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耙耳朵相公,农家丑女是块宝》双寿 马让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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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耙耳朵相公,农家丑女是块宝

小说:现言日常

作者:米扬

角色:双寿 马让

简介:临溪村的春花丑,村子里的人尽皆知。春末,虎塘村的双寿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娶她来了。父母信誓旦旦地给女儿打包票,对象是一个有手有脚、勤劳而且长相还不差的棒小伙。
丈夫长相是不差,可是这一家人的奇葩之处却是世间罕见。且看春花如何改变这家人,带领婆家成为村子里的首富。

嫁给耙耳朵相公,农家丑女是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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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饼脸,眯缝眼,大嘴巴,眼睛四周长满麻子,皮肤很白,但一白遮千丑这词儿在她这里完全不适用。

临溪村的春花丑,村里人尽皆知,可是大家从未担忧她嫁不出去,只要是个女人都不愁嫁,人们好奇的是娶她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

在她20岁那年的春末,春花终于给嫁出去了。对于普遍十七八岁就嫁人的乡村,这个年纪的春花绝对算得上大龄女青年。一家人自然是喜不自胜。

那一年,虎塘村的双寿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娶她来了。等等,是红棕色的大马威风堂堂,坐在马鞍上的人奄头巴脑的,好像是这马让他受尽了委屈,这精神劲头儿还不如一众同他走着路来接亲的亲朋好友。

大概早晨九点、十点的样子。春花听到新郎到了的鞭炮声,她悄悄地将闺房中的窗帘拉开一个口子,看着那个没精打采的新郎,是个像模像样的人,个子高高的,身体也壮实,就是老低垂着头,两只手十指交叉在那玩弄来玩弄去。

春花粗略地看了几眼,害怕被人瞅见,笑话她急不可耐。 那人看上去也得是二十出头了,看样子也有她一样的烦恼,同样是难婚配的。不过, 春花甚是满意,那一点小小的羞怯感,她觉得很是有趣。她才不去多想的。轻轻地咂了咂嘴。

自己长得丑自己是清楚的,但她从未想过因为自个的样貌要降低择偶要求的,干农活的人,填饱肚子才是要紧事,论手脚麻利,村子里的姑娘可谁也比不上她。

所以每当爹妈操心她的容貌而要给她降低择偶标准时,她就坚决反对。后来,很多登门说亲的人家被她的样貌吓退之后,她作了妥协,她开出条件,家庭条件差可以,但对象必须得手脚健全,是个正常人。

她觉得以她的能力,她能改善一个家庭的物质条件。

双寿四肢健全,就是家庭环境糟了些。说亲时,只有他的舅舅、母亲和媒人一起来,春花的父母不放心,决心偷偷地去了解了下双寿家的底细,不然难以给女儿交代,依照女儿的脾性,若是有不满意的,必然会拆了这个家。

果然,男人手脚健全,能干活,就是不爱说话,据说染上了他爹的病,有一些禁忌,具体是什么病呢,谁也说不清楚,但他们说,这小伙子再正常不过。

瑕不掩瑜,或是说歪锅配歪灶。春花的父母信誓旦旦地给女儿打包票,对象是一个有手有脚、勤劳而且长相还不差的棒小伙。两个人连面都没见过,瞧好了日子,一个多月的时间,婚礼就这么举行了。

春花这一瞅,深感父母没骗她。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儿。

春花的父母看着好不容易嫁出去的女儿,又念及平日姑娘在家中的辛劳,让这个家在村里过上了相对较好的日子,嫁妆给得很丰厚。

除了常规的瓶瓶罐罐、铺盖行李,还有一个三门柜、一张八仙桌配四把椅子,甚至还给买了一台缝纫机。

这缝纫机在九十年代的偏远山村依旧是稀罕物。一同接亲的好友们打趣双寿说可真是赚了,他那拧巴着的脸终于舍得放出几丝含羞的笑容来。

“春花,盖上这盖头再出门。记住了,去到婆家,吃饭也在屋子里吃,等到晚上再把盖头给拿下来。”

临走之前,春花的母亲拿了一块绣着一对龙凤的红布走进里屋对春花说道。

“我说妈,这年头了,谁兴这个,这不让人笑话吗?”

春花笑着说。

“你钟意他不?”

母亲朝双寿的位置努了努嘴。

“他可没见过你,半路反悔了怎么办。”

知女莫如母,她一想那些光是父母来看看就拒绝了她的人,她觉得确实有这必要。至于双寿的母亲能接受她,据说是因为她长得壮实,屁股大好生养,最主要的是能干。春花觉得这婆婆品味和她一致,应该不难相处。

春花听母亲的话,盖上盖头才由弟弟牵着走出闺房,她害怕被风刮开,还特意在里边系了根暗线,可谓滴水不漏,谁也别想见她的真面目。

见她如此装扮,所有人都觉得很诧异,村里的人笑而不语,此刻分外团结不说破,也是,平日里春花没少给她他们帮忙,大家都念这份情呢。

春花的母亲向来娶亲的人解释说是这里姑娘出嫁的风俗,一群人面面相觑,却也没说什么。

弟弟拉着她来到双寿的身边,授意他扶姐姐上马,双寿顿时又不知所措了。

“抱上去啊!”

众人开始起哄,双寿听闻,搓着手心,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

春花有些恼火,她觉得这一尺八的男儿为何羞得像个姑娘家似的。她真想扯了盖头,翻身上马,她刚举起手来,一旁的弟弟就给她按了下去,她立刻忍住了。

“把手给我,走到马鞍的正下面。”

她对双寿说道。

这回双寿懂了,拉着她过去用半边身子支撑着她上马。春花不曾想,这个大个子男人是如此这般的不结实,她刚一用力,他就软绵绵地倒下了,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双寿的脸红到脖子根。春花一发狠找准蹬脚,轻轻一跨就上去了,大家好笑又滑稽地鼓起了掌。

一路上,接亲队伍和送亲队伍对着歌,快活极了。两家相隔有两三个小时的脚程。加上人背马驼地运载着嫁妆,就更慢了些。

等来到一条小河边,大家停下来休整,两个人也从马上下来。年轻的男女们一时兴起在河里打起水战来,弄得浑身湿哒哒的,两个人也没少遭殃。

这时候有人起哄说要看新娘子,动员双寿掀开新娘子的盖头。春花听得双寿瓮声瓮气地说着可不敢咧,可不敢咧,春花暗想,莫不是真的找了个怂货。

等跨了火盆。婆婆一脸诧异地看着身着一身红色呢子西服套装却盖着个红盖头的新媳妇,觉得不按照自家的风俗来,有几分恼火,可她很快明白过来,这新媳妇的样貌不给人展示倒好些,免得让人笑话。

一向碎嘴的公公可就没将话憋在心里头了,婆婆不好发作,更不好骂他,就不住地给他使眼色。公公或许是看到这丰厚的嫁妆,瞬间就忘了这茬,又变得笑嘻嘻地接待送亲的人了。

一切如春花所想的那样,她一个人在婚房中吃了饭,没有一个人看到她的真面目。闹洞房这事儿,因为木讷的双寿,她清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的。

夜垂了下来,吃饱喝足的亲朋好友们渐渐散去,空空的小院就剩了一家人。

春花点起了煤油灯,按奈不住地喜悦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她听着公公婆婆小叔子都睡了,婆婆催了丈夫好多遍他才慢悠悠地走进房子里来。

春花虽然粗野惯了,但毕竟是女孩子,还有着几分矜持,她恬静地坐在床上,却发现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悄悄扯开盖头一角,只见双寿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抽烟。

“我累了,我睡了。”

她有些恼火,一边说话一边吹灭了煤油灯。在黑暗中解开盖头,脱去了衣服,又开始漫长地等待。

最终,她听到新郎或许是真的熬不住了,他开始脱衣服,她害羞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很快丈夫就睡到了她的身旁,但却是背对着她睡了。

她彻底火了,翻了个身扳他的身子。

“先生说了,我不能干那事。”

丈夫闷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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