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路和姚靖两人吃完了饭团,又坐着聊了一会天才分开。姚靖还有是在二楼,而禹路还是回一楼继续看他的功法。
到了一楼,发现那个女孩和观书子都回来了,各自在一边看着书。这两人禹路都不想搭理,便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往下看。
刚看了二个就发现不对劲了,现在手上的这部功法他已经看过了,禹路回忆了一下,这部功法应该是在第三个架子第五个盒子里。禹路走过去打开那个盒子,果然发现这里面的功法是他没看过的。
按理说每个人看了功法都会把它原封不动的放回原来的盒子,而这两部功法却换了个位置,有点反常,想来肯定是观书子那糟老头以为他不知道,故意整他的。
年纪一大把还那么无聊!
禹路重新把两部功法换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往下看。才看了几个又发现有一个是以前看过的,按着脑子里的记忆找到那个盒子,发现里面的功法也是看过的。
原来这次不是简单的两部功法对调位置,而是好几部放在一起打乱了随机放进盒子里,里面有他看过的,也有他没看过的。
看过的他都能记得是哪个盒子,换过来就行,只是没之前没看过的,就不知道它原来的位置了,只能把所有的都看完才能全部把它们归位。
这对禹路来说倒是不难,多花点时间罢了,只是无端被那糟老头戏耍一通,不想个办法找回来就不是禹路的性子。
到了快午夜的时候,禹路除了那个美女手里的那套功法外,一楼所有的功法都被他看完了。那美女此时正坐在一处角落里闭目打坐,那玉碟就放在她的腿上。禹路几次想过去找她先借过来看看,可又怕她是在练功不能受打扰。禹路在她旁边犹犹豫豫好一阵,最终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还是去找观书子前辈吧,此时的禹路没有半分睡意,脑子刚刚经过高速运转后现在还处在兴奋状态,得找人聊聊天放松放松。
此时的观书子也正坐一个蒲团上闭目打坐,禹路手里端着一杯凉水,从他身后走过,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倒在观书子身上,一整杯水也洒了他全身。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禹路连声道歉,掏出手帕来帮他擦去水迹,“前辈,对不起呀,不知道怎么的,脚下就滑了一下。”
观书子却是依然不动,连表情都没变过。
“前辈?”禹路蹲在他前面,还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老头子却还是不动。
没趣!
禹路其实就是故意的,刚才被这老头子耍了一通,不寻个机会找回来就是不禹路的性格了。只是一杯水倒到人家头上,人家却理都不理你,搞得禹路像是一拳打中空气一样难受。
“这主峰上的人真是奇怪得很,不是石头就是木头,没人性呀无趣得很!”禹路叹了口气,还是打算去二楼找小师弟。至少小师弟还是很乖的,希望他以后做了内门弟子,不要修成他们这样才好。
禹路这话是说给观书子听的,可是旁边听的人就不乐意了:“谁说的,你说谁是木头,说谁是石头?谁没人性?”原来是刚才那美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一双美目正瞪着禹路。
禹路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观书子的肩膀喊道:“前辈,前辈?有美女找你!”
“你少来,我说的是你!”美女指着禹路说道。
“我?我怎么啦?”禹路一脸的疑惑。
“你刚才说什么啦?”
“刚才?刚才没人说话呀!是你幻听了吧!你知道的,人在一个安静的环境呆久了就容易出现幻听,周围有一点动静就觉得是有人在叫你!”
“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啦?”
“你说主峰上的人不是石头就是木头!还没人性!”
“嗯对,你说得对!”禹路点点头表示赞同。
“什么我说得对,分明是你说的!”美女差点被气死。
“我没说呀,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我只是点头而已。”
“可是前面是你先说的!”
“前面我也没说呀!”禹路一脸无辜的样子,“你要不要去找个郎中把把脉?”
“你……”
美女气得脸色发红,禹路却暗自发笑:快走快走,赶紧把手里的玉碟放下,走得远远的。
正当禹路在暗自得意的时候,突然脚脖子一紧,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脑袋结结实实磕到地板,“咚!”,那声音整个一楼都听得见。
“哎呀,小娃娃,不好意思呀,人老了手脚不听使唤,伸个腿就不小心把你绊倒了,你没摔疼吧?”观书子这糟老头假惺惺地说道。
靠!你能再假一点吗?分明是故意的,你是连装都不想装一下。
禹路痛得龇牙咧嘴,摸着脑袋坐在地上:“这个糟老头,报复心太重了吧!我只是倒你一杯水,你却摔我一跟头。”
“你小子不识好人心呀,我是在教你下山前第一课:做完坏事赶紧溜,你留在现场干嘛,怕我逮不到你呀?”
那美女却笑道:“活该!”
禹路懒得跟他们两个废话,爬起来往二楼走去。一个打不过,另一个不能打,还和他们聊个什么劲?只会让自己更生气。
禹路才走了两步,后面一股劲力拉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拖了回来,又摔在地上。
“现在再教你第二课:要有礼貌!”
禹路干脆不起来了,大字型躺在地上:“您老说吧,要把我清蒸还是红烧,痛快点!”
“我问你,这一楼的功法你都看完了?”观书子也不恼,也掏出他那个躺椅躺在上面。
“没有,鬼才看得完!”确实是没有,还有一个在那美女手上。
“嗯!”观书子点点头,他也不相信有人能一天把一楼的所有功法都看完,即使看了也不可能都记得住。
“那你急个什么劲?”
“不想跟你们两个在一起行不行?”
“你这小娃娃是真的欠管教,也不知道你师尊是怎么教你的。”
“这就不用您老操心了,我师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尊,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我要操什么心?我好得很!”观书子说道。
“因为我刚才那杯水里放了脱发药水,你以后要秃头了!”禹路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