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王殿下,如何?”
刑部大狱外,首席谋士张仪看到岐王慌慌张张从大牢里跑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该死……”满面娇羞的岐王一边跺脚一边大骂。
“殿下,先前不是说要收服叶总管为您所用吗?怎么去了一趟大狱他就该死了?”
“多嘴!”岐王怒哼一声,闪身钻入了马车。
满头问号的张仪只好赶紧命人启程。
连夜离开皇都赶往封地,这是岐王定好的计策。
“混蛋,大混蛋!什么龙脉之地,下回再让我见到,本王要亲手捣碎你的龙脉!”
马车里,岐王殿下一改往日英武姿态,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双手捂着通红的脸颊,叱骂不已。
夜色中,数百铁骑护卫着马车朝城门赶去。
“犯人逃跑了!”
黎明时分。
刑部大牢里传来尖锐的报警声。
“陛下,与叶总管一起逃脱的除了那个不知姓名的黑脸汉子之外,还有另一名要犯。”
早朝之上,刑部尚。书满脸冷汗。
犯人逃脱,而且是关乎大夏安危的重犯,作为主官她肯定要倒霉了。
“另一名要犯?谁?”赵清瑗明显没睡好,有些憔悴。
“此人,名叫黄巢……”刑部尚。书硬着头皮道。
大殿内一片哗然。
“黄巢?五十年前作乱的贼子?”
“他怎么还活着?”
“竟然还让他逃了。”
“贼子黄巢大逆不道,先。皇仁义只定了宫。刑……”大学士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对于当年的历史滔滔不绝。
“陛下,两个反贼聚在一起,必会殃及社稷。”
赵清瑗端坐龙椅之上,秀眉紧锁不发一言。
直到大殿安静下来她才疲惫的站起身。
“传朕口谕,悬赏黄金五千两捉拿二人,若反抗……杀无赦!”
赵清瑗彻彻底底与过去做了了断。
此时此刻,叶檀还不知道自己的脑袋已价值千金。
身处内库的他正面对着堆积成山的金银财宝发愁。
“都想运走?”李逵背上的老人扯着嘴角问。
“枪炮一响黄金万两,打仗说到底还是比烧钱。”叶檀叹了口气。
“大人,不如我去找些麻袋来……”李逵摇头晃脑。
“然后扛着麻袋大摇大摆走出去?”叶檀像是看个傻子。
“嘿!谁敢阻拦俺就劈了他!”
叶檀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瞎扯。
“墙角从下往上数第九块青砖,按下去会出现一条通到城外的密道,要是不嫌麻烦,你倒是可以学学蚂蚁搬家。”老头随手一指。
叶檀以为老头胡扯,可走过去用手一推,青砖竟然真的动了。
随着吱嘎嘎一阵响动,一条黝黑密道出现在眼前。
“可以啊老头!救你不亏!我手握内库钥匙这么久都没发现这还有条密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惊愕万分的叶檀扭头问道。
“嘿,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老头嘿嘿一笑。
“哟,还挺能吹!”叶檀眼珠一转。
“吹牛?哼!那我就告诉你,这皇宫里密道无数,其中有一条就通往女皇寝宫。”
叶檀双眼一亮。
要真有这么一条密道的话,那以后肯定能派上大用场。
“小子,你不是要造。反吗?不如夜里摸去寝宫,手起刀落,干脆直接!”
“宰了她不难,然后呢?”叶檀反问。
叶檀有句话没说,那就是留着熟悉的对手总比一无所知的敌人要强。
“宰了女皇你做龙椅。”老头眯起眼。
“无兵无权,龙椅能坐稳当?老头,你目光短浅了……”叶檀摇摇头。
老人也不生气,只是笑笑,随即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要想坐稳这天下,该如何做?”
“招兵买马,摧城拔寨,割据为王,得先有实力才能与这天下叫板!”叶檀振臂一挥。
“有点意思……只是这女尊男卑的世道已经千余年了,到时候这天下要是依旧不服你呢?”老者继续问道。
“那就打到她们服!”叶檀双目中闪烁着精光,整个人的气势都为之一变。
“好!”老头忍不住拍起手来。
“老头,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老夫名叫黄巢,你可听过这个名字?”老头嘴一咧,看上去有些渗人。
“昏王黄巢?”叶檀险些没叫出声来。
他曾翻阅过宫内典籍。
五十年前那段历史虽然语焉不详,但反贼黄巢纠集数十万众冲入皇都这件事却被记载下来。
史书上说黄巢窃取帝位不过数月就被勤王之师打败,最终下场倒是没有提及。
“嘿嘿,知道我是反贼,怕了?”老头戏虐道。
“一个腿脚不便的残疾老头,我怕个求!”叶檀撇撇嘴。
“大人,他是反贼,你也是反贼,一老一小倒像是子承父业。”半晌没说话的李逵忽然开口。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叶檀抬腿就是一脚。
叮!
“恭喜宿主达成反贼聚首任务,奖励特制女儿红一坛!”
“淦,这系统有点皮啊!”叶檀暗暗嘀咕了一句。
对于时不时跳出来的系统,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特制女儿红,有洗髓伐经之效。”停顿了几秒,系统又解释道。
“我去,不早说!既然有这种效果那必须来一杯!”
正当叶檀准备喝几口女儿红试试效果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女皇陛下要清点内库,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