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你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把副总裁的肚子搞大了?”
司徒烈不解。
“你是不是我大哥?”
“是不是值得我信任?”
西门空说得很认真。
“我靠~”
“真的开始玩大的了?”
司徒烈的眼神变得崇拜起来。
“我们去结义,就像当年桃园三结义那样,以后有酒同喝,有肉同吃,同生共死,怎么样?”
司徒烈同样很是认真。
“行,等我取完东西,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聊一聊。”
西门空说完,指挥着司徒烈,来到自己的家中,拿起父母留给自己的那个装有银行卡的小盒子立时离开,片刻也没有停留。
“这是富人区,你小子挺有背景啊。”
司徒烈看着周边的别墅,这里乃是逍遥市富人区中的富豪别墅,在这里住非富则贵。
“以前是富人,现在是个穷光蛋。”
西门空摇摇头,他对于财富倒是没有太多的奢望,但是心中的那口气,他是非出不可。
打开小盒子,西门空将那张银行卡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这是父母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十几年,他都一直没有注意过这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银行卡下面是一个身份证,西门庆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出生年月里与自己相同,更诡异的是,身份证上面的照片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是脸颊上多了一条伤疤以及几处纹身,更是不可思议的一点,这个身份证的有效期就是从今年开始。
身份证下面有一副墨镜,西门空好奇,直接戴了起来,突然间,一段画面在自己的眼前浮现,那是自己的母亲:
“当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你已经长大,已经威胁到了你二叔的地位,也说明你二叔不再畏手畏脚、不再一点点蚕食我们家族的产业,而是直截了当,毫无畏惧,”
“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小礼物,以西门庆的身份办的一张银行卡,那个照片是AI系统模拟出来的画像,原来你长大了是这个样子,我给你加上了一条伤疤及几处纹身,看上去有点小邪恶,不过我喜欢,”
“我动了点手脚,如果我们家族的财物被发现更改持有人信息,所有账户上的流动资金会全部转移到这张卡上,通过全球间上百次的资金转移,最终汇集到这张银行卡中,”
“所以没人会发现这张卡的存在,做个小市民,不要再你争我斗了,逍遥一辈子才是人生。”
视频消失,西门空内心波澜起伏,自己的父母早就知道二叔的邪恶用心,但是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
西门空感觉到事有蹊跷,隐约中感觉到这只是浮出海面的冰山一角,海面下,看不到的,才是真正的威胁与隐患。
不过~~
我的老妈啊,你给我起一个“西门庆”这么豪横的名字,还让我做一个小市民,低调?我怎么办得到?
车停了下来,来到了司徒烈的住所,这里就是富人眼中的贫民窟,街道脏乱差,房屋都是很简陋,只是能够遮风挡雨而已,更多的乃是地下室,仅仅有个容身之所。
司徒烈和西门空走下车,来到他的住所,司徒烈的住所相对来说比较宽敞,他自己经营了一家汽车修理厂,十几名工人正在检修汽车。
“我说你开锁的技能那么厉害。”
看到这个汽车修配厂,西门空瞬间明白了司徒烈技能的来源。
“不仅仅是汽车,所有的锁我都能开,这就是我的天赋,那些保险柜,什么电子的,机械的,全都不在话下。”
司徒烈说的很是自信。
“我们去结拜,我喜欢你小子的个性!”
司徒烈拉着西门空的手,走到另一个房间的关公像旁,拿起三根香,点燃,插在龛盒之上,随即双膝跪地。
“拜天地吗?”
西门空询问一句。
“不是拜天地,新人结婚才是拜天地,我们是结拜天地!”
“快跪下!”
司徒烈催促,西门空同样双膝跪地。
“我司徒烈!”
“我西门空!”
“今日结拜天地,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西门空跟着自己的感觉,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文绉绉的,心里很是兴奋,自己肚子里也有文人的墨水了。
“我说老弟,是兄弟结拜,不是结婚,你脑袋里面怎么全是女人?”
司徒烈不可思议地看向西门空。
“那怎么说?”
西门空挠挠头。
“一句一句跟我学着说就行。”
司徒烈拿出来两个碗,倒上酒,双手将酒碗举过头顶。
“快点,跟我学!”
司徒烈小声冲着西门空说道,见此,西门空同样双手拿碗,举过头顶。
“我司徒烈与老弟~~~”
司徒烈犹豫一下,脑海中快速思索,自己老弟的名字好像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来的?”
“我叫西门庆!”
西门空直接说出现在身份的名字。
“靠,这么豪横的名字,难怪你如此有天赋。”
司徒烈咋舌。
“我司徒烈与西门庆今日结为异姓兄弟,希望关老爷显灵,一直保佑我们。”
司徒烈说完,一碗白酒一饮而尽。
“我西门庆也叫西门空,今日与司徒烈结为异姓兄弟,希望关老爷显灵,一直保佑我们!”
说完,西门空将手中的白酒同样一饮而尽。
“你怎么又叫西门空了?”
司徒烈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西门空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司徒烈,唯独那银行卡一事没有说,钱不是好东西,最主要西门空自己也不知道账户上有多少钱。
“真的?”
司徒烈半信半疑,这情节只有小说中看过,现实中怎么可能存在。
“对灯发誓,我没有说谎。”
西门空举起手,指着灯。
“那你有什么打算,就这么算了?”
“整个西门家族的产业,上万亿的资产?”
司徒烈都感觉自己在做梦,竟然与西门家族的公子结拜兄弟。
“这事替我保密。”
西门空强调一句。
“放心,别看我人大大咧咧,嘴很死。”
司徒烈拍了拍西门空的肩头。
“来,我教你开锁的要领,其实很简单,就是一层窗户纸,一捅就漏。”
司徒烈拿出诡异的一小串钥匙,开始手把手教起西门空来。
“我会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能帮我吗?”
西门空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