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确很多。
周老板做生意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识人很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臭刁丝,存款里没有几个钢镚。
今天,他就要用财富来好好羞辱对方一番。
乔宇微笑不语。
尽管六百万数目不小,然而跟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沉默,让周老板更坚信自己的判断。
“怎么着,怂了?真是个孬种。”
刘茜跟着接口道:“丢人现眼!”
二人一唱一和,嘴脸尤为丑陋。
“我是在想,为什么你们非得要自取其辱呢。”
乔宇摇头。
“少废话,赶紧亮你的存款吧。”周老板不耐烦地催促着。
“睁大你俩的狗眼,瞧清楚了。”
乔宇掏出手机,展示着存款余额。
手机屏幕上,那一连串长长的数字,顿时令周老板傻了眼。
“这……这不可能。”
他用力地眨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
是一笔巨款,足足有一千多万!
吊打自己。
“你这个老板混的也不咋滴嘛。”
乔宇冷笑道,“居然没我这个刁丝有钱。”
“看来你连刁丝都不如。”
周老板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别提有多尴尬。
他被奚落的,恨不得立刻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刘茜怔怔地望着乔宇,也是彻底懵了圈:“你怎会有那么多钱。”
“跟我谈恋爱那会儿,连一款苹果手机都送不起。”
她内心的失落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原本想狠狠羞辱乔宇一番,谁料结果却恰恰相反,让对方高光炫耀了起来。
“导购员,将这里的女款包包、衣服啥的,全包起来。”
乔宇朗声道,随后笑着望向周老板,“他来买单。”
刘茜不服气:“凭啥他买单。”
“因为你男人的赌约输了。”
“周老板,我相信你不会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呵呵,天真,真以为我会买单?”
周老板恬不知耻道,“呸,做梦去吧。”
一副索性耍起无赖的丑陋面孔。
乔宇扭头对导购员一笑:“打包吧,放心,会有人结账的。”
“是,先生。”
导购员笑语盈盈地应允后,开始欢天喜地地忙碌起来。
今天可是难得一见地接了单大生意。
周老板转身欲走,却被乔宇一把拦住。
“我劝你最好先结了账再走。”
“我要是不呢!”
周老板握着拳头,凶神恶煞般地挥了挥,吓唬道。
他打量着乔宇并不壮硕的身材,很有把握能够将其打倒。
然而,很快。
“老子不会惯着你。”
乔宇手一探,在眨眼之间,将周老板的一颗门牙,硬生生地给拔了下来。
力气之大,着实夸张。
对方顿时变得血流满面。
“不是有钱吗,回头镶颗金牙。”
乔宇将断牙扔进了垃圾桶。
“不想付钱的话,也没关系,那我就将你满嘴牙齿一颗一颗拔光。”
他向前一步,顿时吓得周老板一个踉跄,随之向后退了一步,后者那副怂包样儿,狼狈至极。
“你……你敢,我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动粗。”
乔宇咧嘴一笑:“你很快就会相信的。”
他的笑容,落在周老板的眼里,对方没来由地浑身打起了一个激灵。
周老板跟乔宇隔着一个柜台躲着,然而很快就又被乔宇摁住了脑袋。
乔宇如法炮制。
几秒钟过后,手中又多了一枚鲜红门牙。
周老板痛的如杀猪般惨嚎。
“现在信不信了?”
乔宇单手捏着对方的后脖颈询问。
“我信,我信。”
“算你狠,我这就付钱。”
周老板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去结账。
他坚信,如果不那么做,自己满嘴牙齿,真会被乔宇一颗一颗拔光。
“先生,一共一百三十万。”
导购员微笑满面。
“刷卡。”
周老板掏出银行卡,心在滴血。
“我就喜欢你这种无脑的有钱人。”
乔宇拎着几十个包裹,杀人诛心地对周老板说道。
“这些都是给你的。”
出了路易威登品牌店,乔宇对跟在身边的童楚楚说道。
童楚楚连忙摆手:“我不要,无功不受禄。”
“这是你应该得的,毕竟刚才帮我了嘛。”
“那也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送你老婆吧。”
乔宇口吻不容回绝:“这礼物你不收也得收,就这么定了。”
“我就喜欢你的这种霸气。”
童楚楚通红着脸,柔声道,“遵命。”
随后她略有惆怅地说,“如果你单身,那该多好。”
紧接着又话锋一转,
“我们先做个朋友,我可以等你。”
乔宇闻言一怔:“等我?什么意思。”
童楚楚俏皮一笑:“如果没猜错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离婚。”
“离婚?”
“嗯,你可是在病房内连续做了三起大逆不道的事。”
童楚楚煞有介事地分析起来。
“给丈母娘扎针,暴打小舅子,还当着老婆的面吻我。”
“这些事,不可饶恕。”
“你觉得你的娘家人,以及你的爱人会原谅你吗?”
“加上他们似乎根本就瞧不起你这个赘婿。”
“综上所述,林家家族应该容不下你。”
她的分析不无道理。
理论上,乔宇的确在林家已是毫无容身之地。
滚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童楚楚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的确是初吻。”
乔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对方:“姑娘,你该不会赖上我了吧。”
童楚楚摇头:“暂时不会,毕竟我可不想当第三者。”
“不过未来会不会赖上你,那可不好说。”
“我叫童楚楚,你呢?”
小护士落落大方伸出了手。
“乔宇。”
乔宇跟对方简单握了下手。
这时,刘茜追赶了上来。
她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宇哥,要不咱们复合吧。”
乔宇毫不客气地回应:“滚一边去。”
曾经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刘茜贱兮兮地说:“实在不行,我做……小的也行。”
“你没那个资格,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