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
作为熙春宫年轻太监,宴清和两名太监从厨房卖力的挑着热水桶,进了熙春宫的沐浴房。
原本以为留在熙春宫不用干粗活了,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宫女将芊芊细手伸进浴池,探了探在水温。
“主子,水温差不多了,可以沐浴了。”
这时两名宫女搀扶着张嫔妃走进了沐浴房。
宴清无意间撇了一眼,张嫔妃披着半透明的薄纱,丰腴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
尤其是那玩意,大的不像话,大的离谱。犹如那木瓜一般,左右轻微摇晃。
宴清怕忍不住喷鼻血,暗暗低下头,不敢再多看。
两名侍女轻轻褪去张嫔妃身上薄纱,露出羊脂玉般白净光滑的肌肤。
张嫔妃毫不避讳浴房里的太监,缓缓步入浴池中,侍女从浴池中轻舀一瓢水,从张嫔妃香肩浇下。
另一名侍女轻轻揉搓着张嫔妃的玉背。
突然张嫔妃娇柔手指轻轻一抬,捂住鼻尖。
“这沐浴房中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宴清也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在花香四溢的沐浴房中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旁边的太监应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张嫔妃捂着鼻子,轻声道:“下去吧,回去换身衣服。”
这让宴清有些意外,那名小太监显然是控制不住小便,当场尿了。
这要是换成脾气不好的主,轻则二十大板,严重的可能掉脑袋。这张嫔妃脾气倒是不错。
那太监走出沐浴房良许后,张嫔妃才轻轻将捂着鼻子的玉手放下。
“真扫兴,那味道还没散干净呢。”
揉搓着张嫔妃香肩的侍女撇嘴道:“主子,您应该打他板子,看这些太监以后还敢不敢。”
张嫔妃:“他也不是故意,这种事他也控制不了,没必要动不动就罚。”
“对了希儿,你别光顾着贫嘴。要洗的干净些,明天可是皇太后六十大寿。”
“好好好,希儿遵命。”
……
许久许久后。
一旁的宴清腿都麻了,张嫔妃还没洗好。
水稍微凉了宴清就得上前加热水,已经从厨房挑了十来趟热水。
热水从厨房挑到沐浴房后还得一直站着等候,到现在愣是没歇息过半刻。
这卖力的活是真累人,要不是身板年轻硬朗,恐怕已经累趴下了。
这时侍女轻声提醒道:“主子,已经洗好了,可以更衣了。”
躺在浴池里双眼微闭的张嫔妃缓缓睁开双眸,起身走出了浴池。
芙蓉出水的那一刻,宴清双眼都看直了。
一丝不挂的张嫔妃映入眼帘,尤其是那对大的离谱的木瓜……
宴清不自觉的咽了口水,喉结上下蠕动。
这得ABCDEFG……H了吧?
真是波涛汹涌,一手难以掌握……
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男儿本色让宴清小弟弟躁动不安。
还好古代的太监服比较宽松,不仔细观察别人发现不了。
这要是露馅,性命不保啊!
希儿狠狠瞪了眼宴清,“小太监,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拿锦布帮主子擦拭身体,你想让主子受凉啊!”
宴清这才意识到坏了,赶忙拿过锦布,没想到帮张嫔妃擦拭身体这种美事……不对,是这种粗活要自己来。
取过锦布后,宴清赶忙擦拭张嫔妃身上的水珠。
这种事宴清还是第一次做,不免有些兴奋……不对,是难免有些紧张和生疏。
锦布有些单薄,当擦到张嫔妃那傲人的玩意……那触感……
宴清不自觉的轻微用力了些,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也是男儿本色使然。
只是理性回归的那一刻,宴清惊出一身冷汗。这张嫔妃要是怪罪下来,脑袋搬家都是大有可能的。
意外的是张嫔妃居然没有一丝反应,而是鼻尖轻轻一闻。
好奇道:“小宴子,你身上怎么一点异味都没有?”
这突然一问,宴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希儿责骂道:“啊什么啊,主子问你为什么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宴清继续擦拭着张嫔妃的身体,淡定的回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喝水少。都是睡觉前才敢多喝些水,平常清洗衣物比较勤,身上自然也就干净了些,异味也少了些。”
张嫔妃点了点头道:“小宴子除了能照顾小白,还很勤快嘛,也懂规矩,看来留你是留对了。明天就随我去参加皇太后的六十大寿吧。”
宴清点头应允:“是!主子。”
虽然宴清表现的极为淡定,可心里却慌的一批。
太监因为不能控制小便,是会随时小便的。难免身上会有股尿骚味,可宴清却从未注意过这一点。
虽然太监们平常会抹些香粉戴个香囊,可那股味道不可能全部掩饰下来。
而宴清一直偷偷上小便,身上哪有什么尿骚味。张嫔妃这夸人的话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以后得故意弄的有些味道才行。
要是因为这种细节被发现小弟弟没有“阉割”那就太不值当了,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
待张嫔妃沐浴更衣完,已是亥时末接近子时。
和宴清一起伺候张嫔妃沐浴的太监小丁子,带着宴清回到了住宿小院。
忙碌了一天的终于可以休息了,宴清回到小院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太监干的活大都是些粗活,需要买力气。宴清的整个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肩膀处肌肉酸痛,骨骼更像是要散架一般。
毕竟挑了十来趟热水,那两大木桶的热水起码一百来斤重,烧热水的厨房离沐浴房更是有七八百米的距离。
这来来回回起码十六七公里,还挑着两大桶热水,可想而知有多累。
小丁子拍了拍宴清的肩膀,“小宴子,肯定觉得很累吧?没事,过段时间就适应了。”
小丁子接着指了指一旁的小隔间,“我要睡觉去了,你住那间房,一会儿你自己收拾一下。”
宴清点了点头,随后走进那间狭小的隔房。
身体疲倦困乏,也顾不得收拾,倒在床榻上便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