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不可以。
但是对于和夕岚来说，褚律对于她确实是有利用价值的。
“我拒绝，我帮不了你！”
“可是……”
“我帮不了你，你的一生都应该与我无关的。”
“可我觉得你的味道很好闻，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它真的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味道。我真的……”
“那又怎样！”
“你的味道，我会记一辈子。真的……”
言外之意，就是和夕岚逃不了了。
“行了。”
兽族的专一或许可以成为垫脚石也可以是绊脚石，但现在和夕岚是万万不能拒绝他。
深思熟虑之后，和夕岚关上了门。手放在门上却迟迟还没有下定决心。
褚律一直满含歉意，绞着手指不敢看向和夕岚。今天醒来眼睛就一直是红的。
沉默了半响，和夕岚撇了一眼床上的褚律叹了一口气。显然，接受了这不堪的现实。
“你叫什么名字？”和夕岚缓缓问道。
“褚律。”
“和夕岚，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知道吗？”
“嗯。”褚律带着哭腔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哭了！明明委屈的是我才对。”
和夕岚长叹一口气，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脱下训练服，褚律才看清了昨晚自己有多疯狂粗暴。
“我现在还没有被欲望控制，我会轻一点的。”
“嗯。”和夕岚应声同意了。
“别掐我腰。不舒服我会把你丢出去的。”和夕岚还是忍不住厉声威胁到。
“嗯！我一定轻轻的。”褚律举起四根手指发誓，虔诚的不行。
发完誓，褚律就忍不住揽过和夕岚吻上了她的嘴唇。四处嗅着和夕岚身上的味道。
和昨晚的温热触感一样，只是很温柔。
……
从昨夜到今天，和夕岚荒废了许多时光。
.
第二天后，褚律跟着和夕岚来到了做实验的地方。
和夕岚本不想带他来，但是褚律害怕和夕岚跑路，到哪都跟着。
明明是联邦星球最最厉害的生物学家，却过得这样清贫。实验室不像实验室，宿舍更是破旧不堪。
“岚岚，你为什么过的这么寒酸。”
“因为无赖太多。”
褚律：得，这个无赖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褚律也看出来这里不是和夕岚的主要实验室。
“你要是过不了苦日子可以离开，我帮你调星舰。”
和夕岚要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但是联邦星际那帮牛鼻子还没安抚下来怎么可以贸然行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和新闻里的和夕岚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褚律这么一说，和夕岚倒是来了些兴致。
褚律想了想，始终觉得大名鼎鼎的联邦星际和夕岚，心狠手辣，疯狂怪人。不像眼前的和夕岚这样好说话，给褚律包扎伤口，安抚他的情绪…….
总之眼前这个爱抽烟，又有些颓废的女人。其实没有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一想到还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褚律就更加认为和夕岚与传闻之中有着天差地别。
“怎么不说话？那不一样？”是极端冷血，还是冷酷无情。
“你比我想象中……好看。”还秀色可餐。
褚律迎上和夕岚的眼神反倒是没了底气。
“你要是看过我杀人，可就不会这样认为了。”一丝烟草味冲进了褚律的大脑。
和夕岚的语气很轻，轻飘飘的，褚律差点就抓不住了。
对上和夕岚的眼神，褚律才看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凄凉与窒息。
和夕岚不似褚律，自幼父母疼爱，健康长大。没经历过什么悲欢离合，无拘无束的幸福日子是和夕岚从未有过的。
和夕岚曾经从极寒之地与北极熊抢食，在酷热之地被毒蝎蛰到差点死掉，在深海被鲛人追杀。而这些都只是九牛一毛，好不容易成为了声名在外的科学家，但还是得如履薄冰。
所以她的眼神，有着悲悯众生的同情，也有着凄寒蚀骨的狠辣。
“看过又怎样！你是毒蝎美人我也喜欢，不止你的皮囊，还有你的灵魂。”褚律眼神有光，有星光。
他很真挚，可和夕岚不信。
可不止他一个男人，说过这般甜蜜的话。是蜜糖还是砒霜，和夕岚可得好好分辨。
“你的喜欢来的可真是廉价。”和夕岚挑着眉说道，语气轻蔑。
褚律犹如当头喝棒，敲打着褚律的心，顿时一愣。
顿了一会儿说道“你觉得我的喜欢廉价？那我该怎么证明呢？我对你可是真心！”
和夕岚闻言，莞尔一笑。这个女人的反差极大，一会儿天使一会儿恶魔。
和夕岚转身一跃，跳上了一处高台，蹲在高台上才和褚律一般高。
“怎么证明？我想想。”这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真有意思！什么才能和爱情相提并论呢？尊严够不够？”和夕岚笑的人畜无害，支楞着脑袋。像个可爱的奶乎乎的少女。
“什么意思？”
“我想在你身上刻一道奴记。”
奴记，凡是犯过罪违过法，基因缺陷体格低下的人，都是整个联邦星际的下等民。终身受辱，劳苦一生。
所有人都会被强制刻上奴记，以便于区分。而有的有过重大过错的，耳朵打孔，一个半圆形的孔。
这是侮辱也是失去人格的开始。
“好啊！岚岚想刻就刻。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褚律眯着眼，有些迷离。双手一跩，露出了整片胸膛，一幅无所谓的样子。
完全是被爱情迷了眼，但又不是很像。
和夕岚掏出腰间的短刀，在褚律的胸膛上划拉着，力道掌握的很好。刀过无痕。
忽地。
和夕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
他在赌？
“我怎么会在你身上刻奴记呢？你那么可爱。”
褚律一怔，她也太过于变化无常了。
“我可不想平白招惹一些令人烦恼的东西。”和夕岚声音本就好听，现在更是软糯糯的。
“小猫咪，你很坏又很乖。”
“不会再有下次了，再有，我估计就是来真的了。”
“岚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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