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秦从龙 马皇后《天地逍遥录》在线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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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天地逍遥录

小说:奇幻仙侠

作者:不吃零食的松鼠

角色:秦从龙 马皇后

简介:十六年前,河东谢家惨遭灭门,只有家中嫡长子幸免遇难,十六年来,谢氏孤儿浪迹天涯,躲避仇家,十六年后,习得剑道真传,战神附体,不屈少年逆天崛起,在复仇道路上渐行渐远。

天地逍遥录

《天地逍遥录》免费阅读

洪武十三年,朱元璋五十三岁,明初大事纪:

左丞相胡惟庸以擅权诛,坐其党,死者甚众。

察中书省及丞相等官,提高六部官秩。改大都督府为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

洪武十三年春天。

“玄武湖”东侧一楼旁支,流水潺潺显得青溪灵洁,一位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的魁梧汉子,一袭褒衣博带潇洒地将剑负背伫立岸畔,望着澄澈的清川,反照自己的心境,暗叹一声:真想离尘在此垂钓终老。

汉于发髻系绑艳红丝巾,卧蚕浓眉,胆鼻及两片紧闭厚唇令人感受一股坚毅不拔的力量,双颊略方更突显其不阿的刚毅个性。

水面上一条扁舟顺着溪流缓缓过来,扁舟上有一名戴着斗笠半遮脸的老翁正在垂钓,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惊见老翁手持钓竿轻轻一甩,钓线于阳光中若一丝银虹闪炽,缠住岸畔一棵柳树,即见老翁已然凌空飞掠上岸。

汉子一见头戴斗笠半遮脸的老翁施展绝臻轻功而至,立即将剑连鞘横在胸前,采全神戒备御敌之态。

老翁抬手轻搭笠沿,面带微笑地望著大汉,随即将丈长的钓竿挥出一招最普通的横扫千军,竟进射出一道弯弧亮丽的凌厉剑气,磅礴气劲扫得芦苇漫天飞扬,匹练而出的剑气一波衔着一波直袭汉子而去。

“锵!”

汉子瞬间拔剑飞舞若万蛇钻动,边战边退泄去老翁袭来的一波波凌厉剑气,以及漫天飞扬、遮天盖地的芦苇草。

“嗤!”

老翁的钓竿尖端穿过碎草问,疾至汉子滴水下漏的剑网,瞬间直黥至汉子的眉心问下到三尺距离;只见汉子双手将剑竖直护于眉心前,当锐利剑刀触及钓竿尖端的一刹那,惊见汉子的握剑双掌瞬间搓揉滚动剑柄,使得整柄宝剑若陀螺般飞转,直立朝前激旋,立即将钓竿寸寸碎为齑粉。

当宝剑挺然旋转离开汉于前方六尺间距,又见他突然踢出右脚,用脚尖点在剑柄上,使得整柄宝剑由直旋变成横行飞旋,若一盘光团,“霍!霍”激射出去。

剑影光团愈旋光芒愈旺,仿若烈阳光辉尽扫蒙胧阴霾,漫天碎单四泄开来,立见老翁的身影伫于丈外。

剑团飞掠划出一个完美无瑕的正圆形,动作似缓实快,钊气饮而不散,聚而不逸,其心意虽然清楚分明,但玄妙处却令人高深莫测。倏地巳然旋迭一丈距离,席卷至老翁面前。

汉子施展束收劲气的玄奥掷剑手法,就是不让对方从气机、气势的分布强弱,来厘定进攻退守的策略变化。

老翁脸色匆显凝重,其身体的姿态再难保持悠闲以对,立即后挪右腿一步,双袖突然翻抛如行云流水,倏地化为二道光东激射而出。

“蓬!”

光束瞬间撞上剑团,劲气如闷雷乍响,刮得草屑纷飞,气势惊人。

凌空飞旋的宝剑,虽然若断线的风筝般,但却奇准无比地朝汉子的方向落下,瞬间被他操在手中。

汉子立即双手握剑倒掣随即插地,采单腿胡跪大礼,向著老翁恭敬道:“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老翁于纵声大笑中掀抛斗笠道:“谢风语快快请起!如今一试,没有什么可以再教的,如此称呼实教老夫承受不起;你乃是老夫受当朝马皇后授命传习各家绝臻剑法之人,老夫只是略尽棉薄之力而巳,一切都是靠你自己苦练方才有成。”

谢风语再拜而起,肃然恭声道:“师尊这十年来谆谆教诲,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绝不敢忘了授艺之恩,今日之约,就请您告诉徒儿的身世吧!”

老翁面貌五岳丰挺五髯雪白,显得一派下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双眼精芒闪闪,眼眶略为凹陷,令人见之油生一种阴诡狡诈的感觉。

老翁闻言一默,眼神精芒随即一敛,和颜悦色地抚髯呵呵笑道:“傻孩子!马皇后既然不肯告知你的生父母是谁,老夫岂敢妄自做主?你还是亲自问她才行!”

谢风语闻言一脸默然不敢再问下去,老翁立即转了话题,笑吟吟道:“风儿!你怎能一眼就认出了老夫?”

谢风语作揖微笑道:“师尊乃是名震江湖号称‘千面秀士’的秦从龙,但再怎么化妆,您的眼神却瞒不过徒儿。”

秦从龙双眼诡异一闪,沉默一下,随即俘髯微笑,轻叹道:“唉!老夫调教你们四名‘帝影者’,以雷、火、风、云称号而不名,日夜轮流守护著皇上,却独有你一人能观微知著,从小地方看出了我的破绽,令老夫不得下惊叹你的睿智确实超人一等!”

谢风语谦怀若谷作揖恭声道:“师尊!您是大明开国国师,运筹帷幄、算无遗策,当是徒儿一生学习的榜样!”

秦从龙挣髯喟然长叹道:“非也!当世堪称第一国师者,非刘基莫属,老夫不如也!可惜他早巳挂冠求去云游四海,当年你是其得意门生之一,不知是否知道他的下落?”

谢风语一听刘伯温的名字,更显恭敬道:“刘国师好像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徒儿哪能得知其仙踪?自从他给皇上留下了预测未来的《烧饼歌》之后,虽有几次亲来探视徒儿,那已是几年前的事了。”

秦从龙双眼浮掠出一丝嫉意瞬敛,望着谢风语和蔼问道:“是呀!老刘所著的那部《烧饼歌》已然窥得天机,皇上却要老夫详细解读,但老夫只能了解其中一、二而已,只要一有机会必定登门请教老刘一番,可惜他若潜龙般消失无踪了。”

谢风语欲言又止,秦从龙忙问道:“风儿,你肯定知晓刘基的去向喽?”

谢风语转了话锋,回避道:“徒儿只知道刘国师在北方云游,暗中了解鞑虏朝廷残党势力的动向,若一有动静,他老人家必然会出现禀告皇上吧?”

秦从龙笑吟吟道:“风儿既然下知道老刘的下落,老夫就不再追问了,你夫人胡玲可好?听说她已身怀六甲了。”

谢风语一脸幸福地微笑道:“多谢师尊关爱,阿玲确实怀有我的骨肉,再一个月就要临盆了,马皇后也时常派遣国医前来探视,所以母子十分平安;’

秦从龙抚髯诡异笑道:“今日密传你到此见面,是有一件要事必须由你亲办,但玲儿即将临盆……难免会影响你的情绪……我看就此作罢吧!”

谢风语躬身道:“师尊请讲!徒儿宅然尽全力完成任务,绝不会因私事而忘了公干,否则有违圣命!有负马皇后的厚爱!”

秦从龙眉头一蹙,以激赏的门气道:“风儿,好个英雄本色!其实这件任务是老夫的私事而非公干,并无多大的风险,却非你亲办不可。”

谢风语南然作揖道:“师尊有事,弟于应服其劳!请您直说无妨。”

秦从龙呵呵笑道:“风儿,据密探来报,为害江湖的‘剑魔’猖狂,本是鞑虏走狗,已然潜入南方躲在‘雁荡山’附近,很有可能会行刺皇上,就由你去杀了他!”

谢风语讶异问道:“师尊,听说‘剑魔’乃是蒙古人,曾经独来独住横行北方,他既然欲行刺皇上,这是公事,为何成为您的私事呢?”

秦从龙轻叹道:“风儿!你可知道他为何称作‘剑魔’吗?”

谢风语摇头不知,秦从龙挣髯又道:“其剑法尚未达臻‘御剑飞行’的层级,根本不是你的敌手,但他持有一柄叫‘滴血剑’的神器,却不知因何导致其人走火入魔而个性暴戾?传闻那柄宝剑中,暗藏有鞑虏朝廷在北方的藏宝图,所以老夫要你夺回神器让我研究一番,若是属实,立即献给皇上当寿礼。”

谢风语义不容辞地拍胸保证道:“请师尊宽心以待徒儿的捷报,我一定誓此达成您交办的任务!”

秦从龙抚髯纵声大笑道:“你的剑法虽然高于展猖,却要小心那柄‘滴血剑’的厉害,在四名‘市影者’之中,论武功才智,唯你可敌。”

谢风语欣然接受,将剑负于背后缚好,朝秦从龙深深一揖,就要离去之际,秦从笼诡谲一笑又道:“风儿等一下!你就用老夫那条扁舟走水路搭大船直下‘雁荡山’比较快,依我的估计下会超过半个月就能回来,尚赶得上玲儿的临盆、所以这段日子就叫玲儿回娘家养身,也好有个照应。“

谢风语点头赞同道:“这门亲事若非马皇后的刻意安排,凭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哪能高攀左丞相胡岳丈的女儿?师尊建议让阿玲回娘家,阿玲会被照顾得很好。”

话毕,谢风语朝秦从龙一揖,掠圣扁舟上操橹顺流而去。

秦从龙撕下薄翼面具及髯胡塞在怀中,只见其发色乌黑,面如冠玉,五岳丰挺,相貌堂堂,十分威武,但双眼却阴毒闪炽令人寒颤。

“雷儿,出来吧!”

十丈之外芦苇丛中飞掠出一条人影,瞬间俯跪于秦从龙的面前,恭敬道:“父亲!孩儿恭候多时了。”

秦从龙扶起儿子秦雷行,轻声道:“雷儿,为父方才和谢风语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

秦雷行相貌酷似其父,其双眼精光四射显得更为阴诈,冷然回答道:“父亲,孩儿全都听见了……却下知那柄‘滴血剑’神器为何一定要姓谢的去夺取?假如真如您所说,宝剑暗藏宝藏秘密的话,只怕他若生出二心不交出来,咱们岂不亏大了!”

秦从龙阴恻恻冷笑道:“傻孩子,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若是‘滴血剑’教姓谢的给贪没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从此以后已然孤掌难鸣了!”

秦雷行一默,惊讶问道:“父亲为何会如此说呢?姓谢的可是左丞相胡惟庸的乘龙快婿,又是马皇后视如亲子的人物,前途下可限量啊!”

秦从龙脸色一沉道:“朝廷恐将有变!皇上已经密令我对胡惟庸淮系的官吏加以注意,依皇上善于猜忌的个性看来,胡惟庸绝无好下场。”

秦雷行惊恐地脱口道:“如果惹得龙颜大怒……恐怕会有数万人的人头落地了……但是姓谢的有马皇后力挺,他与胡惟庸的翁婿关系也会被淡化,最后仍然下了了之。”

秦从龙嘿嘿阴笑道:“这个‘剑魔’不是普通角色,是我故意告诉姓谢的假情报,目的是要他前去送死,再将他的妻子送回胡府,就如送进鬼门关一样。”

秦雷行讶异问道:“父亲,姓谢的武功高强是咱们四名‘帝影者’之首,他若敌不过‘剑魔’,那柄‘滴血剑’岂不落空了?”

秦从龙呵呵笑道:“傻孩子!为父早已安排一支精良的火箭队,在姓谢的二人斗得两败俱伤之际,再给予射杀,任他有通天本领也绝无生还的机会。”

秦雷行击掌叫绝道:“好计策!就由我率领火箭队去执行暗杀任务,顺便捡回那柄绝世兵器‘滴血剑’……送给您老人家!”

秦从龙厉声斥喝道:“雷儿!一个人的贪欲好似无底洞,会让你愈陷愈深,此事不用你插手,我还有要事让你去办!”

秦雷行打个哈哈双手作揖请示道:“父亲,还有什么要事会比夺取‘滴血剑”更重要?请您小下!”

秦从龙脸露杀气道:“每位‘帝影者’皆有十二名亲信随扈,我要你率领旗下精英蒙面行动,去对付谢风语的十二名亲卫,全部杀光不留活口,连其妻子胡玲也一并除去,永绝后患!”

“父亲,我的这批亲卫皆与姓谢的亲随熟识,恐怕会露出破绽……”

话尚未讲完,秦从龙恶狠狠地道:“这是对你亲卫忠诚度最好的试炼,若肯卖力厮杀者给于外调高职,若敷衍了事者,格杀勿论!”

秦雷行恍然大悟道:“啊!这是个好办法,他们皆是一辈子不能露光的密探,若有这种升迁机会肯定会全力以赴,也好测试对我的忠诚度!”

秦从龙满意道:施,毒,计。

“雷儿,为父一切的精心安排欲陷谢风语于死地,全都是为你的将来打算;此人不除,我们在皇上身边永无翻身的日子。”

秦雷行突然问道:“父亲,你可知道谢风语的出身来历?为何马皇后独钟于姓谢的?处处维护这个臭小于……万一她得知这件事是咱们做的……岂不糟糕了!”

秦从龙脸色阴晴不定道:“马皇后并没有告知为父这件秘密,但听其口气好像十分关心姓展的臭小子,为父当然也不便追问了。”

秦雷行诧愕问道:“马皇后母仪天下,贤慧之名人人皆知,她出身本是郭元帅的义女,连皇上也对她敬畏三分……说不定姓谢的是她的义子,所以特别关照。”

秦从龙冷笑道:“这个计划一经发动,为父已经欲罢不能,但光凭姓谢的是胡惟庸的女婿,这种罪诛九族之大帽子已扣了上去,依国法而论,就是马皇后也难保谢风语无罪开释。”

秦雷行抚掌大笑道:“父亲啊!您熟悉大明律法无人可比,而心机之深、算无遗策,放眼天下难逢对手,堪称本朝第一军师,这个姓谢的如果侥幸夺回了宝剑,也轮不到他去享受。”

秦从龙睑色阴沈叹声道:“唉!刘伯温尚在人间,为父就不能算是天下第一军师,尤其他所作那部《烧饼歌》,更教皇上心惊胆颤,对他猜忌更深,却料不到刘伯温居然挂冠而去,今圣上张皇失措,命为父暗中追查其行踪……”

秦雷行不以为然道:“父亲,那个刘伯温生性淡薄名利,既然下喜欢宦海迎逢,挂冠求去也是迟早的事,当今六明朝开国不过十余载,皇上事事仰赖您,咱们能大捞就尽量捞,将来富甲一方求个退路。”

秦从龙望著河水潺潺东流,双眼怨毒—闪,恨声道:“雷儿!你速去调集亲卫,集中管理及训练,先别露出一丝风声以免消息走露,否则为父必遭皇上重责。”

话毕,秦从龙转身欲走,为秦雷行追问道:“父亲,您欲往何处去?”

秦从龙立即掠身往东钻进芦苇丛之中,其声回荡空间道:“我就不信姓谢的……不知刘伯温的落脚处……”

秦雷行闻言一愕,喃喃自语道:“不会吧?刘伯温怎会藏身京畿地界?”

转身迅速离开河畔,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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