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到那两个继续下沉,也是吓出冷汗。
朱家可是村里的交税大户啊,村长反应过来赶紧大叫,“还愣着干嘛,赶紧救人啊。”
刚才大家都起哄,村长又胆小一直不敢吭声。
但这次也是趁机命令,无论谁死了他都要摊上事的。
那些刚才看到乔沫一番操作,惊恐的人们在村长嘶吼下。
才慢慢地激灵过来。
即使万般不愿意,但刚才几个动手的农汉。
在村长的威胁下,只能下去一半的水。
然后几个人拉紧竹竿,让朱珠伸手。
但朱珠体重笨重,手脚不灵活一直抓不到竹竿。
眼看就要被淤泥淹没,乔珍一个鬼触弹起总算抓住了竹竿。
但又是体力不行,很快就没有抓稳。
乔沫一个蹬脚,站在铁笼上面倒是准确抓住了竹竿。
这时村长发话,“乔沫,你帮她们一点力,让她们不再下沉,不然出了人命你也逃避不了责任。”
乔沫 当然知道,在这里算是势力单薄。
看到她们的惩罚也够了,她就把竹竿伸入她们的臂弯下。
在十几个人齐力之下,总算把三个人拉扯上岸
乔珍和朱珠摊在地上,眼看眼发白。
村长命令,“赶紧按压啊,让她们把气管的污水吐出来。”
粗汉没有一个愿意的,梁康更是病号。
心里不怀好意,想着这个老婆家日常虐待他。
最好这次一命呼呼最好,所以他装得更是虚弱。
根本没有人去指使他,而乔珍老公就怕老婆没了。
他就不能有清闲日子了,蹲下直接用脚踩乔珍的心口。
乔珍受到重击,还真的吐出了一口臭水带着残渣 。
附近的人都纷纷后退,捂住鼻子暗自偷笑。
朱氏看到没有人 救自己女儿,破口大骂后说,“谁救了朱珠,我给五十!”
一说,几个大汉蜂拥而上。
都不知道谁的力道对了,在朱珠吐出臭水时。
几个粗汉没有来得及避开,脸上都被喷了一脸的臭水。
瞬间,都在抓狂地呕吐。
乔沫在一旁看着,对臭味已经有点免疫了。
就安静在一旁噙着得逞的笑意,不过她也走不了。
乔宝宝一早示意让人围着她,不让她趁机溜走。
看到朱珠气息回来,几个粗汉跟朱氏要钱。
但朱氏赖皮说,“我怎么知道你们救的,这钱没法给。”
几个大汉闻言都不爽了,刚开始在互相咒骂。
但最后思维清醒过来,其中一个代表说,“五十块拿出来,我们几个分了,不然这事没完。”
朱氏就梁康这么一个独苗,家里都是女人。
此时被这么一吼,又不敢不从。
只能乖乖从口袋拿出五十块钱。
几个大汉也认倒霉,一个人还有一包烟钱也好。
总不能人救什么都没有的道理!
乔沫知道走不了,就讽刺乔氏,“奶奶,你爱女都这样了,怎么不上前关心关心?还有乔宝宝和乔宝丫还不赶紧过去?”
乔氏一脸怒意但又不敢发,心里实在想不通。
以前任由她们欺负的死丫头,怎么气势完全不同?
还有看她刚才的动作,完全就是动两下子的。
乔氏警惕地怒骂,“死丫头,没见过你这么薄情寡义的,居然连自己姑姑也不放过。”
乔宝宝也是防备跟着怒斥,“乔沫,要是我妈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得好死!”
乔沫冷哼一声,根本没有在意她们的道德绑架。
而乔珍气得浑身发抖,但体力不支又被呛喉咙一直不能说话。
给了丈夫一个凶厉的眼神。
梁父立刻会意过来,心想就一个女人还能上天不行?
他气势汹汹走到乔沫面前,怒骂,“乔沫,这次你实在太过分了,这次你姑姑的医药费和补身子的药材,你一定要全部负责。”
乔沫特意走近几步,让臭味熏过去说,“平时偷我的药材还少吗?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呢,钱没有命就有一条,有本事拿去!”
朱珠恢复神志,声音发颤,“妈,给我整死那个贱人,不然我不活了…/”
朱氏对那个收养的儿子,一直也是不喜。
都是死去的老头非要抱养,不过现在家里多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朱氏自然不舍得把他赶走,就是平时对他很刻薄。
看到女儿这副模样,既心疼又发狠说,“这里是三百元,你们谁打倒那个小贱人,我就给谁..一起打的就一起分了。”
金钱之下必有勇夫,都看到了乔氏眼神的暗示。
知道等会要重击哪个部位,当场不死过几天也会咳血而死!
这么一吼,立刻加入十个八个大汉。
同时向乔沫的方向走过去,此时臭味已经不是事!
乔宝宝看到是乔沫的死期了,就口不择言,“乔沫,我们也没有帮你,如果你被打伤就要我们照顾,不如你赶紧说剩下的那些药材..你藏了哪里了?”
乔氏这时也是脸皮厚,说,“你也不能怪我们看着不帮,你看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你爸还要继续吃药呢,我怕你..还是赶紧告诉我们,你是不是还藏了药材?”
乔沫一个冷眸,让那帮男人脚步泄气 不敢向前。
她依然还是冷静地让人不可思议。
刻意勾手,让乔宝宝过去。
乔宝宝捂住鼻子不愿意过去,说,“既然藏起来,肯定不能让别人听见。”
村民有些人就是妒忌,但他们就是找不到那些干货。
每次上山不是遇到毒蛇,就是被各种动物的叫声吓跑。
唯有乔沫每次独自一个人进山,回来就满载而归。
这个时候还羡慕起乔氏,乔沫临死前还让她发一笔横财。
即使有些人觉得残忍,但也不敢说什么。
就怕惹祸上身。
有个乔沫谈得来的同龄人,一直被母亲和弟弟死死按压着。
让她一直没有机会说话,只能看着一切干着急!
乔宝丫看到姐姐嫌弃的嘴脸,就说,“姐,你赶紧过去,不然她死了我们就找不到药材了,那些臭味忍忍就过去了,咱妈都喝臭水呢,你总不能为了怕臭失去那些变钱的好货吧?”
乔宝宝咬牙捏着鼻子,走过去头歪得老远说,“你赶紧说其他药材在哪,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舅舅的。”
就像安排身后事一样,乔沫冷意勾唇。
手里可是掐着一条水蛭,刚才在她自己手臂扯下来的。
她趁机凑近同时,已经把水蛭顺着乔宝宝的锁骨放下去。
跟着才轻笑一声说,“有没有感觉心口凉凉的,然后有点刺痛?”
乔宝宝纳闷感觉真的有那么回事,低头一看就嘶吼大叫“啊!”
跟着没有人知道她怎么回事,滚在地上嘶声裂肺地大吼。
还拼命地抓着心口,看得那些单身汉直瞪眼。
乔氏缓急不知所措,破口大骂,“看什么看?”
说着就扯开外孙女刺激而酸爽的手,纳闷问,“你疯了吗?扣子都掉了..你这样成何体统?”
乔宝宝赶紧里面有东西在动,惊呼说,“有东西….有东西在动…乔沫你放了什么…东西在我里面?”
乔沫哈哈哈大笑,说,“没有啊,我刚才就是想提醒你的..我看到你心口有水蛭,你是不是又跟谁去山里的山抗水泡澡,因为太高兴不知道被水蛭给粘了?”
乔宝宝就是按耐不住诱惑,确实有此事。
但她当然不会承认,诅咒,“乔沫..一定是你…刚才…害我的。”
乔氏知道是水蛭,就不怕伸手扯了出来。
然后眼神恶狠瞪着乔沫,想说什么时。
朱珠的母亲大声叫唤,“你们不想要钱了?”
这话一出,看完热闹的大汉就面面相觑。
心思都懂,就是趁机要扯掉乔沫的衣服。
这其中,就有跟乔沫表白被拒绝的。
心里怀着恨意呢!
突然,一声严厉声音在人群中发出,“你们谁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