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时辰,江阮的干奶奶还是没有出关。干爷爷又去给她干奶奶找草药了。
江阮实在无聊便研制起了身上毒的解药,还好院里什么工具都有,也不用费多大的力气。一株,两株,三株……一直到第十五株才搞定。
江阮将这十五株碾碎的药和老虎血放到药罐里煮了起来。一炷香后,药罐飘出了诱人的香味。但只要是精通医术的人都会明白,这不是补药,而是药材榜上能排上名的至毒的毒药,也是最快解除江阮中的毒的解药。
香味传出不到一分钟,江阮眼前便多了一位“美女”。
美女问道:“你是谁?”
江阮不答反问:“你又是谁呢?”
这位美女说道:“算了,我看你制毒天赋不错,认个奶奶吧。”
这话听起来有点熟悉,江阮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您确定吗?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当然了,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后悔过,虽然你有点黑,但是个会制毒的小孙女,我喜欢。都说孙女是奶奶的贴心小棉袄。我那俩儿子生了五个孙子,没有一个孙女,都气死我了。”
江阮莞尔一笑,心想果然如此,答道:“你应该是这的女主人吧。”
“是啊。怎么?用了我的工具不知道我是谁吗?”
“咳,咳!”江阮清了清嗓子:“奶奶好,我是爷爷刚认的孙女。”
“哦。啊?什么?他居然能做件对的事,真不可思议。”女子挑了挑眉,“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我会把我的毒术传给你。老头子的驯兽术我会尽力说服他。”
“爷爷是驯兽师?”“是啊,驯兽术就是他发明的,叫邵欣亮。这家伙估计是一乐又忘记自我介绍了,真是。”
江阮震惊了,可转念一想,医毒学成不易,无法分神:“那怎么好意思,其实我喜欢的只有医和毒。驯兽术从没接触过,就算了吧。”
“先试试,万一有天赋呢?艺多不压身,咱学个皮毛够用就行。”
说话期间,江阮的药好了。
“这是……剧毒?给谁喝的?”年轻奶奶好奇地问。
“不,是我的解药。”江阮乖巧应声,“奶奶,我可以先沐浴一下吗?”
“奥,右边第三间,去吧。”
“奶奶借我一包针可好?”
“那有何难。”摊开手心,针已现。
江阮接过:“谢谢奶奶。”
上针,然后和衣进入了浴桶。
十几分钟后,江阮开始浑身发痒。小小的脸庞开始泛红,越来越红,有滴血之势。
又过了二十几分钟,江阮全身都开始感到剥皮抽骨之痛。脸开始泛紫,浑身都在轻微抽搐着。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江阮全身的血液开始逆行,一部分从指尖流了出来,浴桶中的草药粉+老虎血+水,组成了新的营养进入了江阮体内。
这个过程是很难熬,就似被毒虫侵身,那种争夺的痛苦,就像用刀子缓缓地、缓缓地割尽身体。
整个过程异常的痛苦,江阮硬是将嘴唇咬破、将手指掐出血,也没有叫出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