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七年,分手后原少他跪求复合最新章节,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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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替身七年,分手后原少他跪求复合

小说:现代言情

作者:花间狐

角色:

简介:莫向晚沉浸在这段感情里七年,对原承百依百顺,随叫随到,既是爱人,也是保姆。一个恶作剧电话让她大半夜赶到原承身边,却发现她爱人身边站着一个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女人,而一向对她冷漠如冰的爱人看女人的眼神温柔至极,她这才发现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过是短暂的赠予,而她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她挣扎守护一丝希望,继续留在原承身边,企图证明自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却发现在资本和正品面前,她多么可笑和不堪。
心穿百孔的莫向晚终于决定退出这场替身的游戏,做好了一切离开的准备,临走前原承的一个电话,让她决定最后一次为她爱了七年的男人服务。
然而这一次,莫向晚却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出现在原承面前,朋友取笑是不是把她惯出脾气来了,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小情人晾几天就听话了。
冷落的第一天,原承七年以来第一次24小时内没有收到莫向晚的任何信息和电话。
冷落的第二天,依旧没有,原承不以为然。
冷落的第三天,原承终于接到一个电话,却是告知他,莫向晚死了。
两年后,一场宴会上原承的哥哥带来了一个颜压全场的舞伴,女人长相气质让他十分陌生,那双眼睛却让他无比熟悉。
原承拉住女人放下身段哀求:“晚晚,回到我身边。”

替身七年,分手后原少他跪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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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大风卷着雨丝一匝匝抽着,时不时一个雷电给没在烟雨中死气沉沉的城市划亮一刀。

莫向晚带着一身寒气推开了门,从头到脚像栽入了湖里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湿透的衣服以非常不适的姿态贴在身上,长发凌乱地趴在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脸上,很是狼狈,发尖的雨水滴落到湿漉贴身的衣服上,又顺着衣服滴落到地板。

她杵在门口前迟迟不迈出下一步,面色平静地凝视一屋子的黑暗和凄冷,冒雨赶回来的热情也跟着徒冷了下来。

他没回来。

那个男人不回来莫向晚早已经司空见惯,心里头却也还是倒腾了一波苦涩。

进屋后看到镜子里狼狈得没有一点韵味形象的自己,莫向晚又觉得侥幸。

还好他没回来,不然她这副模样实在太减分了。

莫向晚匆匆洗了个澡,又把她进门时弄湿的地板仔仔细细拖了一遍,让这个家整洁干净也是她的“工作”之一,这个工作也让她热爱和自豪。

因为负责一个家的内务的,向来都是家里的女主人。

莫向晚熟练麻利地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然后乖乖地缩到客厅沙发上,等待着他归来。

这才是莫向晚冒雨回来的目的,她喜欢给他做饭,而他虽然从未给过点评,但是莫向晚知道他是喜欢的。

莫向晚刚一忙完,整栋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寂和凄冷便一下下敲打着她,狂风卷着雨丝狠狠抽在玻璃上的声音也只能显得这个家更加冷清。她打开电视企图利用电视的吵杂声让房子有点声息,可电视上的画面却几次晃出她的眼睛,甚至连五秒都呆不上。

她实在控制不住,心里的自我警告早已经失效,拿过被特地放得很远的手机,点开属于她和他的聊天框,赫然备注着“先生”。

上面最新的信息还是她回来之前给他发的,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复。

【饭做好了,今天有蛋花汤,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莫向晚又发去了一条信息,并拢双腿,抱着一个抱枕,趴在上面盯着死寂一般的手机,安安静静地等待任何形式的一条回复。

她25岁,在等待爱人的信息时,脸上却没有任何波澜,没有年轻人的触动和兴奋,她也期待,但也能接受石沉大海。

直到手机提示电量过低时,也没有收到回复。瞥了眼时间,还有几分钟就凌晨了,莫向晚叹了口气,起身把冷掉的饭菜倒的倒,放冰箱的放冰箱。

尽管她也累了一天,但等不到期待中的人,也没有一点胃口。

然而莫向晚刚把她煮的汤倒掉时,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面色平静的她在听到特定的铃声时眼睛里也是瞬间亮了光,把碗一放,几乎用冲跑出厨房,接了电话。

“先生?”莫向晚难掩激动地叫了一声。

但是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她期待的声音,莫向晚听出那是他朋友的声音,听了电话里的人的话,她应了几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出门。

莫向晚很少开车,在下着大雨的凌晨十二点更加不会,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往他朋友提供的一个地址赶去,行驶中,坐姿始终保持着前倾。

很快她来到了一栋独立别墅,把车停好后,轻车熟路地往别墅里走去,保姆管家们也熟悉地向她打招呼。

走进别墅客厅后,才发现这里似乎正在举办宴会,不少的艳男美女围在一块玩着游戏,还有几对搂着腰在舞池里跳舞,热闹气高的氛围和外面大雨倾盆形成鲜明对比。

莫向晚走进客厅目光一下就锁定在坐在沙发上一位颜值无可挑剔,面色却冰冷拒人的男人身上,她清冷的双眸肉眼可见地染上一层温色,将男人完完整整地框在她的瞳眸里。

可是男人却没有注意到她,直到男人身边的朋友一脸看好戏地惊唤一声,男人才缓缓从游戏桌上抬起头,淡淡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将注意力投入面前的游戏上。

这懒散,冷漠的动作发现在他身上,也好看得让人呼吸一紧。

“晚晚?晚晚来啦。”

惊唤的那位朋友邀功似的,很得意地怼了怼边上的人。

“我说什么来着,只要是有关原二少的,再晚晚晚也会过来的。”

男人身边的朋友们眼里的讥讽和鄙夷像铮亮的刀子一样晃眼,扎在莫向晚身上却不痛不痒。

她早已经习惯了。

莫向晚冷静地走到男人身边,距离拉近,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和精致的五官意料之中地在她心尖上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尽管她面对这张脸已经七年,也有无数次比这更近的距离注视过,但还是免不了为上帝这一杰作感到震撼。

“他们说你有事,让我过来。”

莫向晚轻声说道,尽管男人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坐下的想法。

男人没说话,他一向话很少,倒是他身边的朋友堆着满脸的笑说道:“电话是我拿原二少手机打的,晚晚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宴会吗?是曼露的迎接宴,曼露你知道吗?白曼露,和你一样是娱乐圈的。”

莫向晚抬眸看向男人的朋友,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一脸好看戏的模样,贱兮兮的脸上更是布满期待和难耐。

白曼露她当然知道,在娱乐圈里名气也就稍过十八线。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和白曼露长得非常像,像到她亲生父亲也曾指着电视里的白曼露说是他的女儿。

第一次去注意白曼露的时候,她也曾怀疑两人会不会像电视里的那样,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然而她是货真价实的独生女。

有一个和自己长得非常像的人一起在娱乐圈混,难免会被人放在一起对比和讨论,而名气低的那人将独自承受两人长得像带来的各种压力,这点莫向晚早已经深有体会。

尽管她比白曼露早几年进入娱乐圈,但是白曼露无论是家世还是资源都远远在她之上,在娱乐圈的名气虽然是十八线却也狠狠地将她碾压。白曼露的出现给她带来了不少的压力和麻烦,所幸白曼露这些年一直都在国外发展,两人的通告并不冲突,那些压力和麻烦莫向晚也就都还能承受。

无非就是有白曼露在,她必不可能红,好在她本就不想红,只是因为这个圈子来钱快,她才会踏入。

没等莫向晚回答,似乎也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那位朋友抬手往舞池方向挥了一把手。

“露露,露露过来。”

随后被一袭酒红裙衬着的妙曼身姿缓缓朝他们走过来,远远一瞧,身材凹凸有致,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简单走路的姿势也无处不散发着优雅,在本就姿色甚高的人群中仍然脱颖而出,宛如白色百合花群中绽放娇艳的唯一一朵玫瑰。

这是莫向晚第一次真正见到白曼露,尽管她知道她们长得很像,但是第一眼还是被白女人的性感妩媚惊艳到。举止间的俏媚风韵,星眸间的柔柔涟漪,樱唇间的温和自若,这些都是莫向晚所没有的。

白曼露走过来之后,原二少也从游戏桌上抬起了头,眼眸上的冰霜瞬间化开,眼神流露出的情感温柔如水,十分自然地将边上的一杯饮料递给她。

莫向晚为他这一动作和眼神瞬间一滞,她认识男人七年,从未见过男人露出如此温柔细微的一面,从未见过他主动照顾别人。

白曼露似乎也习以为常,接过后小抿了一口,便挨着原二少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纤细白嫩的手拢了拢头发,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眼前站着一位和她十分相像的女人。

“好久没跳舞了,有点累了。”白曼露浅浅一笑,模样娇艳妩媚得不行,她看向喊话的男人,娇笑问道:“喊我过来干什么呀?”

男人笑道:“给你介绍一个人。”

他冲站在他们面前不过两米的莫向晚抬了抬下巴,“晚晚,你看你们是不是长得非常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嘿,你们俩不会是走散的双胞胎姐妹吧?”

白曼露这才转头看向莫向晚,精致的脸上顿时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抿唇宛笑,起身大方地朝莫向晚伸出手。

“你好呀,我叫白曼露。”

莫向晚愣了一秒,刚要伸手握上,白曼露补充的一句话却让她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一身子的热量轰的一下直往脚跟跑。

“我是原承的发小。”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丢到莫向晚身上,把她卑微可怜的自尊心炸得支离破碎。

莫向晚僵硬地别过头看向坐白曼露边上的原承,她不明白白曼露为什么要特定加上这句话?是知道她和原承的关系?既然知道还特地强调,岂不是让她难堪吗?

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原承找了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像公开处刑一样点明了莫向晚的身份。

旁边的朋友还见缝插针地调侃道:“露露你说是发小就见外了吧,打小你和原二少就跟定了娃娃亲似的,你要不是出国,这喜酒都喝上了。”

莫向晚身子一颤,强行扳回思绪,平静地与白曼露对视着,轻轻握上她的手。

“莫向晚。”

这一对视,莫向晚才发现,她和白曼露其实并没有很像,她们的眼睛完全不一样,一个邪魅自信,一个清冷自若。白曼露浓妆艳抹,风格性感高调,而她素颜朝天,风格清纯朴实。

更有区别性的一点,莫向晚的下唇角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而白曼露整张脸干干净净的。

两个刚一介绍完,莫向晚就听到了旁人毫无遮掩的议论声,尽管故意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能让围在一块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说莫向晚是借了露露的光才被原二少看上的吧,全靠那张脸。”

“我早说了她就是一个暂替品,没有那张和露露一样的脸,原二少怎么会看上她呀。”

“这下正主回来了,被踹是早晚的事。”

鄙夷讽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在莫向晚的心口上一下又一下地刮着,这一次却疼得她窒息。

她求助一般看向原承,希望他能为自己辩解一二,然而原承甚至不看她一眼。而是把自己的外套给白曼露披上,语气温柔极致。

“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莫向晚眼神瞬间一暗,她曾以为原承天生冷淡,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原来人都一样。

原承和白曼露刚要走,却被他们的朋友拦下。

“诶诶诶,原二少,今晚可是露露的迎接宴诶,露露累了回去休息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你离场是不是得自罚三杯呀?”

“对呀原二少,你今晚上一口酒都没喝呢,太不够意思了啊。”

白曼露笑着挡下了递到原承面前的酒,说:“原承还要开车呢,我来替他喝吧。”

“那怎么行,你可是宴会主角呀。”朋友从她手里抢过酒杯,瞥了眼旁边的莫向晚,起哄道:“晚晚,晚晚来替原二少喝,行不行呀晚晚?”

莫向晚一愣,又看了看原承。她也是要开车的人呀,不然在场的人有谁会愿意送她呢?

“晚晚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只要是为了原二少,不说三杯,三瓶都没问题呀。”旁人继续起哄着。

“那就四杯,我们得尊重女性啊。”

莫向晚沉默地看着倒得满满的四杯酒,能感觉得到在场的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戏谑和讥讽。

原承没说话,就好像被为难的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看莫向晚的眼神冷漠疏远。

莫向晚犹豫地端起酒杯,在众人的起哄和嚣笑声下一饮而尽。

一时间,辛辣掺着苦涩弥漫口腔,贯穿食道,肚底抽凉。刚喝下一杯,莫向晚脸色憋红,呛得难受,捂着喉咙咳得厉害,很快又端起下一杯酒仰头灌下……

旁边细细弱弱刻意不掩饰的讥讽声伴随着空腹喝酒的难受狠狠刮着她的身体,让她浑身火辣辣地疼,心脏更是疼得直抽。

她强制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说的话,她和原承在一起七年,七年里他们不吵不闹,只有彼此。白曼露只不过是和她长得像又正好是原承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

莫向晚顿时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突然狠狠揪住了她的心脏。

莫向晚灌下四杯酒后,白曼露不好意思地给她递上一张纸巾,紧接着原承便带着她离开。

“先生。”

莫向晚控制不住喊住了他们,她眼眶微微发红,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还是难受的原因。

原承回头冷淡地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他眼里情感的转变让莫向晚心如刀绞,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原承不应该就这样把她一个人丢下,然后护着别的女人离开。

但是那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七年她对原承言听计从,乖巧得从不对他提出过任何一个要求。

莫向晚几乎耗尽了一身的宽容和力气,才苦涩地说出几个字。

“早点回来。”

原承没说话,揽着白曼露的肩膀转身离开。

莫向晚抬眼再看到原承微微低头护着白曼露离开的画面,那神情专注温柔得好似整个世界都是对方。握住心脏的手猛然一收,硬生生将她的心脏连着她的血脉往外扯,疼得她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脸上血色退散,双腿乏力,险些站不稳。

看着原承和白曼露相抵在一块的背影,好似他们就应该那么甜蜜般配,她突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过来?是过来看清楚她有多么的不堪和多余吗?

莫向晚突然想起,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当年原承为什么会看上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比她好看,比她出身好的比比皆是,原承却只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就选中了她。

那几秒,是在确定自己和他的发小有多像吗?

原承和白曼露走后,原承的朋友假惺惺地上前安慰,嘴里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臭,一句比一句扎心。

“唉,晚晚,你也别难过,露露回来都是早晚的事嘛,再说你跟了原二少也好几年了吧,够本了。”

“露露和原二少本来就青梅竹马,人家家世般配,郎才女貌,你一个普通人家出来的,要不是你这张脸,怎么着也和原二少搭不上关系呀。”

“那什么,你不是也混娱乐圈嘛,你和露露长得那么像,你可以去做她的专属替身呀,她资源多,你也挣得多。”

原承的朋友挖苦讽刺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却没有哪一次像这样让莫向晚痛苦难堪,这些富二代少爷们像玩弄玩具一样撕扯着她的自尊心。

他们自以为暖心安慰的话语,却把莫向晚贬低得犹如街边垃圾一样毫无价值。

莫向晚的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她强制支起身子,本该落荒而逃,她却让自己尽可能的平静自若地走出别墅。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可笑和羞耻,如果她真的只是替身,那这七年里,她和原承的点点滴滴在原承的眼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他对白曼露念而不得的幻想吗?

唯唯诺诺了七年的莫向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想冲回去一一质问原承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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