

这一念一想,宛若一根根钢针,敲入骨髓,扎得越罗身心皆疼。

伏在阿杳的肩上,她不敢睁眼,陌生的时空,陌生的国度,陌生的法则,陌生的身份,陌生的她不知该如何在此地生存。

她还想回家。

她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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