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师拿起放在旁边的刀,赌场里面的赌徒见情况不太对劲就纷纷跑掉。
“年轻人,这几千两银票,你一个人吃不下。”
宁朝颜就知道会遇见这种情况,她靠在桌边,也没有任何害怕,“这五千两是我应该得的,吃不吃得下,是我说了算。”
打手直接拿起刀朝着宁朝颜砍过去,宁朝颜闪身躲过,一脚将眼前人踢开,直接从赌坊里面跑出去,赌坊里面的人一直在后面追,就像是狗皮膏艳一样甩不掉。
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也不好直接将这些人除掉,只能想个办法甩开。
看见熟悉的檀木马车,宁朝颜心生一计。
你占我一次便宜,我躲一次你的马车应该不过分。
宁朝颜直接钻进宇文司寒的马车,展炎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钻进去了。
宇文司寒手持书卷,见马车里面突然进来一个人,好看的眉头微蹙。
“马车借我一躲,日后必有重谢。”
宁朝颜坐在马车内,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男人半天不说一句话。
“王爷,你没事吧!外面好像有人在找人……”
展炎想要看究竟是谁进了马车,结果掀开一看竟然是宁朝颜。
他默默地将马车帘放下……
宇文司寒看着眼前男人装束的宁朝颜,竟然鬼使神差地将宁朝颜和那天夜晚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想起那个女子,宇文司寒又想起来那个吻,心间顿时烦躁。
在宁朝颜以为宇文司寒沉默就是答应时,宁朝颜被宇文司寒从马车上面扔下来,并且还喊了一声,“人在这儿。”
宁朝颜:“……”
她什么时候得罪宇文司寒了?
也顾不上思考这个男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一些什么,宁朝颜直接开始朝着别处跑。
“追!”
马车上,宇文司寒放下手里面的书,“展炎。”
“王爷,有何吩咐。”
宇文司寒问,“方才她进来时,你为何不拦着?”
展炎说,“王爷,方才郡主进来的实在太快,属下根本拦不住。”
“有意思。”宇文司寒唇角微勾,“跟上去,看看她到底如何脱身。”
“是。”
展炎虽不知宇文司寒为何忽然对宁朝颜感兴趣,但现在他也有一些好奇,那个女人竟然可以躲过他。
追到死胡同里,宁朝颜根本就无路可去。
赌师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挺能跑,给我上。”
宁朝颜看了一眼四米高的墙,轻轻一跃,竟没想到能直接上来。
她也顾不上疑惑,直接翻上屋顶离开。
人没追上,银子也没了,赌师直接将刀甩在地上,破口大骂,“格老子的!”
正驾驶马车准备追着宁朝颜的展炎忽然看见有人从屋顶上面行走,他惊讶地说,“王爷,郡主在屋顶上飞!”
宇文司寒掀开车帘,就看见在屋顶上面飞檐走壁的宁朝颜,那双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宁朝颜,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这轻功,恐怕是从小练起。”
展炎流露出羡慕的眼神,“仔细一看,属下似乎不如郡主。”
“展炎,回府。”宇文司寒现在心里面很乱。
从宁朝颜坠楼之后,再到遇见蒙面女子,宇文司寒的心里面是从来没有过的乱,一切好像在他的掌握之中,一切又好像在慢慢失控,这一切都是源于宁朝颜。
那么高的城墙,她到底是如何活下来的?怎么突然和常人无异?
茯苓还在茶楼等宁朝颜,她只是点了一壶茶,却在那里坐半天,店小二有些看不下去想要撵人。
“我们这儿还要招待别的客人,你快点离开。”
店小二语气非常不好。
茯苓解释道:“那个,我在这里等我们家郡主,你再让我等一会,就一会。”
店小二将茯苓重重地推倒在地,看见茯苓摔在地上,露出轻蔑地笑,“你们家郡主?看你这样子,莫不是那位经常丢人现眼的郡主?”
“丢人现眼?”
宁朝颜从外面走进来,她将茯苓扶起来,“怎么样,没事吧?”
茯苓摇摇头,“郡主,我没事。”
犀利的目光落在店小二的身上,宁朝颜声音清冷,“你过来。”
店小二虽然有些害怕,可是仔细一想,不过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啪!”
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店小二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楚,店小二痛的嗷嗷大叫。
“本郡主告诉你,我虽无权无势,却还是一个郡主,容不得你欺负本郡主的人,今日是断手,明日,便是要了你的命!”
听见这句话,店小二忙不迭地跪下,“郡主饶命,郡主饶命……”
宁朝颜抬起店小二的下巴,将店小二甩到一旁,“跟本郡主的婢女道歉,她若是原谅你,本郡主便原谅你,她若是不原谅,本郡主就算是杀了你,你也没处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