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尘不再理会他,跟着两个姐姐的脚步往车边走去。
就在此时,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几个酒吧保安一路小跑从里面出来。
只见他一脸不悦的开了口。
“二位,你们有什么恩怨可以私下解决,为何把我酒吧砸成这样?”
叶飞尘听罢,视线落在趴在地上的卢良俊脸上。
他忍着疼痛,从地面站起,虽然一身灰尘,脸上也红肿不堪,可纨绔子弟的模样被他刻进了骨子里。
“所有损失我赔,赶紧滚,别影响了我兄弟心情!”
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拿出收款码。
“吧台的酒价值五万,两个桌子价值十万,还有今晚上所有客人的消费大概八万,总共二十三万!”
卢良俊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自己。
一边不想付钱,另外一边叶飞尘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无奈之下,硬着头皮扫了码。
二十三万,想想就肉疼!
自己挨了打,还要赔偿,真特么的倒霉!
老板听见收款声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欢迎下次光临。”
话落,带着人转身离开。
卢良俊紧握拳头,看着那些人消失,耳边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再看向叶飞尘方向时,哪里还有人影。
车子上,三个人笑做一团。
“小尘!你可真是把老头子的精髓学会了,你看那卢良俊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钟娜笑着说道。
这个卢良俊,已经烦了她很久了,仗着自己是卢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找麻烦。
要不是看在卢家面子上,自己早就想揍他一顿了。
相比之下,庄慕凝倒很是冷静,“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那个卢良俊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手。”
“燕城人哪个不知道,卢家少爷心狠手辣,恐怕这事没完。”
叶飞尘听见庄慕凝的担心,倒是一脸轻松,“三姐,你就放心吧,这孙子来找我,我也有办法对付他。”
“反正你小心点就行了,我跟老五都得上班,不能一直跟着你。”
“三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叶飞尘扁了扁嘴说道。
庄慕凝和钟娜看见他这样子,没有再说话。
很快,他们三人回到了庄慕凝的家里。
本以为,她也会跟钟娜一样,住在大别墅里,可到了地方,却让叶飞尘有些意外。
看着眼前一百多平的房子,叶飞尘心里诧异。
“三姐,你可是燕城第一刀,怎么住的这么普通?”
“你以为谁都跟你五姐一样这么有钱,我不过是个医生罢了。”庄慕凝回应道。
钟娜听她提起自己,插嘴道,“我可没有你品德高尚,小尘,你五姐把大部分的钱都做了公益,我们得向她学习。”
“向我学习就不用了,小尘,这个钥匙给你,这是市中心的一套湖心别墅,那里很安全,要不你先过去住吧。”
叶飞尘和钟娜顿时瞪大了眼睛。
刚才还说三姐愿意做慈善,怎么这一会儿就冒出来一栋湖心别墅!
“三姐,你这也太够意思了!”叶飞尘一把拿过钥匙仔细端详起来。
不愧是豪宅,就连钥匙都比一般的要好很多。
钟娜没有说话,可看向庄慕凝的视线带着审问。
“你们不用这么看我,这别墅,是我之前救了一个富豪的命,他给我的,我还没来得及过去看,小尘就来了,反正我也不喜欢住那么大的房子,给你正好。”
“三姐!你太好了!”叶飞尘一跃而起抱住了庄慕凝,笑得无比开怀。
庄慕凝愣在原地。
叶飞尘精壮的手臂,结实的胸膛,无一不让他感受到面前这个大男孩的变化。
竟然不自觉地红了脸。
“三姐,你脸怎么红了?”叶飞尘问道。
她赶紧转身打开窗户,“屋子里有点热。”
钟娜站在一旁偷偷地笑。
晚上,三人看着唯一的一张大床,有些犯难。
“三姐,这么晚了,我想你去睡。”
“三姐,我也想在你这睡!”
庄慕凝瞧着他们二人,“可我就一张床怎么办?”
“我不介意!”叶飞尘立刻表态。
回应他的,是两个姐姐的白眼。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滚出去睡沙发!”
“三姐!我不……”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庄慕凝踢出卧室。
“我还是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要找师父告状!”叶飞尘正哭诉着,眼前的门被打开。
“三姐,你是不是反悔了!”
啪!
一条毛毯摔在他脸上,随后门又被关上。
“好吧,我只能睡沙发了。”
叶飞尘晃了晃头倒在沙发上。
他们三人睡得很是安稳,卢良俊却浑身疼痛的呆在医院里。
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心中恨意更浓。
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彪哥,三十万,帮兄弟搞定一个人。”
“三十万?”彪哥有些不太满意。“谁?要死要伤?”
卢良俊听出了彪哥的意思,一咬牙,改了口,“五十万!我要他成为永远的废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行!没问题,老规矩,一半定金!三天搞定!”
“好!”
挂断电话,卢良俊目光阴狠,“姓叶的,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天一早,叶飞尘起床时,庄慕凝已经买好早餐。
“起来吃饭了,怎么还学会睡懒觉了?”
“三姐,这不怪我,是你这沙发太舒服了,让我深陷不拔!”
“油嘴滑舌!”
庄慕凝说着话,贴心的把豆浆送到叶飞尘面前。
钟娜坐在椅子上看向叶飞尘,“小尘,你这次下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任务?”
“五姐,你太聪明了,你怎么知道?”
“别拍马屁,赶紧说实话。”
“嘿嘿。”叶飞尘笑了一声,“我这次下山,一个是保护你们几个的安全,另外就是调查我自己的身世。”
“我们不用你保护,倒是你的身世,我们之前也暗中调查过,情况有些不太妙。”
钟娜说完一脸凝重。
庄慕凝也跟着皱起眉头。
师父是从一个孤儿院里带走的叶飞尘,至于他真正的身份,只有曾经当时的院长以及教叶飞尘的那个值班老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