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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谍战,生死较量

小说:历史古代

作者:Missl李小姐

角色:

简介:我穿越到了全面抗战的前夕,1936年的江城,成为了力行社一个行动队员。在这个民族危亡的时刻,尽管我左右不了历史的车轮,但是,我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我的才华为祖国抗战的胜利,洒一份热血。

谍战,生死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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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同学毕业1周年的聚会上,我喝多了。同学们不知道我有家族心脏病遗传史,此生最忌讳的就是抽烟喝酒。

结果,在几个醉眼朦胧“死党”同学的死缠烂打之下,我破戒喝了半斤酒,然后……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房内,身边站着一个貌美小护士,正在给我更换葡萄糖瓶子。

“先生,您都躺了一天一夜了,可把外面的长官给急死了。”

“长官,哪个长官?”听这话音,感觉有些年代,我的心里一阵嘀咕着。

“我不是喝多了吗?他们人呢?”

小护士点了点头,批评我说:“不能喝酒,就不要逞能,这次小命保住了,下次就不一定了。”

感觉不对头,又反问我说:“什么‘他们’?外面就一个长官在这里守着你,眼圈都黑了。”

糟了,小护士答非所问,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他人呢?”

“他太累了,在外面躺椅上正迷糊着呢。”

“那请你把他请进来,我有话要问……”

小护士面露难色,似乎有些害怕,“不敢叫他,那人太凶……”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病房内的衣架上挂着一件民国时期的黄绿色军服,肩膀上赫然缀着一个银色的杠杠。

生平最爱看的就是抗日谍战类电视剧,我知道这是国民党军中最低阶的军官军服–少尉军衔。

“这是谁的军装?”我诧异的看着小护士的脸,指了指衣架。

小护士羡慕地对我说:“还能是谁的?你的呀。”

糟了,我不是派出所的一个小警员吗?怎么穿上军装了,而且还是旧社会的国民党军服?

我是在做梦吗?还是在拍戏?

我心里一惊,顿时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我的……?”

“嗯。”

小护士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我,“你立了大功啦,他是你家的亲戚么,这么关心你?”朝病房外努了努嘴,大概说的是那位我还没见过的“长官”。

说完,小护士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好奇的八卦着。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小护士见我沉默不语,又问道:“你是本地人吗?结婚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继而笑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这里是私人医院,我是这里的护士。”

“说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小护士见我一脸和善,并不怕我,反而娇嗔地埋怨起来。

这时候,暗暗的掐了一下大腿,很疼!我才发觉这不是梦,也不是在拍戏,因为没有看见摄影机和喊“咔”的导演,时间也不像是和同学聚会时候的21世纪。

我穿越了,来到了1936年全面抗战的前夕,来到了江城,而且还是一名菜鸟级复兴社特务处的特工。

我知道,复兴社特务处作为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的情报机构,于1933年5月,南昌行营调查科在江城秘密设立湖北站,任命廖树东为站长,朱若愚为副站长。

对外公开名称以湖北省保安处谍报股作为掩护机构,进行特务情报工作。

属于一明一暗的称呼,对外是保安处谍报股,对内当然是复兴社特务处湖北站。

1934年8月,我所在的保安处谍报股改为南昌行营特务处湖北站,全站外勤人数约40余人,下设汉口一组,汉口二组,武昌组,汉阳组。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随之走进来一个身穿少校军服的中年男子,眼丝血红,一脸倦怠。

小护士见他进来,脸色陡变,识趣地走了出去,并随手关好了房门。

我知道这位应该就是小护士说的很凶的长官,湖北站汉口组行动一组队长,我的顶头上司。

见屋内只剩下我俩,靠近床边的椅子坐下,“秦风,你终于醒来了。可把老子给担心死了……”

“那个日特怎么样了?开口了吗……?”脑子里已经恢复了前世“秦风”的全部记忆,我竟不自觉地进入了角色。

“是个死硬分子,人已经被打成血葫芦,还是不开口。”队长皱着眉,一脸黑线,摊开双手无奈的样子。

“怎么会是这样……”我陷入了对前世的回忆。

前世的“我”自燕京大学毕业之后,回到家乡,回到了这里。

当时,复兴社刚成立不久,急需扩充人员。出于一腔报国的热忱,“我”报名参军,成为了一名特务。

经过短暂的培训和毕业考核,“我”的射击、伪装术、爆破、侦查、发报等等科目都是前三名。

没想到我的前身还这么优秀,与我的智商不相上下,这让我感到一丝丝的安慰。

队长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秦风,快跟老子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日特的?”

放下未吃完的苹果,坐直身子,我摸摸鼻子反问道:“队长,你没发现这个日特很眼熟吗?”

“哦?”队长经我一提醒,若有所思地说:“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队长还是想不起来,我又提示说:“如果把他带上假发,再贴上胡须……”

突然眼睛一亮,队长恍然大悟地答道:“对,是他。那个擦鞋匠!狗日的,伪装得很深呢……”

这个日特就是我们站街对面一个很普通的擦鞋匠。

队长还是不解,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我:“可是,街对面那么多小商贩,为什么就怀疑他有问题呢?”

我笑说道:“做生意的人都希望别人照顾他的生意,眼睛自然都会一直盯着路人吆喝着,而他却不这样做,眼睛一直死盯着站内的动静,即使正在擦鞋,也不例外……”

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我又说道:“还有,当我们下班的时候,他也按时离开;当我们车队从站里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突然就收摊离开了……”

队长听我这么一分析,咬牙愤然道:“狗日的小鬼子,怪不得我们有时扑了空,原来是他通风报的信……”

“我不知道他是否了解我们站里的行动,但是,至少他可以提前给同伴预警……”

队长同意我的分析,点了点头:“秦风,你小子天生就是做特工的料,是老子的福将。”

我尬笑了一声,拍着马屁说道:“都是队长教得好,属下还要向您好好学习……”

经我这么一夸,队长满意地看着我,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起身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

在这个日特被捕之前,还没下班的时候,科长派出了行动二队的人马到警察局去接管几个日特嫌疑犯,准备拉来进一步审讯。

这时候,“我”下意识地通过窗户观察擦鞋匠的反应。果不其然,他立马收摊匆匆离去。

“我”也立即操起一件便服罩在军装上,尾随着鞋匠跟了上去。为了不让他发现“我”跟踪,保持着一段距离,让他放松警惕,感觉自己是安全的。

过了几个街巷之后,擦鞋匠钻进了一家独门独院的院子内。“我”判断,这里应该是他的巢穴,应该是在给同伙发电报,进行警示。

“我”不敢贸然进去,担心里面不是他一个人,自己会吃亏;也不敢电话通知站里,担心搞砸了,会成为同行的笑柄,以后在站里抬不起头来。

“我”苦思冥想,心中突然有了对策,决定赌一把。于是,把便衣脱下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内,整理下军装,走进了隔壁的一家小酒馆。

酒馆的老板正在柜台里面拨着算盘,见一个军人走了进来,怔了一下,立即满脸堆笑向“我”打招呼:“军爷,您想吃点啥?”

找到临街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这里视野好,路过的人一眼就能瞧见“我”。

于是,“我”摆出一副军痞的架势,说道:“有什么上什么,别担心老子没钱。”

“那您喝点什么?”

提到喝酒,“我”立马皱起了眉毛。“我”天生忌酒,就跟后世的我一样,一喝就醉,一喝就晕。

但是为了完成伪装,继续侦查,还是安排老板打开了一瓶白酒,佯装倒到酒杯里,准备喝起来。

闻着刺鼻的酒精味,胃里泛起阵阵酸味。正当“我”踌躇要不要喝下去时,擦鞋匠已然换了一身行头,走了进来。

他西装革履,假发已经取下,露出板寸,假胡子不见了踪影,脏乎乎的黑脸,陡然洗得一脸白净,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成功的商人。

“我”想,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本来面目,和之前伪装成擦鞋匠判若两人。就是家人,如果不仔细辨认,也都会认不出的。

看见“我”在里面喝酒,他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到自若放松的表情,找了个位置坐下。

但是,他那细腻的微表情变化,还是被“我”的眼角余光给捕捉到了。

老板见又来了客人,笑眯眯走向擦鞋匠,说道:“这位先生,您要点什么?小店有几个拿手菜……”

滋溜一下,喝下了第一杯酒,差点把“我”给呛死。“我”立即打断老板的话,佯装生气道:“老板,什么狗屁白酒?瞧老子出不起钱?”

老板面露难色,转身来到“我”的身边,怯生生地说:“长官,本店是小本生意,您可别难为我。”

“你说什么?”“我”掏出手枪,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厉声呵斥:“听说你这里的酒菜不错,才慕名而来的。你就是这个态度?”

老板已然吓得面如土色,说也不是,走也不是,委屈得就要流下泪来。

擦鞋匠正要点菜,经“我”这么一吆喝,起身来到“我”的身边,“这位长官,看着您的心情不大好?怎么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了?”

闻言,“我”一嗔怒:“心情怎么能好起来?一个月拿不了几个袁大头,只能来这破地方解解馋,还不受待见。”

“哦,原来是这样啊。”擦鞋匠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笑说道:“要是不介意的话,兄弟陪长官喝几杯,账算我的。”

假装不认识他,“我”问道:“您是……?”

擦鞋匠见“我”没有认出他来,心中一乐,放松了警惕:“我就是个生意人,以后还要仰仗您行个方便……”

“‘我’……?”苦笑了一下,“我”摇了摇头,道:“‘我’就是个小卒子,能给你什么方便?”

“能啊,太能了。”擦鞋匠思索了一下,神秘地对“我”说:“您看现在那些当官的,哪个不是为了发财,而想方设法的……”

擦鞋匠欲言又止,然后观察着“我”的反应。

听了他的话,立马来了兴趣,“我”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怎样做,才能搞到钱?”

擦鞋匠没有回答“我”的话,右拇指摸着无名指戴的蓝宝石钻戒,左手腕同时向上抻了抻,露出一块金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这是向“我”显摆来着他的经济实力。

“我”尬笑了一声,自嘲地说道:“‘我’就是个大头兵,这辈子就别想发财咯!”

“别呀,兄弟。”擦鞋匠收起摆弄,严肃地对“我”说:“我什么生意都做,只要你有‘货’,我就出得起价。”

“我”诧异地嘟囔一句:“‘我’能有什么‘货’?”

见“我”心里产生了动摇,擦鞋匠从怀中掏出一根小黄鱼摆在“我”的跟前,“如果信任哥,它就是你的。”

看到小黄鱼,眼睛都放出了绿光。“我”一把抓起来,看了看四周的人,见没人注意“我”俩,急忙揣进怀中,佯装兴奋地说:“哥,您就是‘我’的财神爷。您说‘我’该怎么做?”

此时,擦鞋匠彻底对“我”放松了警惕,完全相信“我”就是一个贪财的兵痞而已,他没有急于回答“我”的问题,向老板招了招手:“老板,把好酒上来,招牌菜尽管上。”

“我”和他就这样喝了起来,中间尽是拉着一些废话,根本没有说出他想到底要什么。

很显然,他这是吊着“我”的胃口,想放长线钓大鱼。

“我”心里明白,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也不想扩大战果,只想获得第一份投名状。

酒,“我”是不能再喝下去了,否则立马晕倒失去意识,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找了个机会,“我”佯装上厕所,来到了后厨,掏出证件对里面的伙计说:“你,快去通知我的人来抓人,晚了或者走路了风声,老子弄死你。”

等“我”的同期生大江带着站里的人来到的时候,“我”只听见擦鞋匠惊恐喊冤枉的声音:“你们抓错人了,我就是个生意人……”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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