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周雨肥一脸不明觉厉的模样：“那我岂不是很厉害？话说，你们一只在说的什么壬水什么颜色的灵力，到底是什么意思？先天灵力又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要比其他属性要更厉害？”
常禄摸着下巴回答道：“也不是，仅仅只是少见罢了，人生来能够调动灵气，正常情况下，刚出生的婴孩灵气是最为纯净的，如果这时候所产生的灵力就是所谓的先天灵力，没有任何的偏属，不属于五行中任何一类，等到了长大后步入凡尘，性格也会随之而形成，有些人性子急，有些人反应迟钝，有些人目光深远，有些人锋芒毕露，这些处事风格都会使自身下意识的去驱动体内的灵力，渐渐的，灵力的属性就会发生变化，一般情况下分为五大类十小类，当然，还有其他类型的灵力，但大多都是后天修行了某些功法造成的，大部分人还是在这五大类之中。”
常禄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而且灵力属性和人的性格虽然有一定关联，但也不是绝对的，仅仅只是因为长期使用灵力的方法不同，所产生的后天区别。所以有的人看起来性子慢，唯唯诺诺的，其实是个火属性灵力也说不定，某些后天学习的功法也可以转变一个人的灵力属性，当灵力有了属性后，该属性的灵力在使用某些法术或者功法时就会事倍功半，去使用相克属性的法术就会相反，并不是说他就用不了相克属性的法术了，而且随着自身修炼得越深，转变灵力的属性就会越来越困难。而先天灵力就是，你用任何功法都不会受到额外的阻碍，但同时也没有单一属性的加成，大概简单讲就是这样了，其中有不少的知识需要去看相关的专业书籍才能完全了解，灵力的性质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呢。”
周雨肥点点头：“原来如此，那我这个先天灵力就是万金油属性嘛。”
“正是如此。”常禄打了个响指，看着周雨肥手中的测灵环若有所思：“不过没想到这个实验会产生如此的结果，直接把一名志愿者的灵力变为了最原本的先天灵力……这可以写进论文里，说不定还能登上专业的期刊……”
“咳咳……”华翔提醒道：“这属于意外发现，师兄，你可别忘了我们做人体实验的事情还没有得到批准，要是发表论文的话咱们就要暴露了。”
常禄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好不容易有了点发现，却一点都不能发表，这叫什么事啊。”
“还有论文哦？”周雨肥又听到个熟悉的词，问道：“什么样的毕业论文需要去进行人体实验啊，还是没得到批准私下进行。”
常禄和华翔闻言皆是叹了口气，常禄说道：“师弟你可知咱们茅山职业技术学院放在整个神州，是个什么水准的院校么？”
周雨肥一听，想着带“技术职业学院”这个称号的，还能是什么好的学校？但大家都是这里的学生，肯定不能说得太过，于是回答道：“听起来不是最顶级的那种学校。”
“正是。”常禄带着郁闷说道：“茅山职业技术学院是‘乙’等学院，神州的院校一共有甲乙丙三等，孩童在经过基础教育后，16岁经过选拔考试，进入这三种学校中的一种，甲等学院例如哈佛大学，蓬莱仙门等等，均是资源丰富，专业众多且各个领域都非常优秀甚至顶尖的，而乙级院校就是在某个领域中独树一帜的院校，像咱们学校就是符篆运用专业和魂灵研究系比较出色，剩下的丙级院校，就是专门传授各种行业技能的学校……但你可知，茅山在以前，其实并不是乙级院校，而是与龙虎山大学齐名的一流甲级院校，那时候还不叫茅山职业技术学院，就叫茅山学院。”
“哦哦~好厉害哦。”周雨肥喝了口奶茶，随口奉承。
常禄继续惆怅的说道：“茅山学院是咱们祖师三茅真人创立的顶级学院，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声名显赫，三茅真人仙去后，将学院留给了两个儿子管理，也就是咱们现在的院长……我因为家传的本事，就想着在这所学校比较好混，那时候正是五年前，我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茅山学院，本想着毕业后凭着甲级院校的名声混个好差事，没想到才第一学年，学院就被降级为了乙级院校。”
周雨肥拍了拍常禄的肩膀：“节哀。”
“节哀个蛋啊。”常禄哭丧着脸对周雨肥说：“你小子也是这个学校的弟子。”
周雨肥自己是没什么自觉，就当听故事了，于是他问道：“为什么被降级了？”
“主要原因有两个。”常禄说道：“一是在同等专业上，咱们竞争不过龙虎山大学，茅山系的法术又因为某些原因，毕业后越来越难就业，导致了生源流失，教员出走，逐渐的学院的人口和专业就变少了，导致评级下降，但这还不是最致命的，凭着三茅真人的威名，本来还可以多撑十几年的。”
“那第二个原因是什么呢？”周雨肥问道。
“第二个原因啊……”常禄想再给自己倒杯茶，结果发现壶里没水了，他握住茶壶柄，用食指压住了壶盖，在半空中微微晃动了起来，周雨肥明显可以听见壶中的水声随着常禄的摇晃变大，不一会儿茶壶里的水就满了，他往杯子里倒了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继续说道：“第二个问题就是，那时的两个院长，也就是三茅真人的两个儿子之间发生了分歧，结果最后甲级院校茅山学院被拆分为了茅山技术职业学院这个乙级院校，和丙级院校茅山技校两个部分，这就是最致命的地方，这两所学校都想互相吞并，一个想重回甲级学院，另一个想走低端路线，把茅山学院做成全神州最大的技术型学校。”
“我大概了解了。”周雨肥说道：“可这和论文有什么关系？”
常禄悲愤的说道：“关于甲级院校的评级，重大论文的数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占比，咱们这些高学年的弟子自然就被抓壮丁，偏偏上面又不给太多资源，所以这个项目我只能从新生那里拉志愿者了嘛！”
“所以这事的唯一受害者就是我咯。”周雨肥指着自己说道：“那我要怎么生活啊？别人一问些常识性问题我不就露馅了？”
“关于这件事……”常禄凝重的说道：“我已经有个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