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前妻的小侍(女尊)》小说最新章节,苏慕 薛若全文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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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荔在给白咛系帽子上的绳。

“他瞧着像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你好好伺候着,定不会亏待了你。”白咛边用余光瞥了眼左喻之躺着的方向,便嘱咐道。

床幔是上好的丝绸所制,虽极薄,却也瞧不清里面,只能依稀瞧见左喻之模糊躺在床上的轮廓。

“王爷放心,奴自当会照顾好小公子,这是奴分内的事。”莫桑晚福身道。

“嗯。”

白咛又瞧了眼摇篮中在熟睡的白洛,这才离开了‘竹文阁’。

白咛离开后,左喻之又迷糊间睡了过去,又梦见了以前的一些往事,梦里片段断断续续的,却总是能浮现白咛的脸。

*

深夜,左喻之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

左喻之迷糊转醒间,瞧了眼暖炉旁的摇篮,定睛一瞧,摇篮里的白洛已经哭的挥手蹬腿,被子也已经被蹬到了脚边。

左喻之想不理,却无奈耳边无限回响着令人烦躁的啼哭声。

女尊世界的小侍就相当于古代男尊社会的小妾。

只能算是暖房生孩子的奴才,身份极其低微,即使是生了孩子,身份地位也不会随之提高,如果能够获得家主的宠爱,日子还能稍稍好过那么一点,倘若失去了宠爱 ,就怕是连下人过的也不如,甚至还会被贩卖。

所以如今身份低下的左喻之房中伺候的人也不多,除了贴身伺候的苏慕和照顾白洛的乳夫,也只有刚刚拨过来两个粗使丫头在院中做些打扫工作。

过了片刻。

左喻之还是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扶着床沿好不容易才坐起身来,耳边是愈演愈烈的婴儿哭喊声,哭的猛了,还时不时的会咳上两声。

勉强坐起身来的左喻之脑袋晕眩的厉害,反应了片刻才渐渐恢复了些力气。

胸口更是胀痛非常,连抬胳膊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异常艰难。

只不过是抬手扶了一下床框的动作,都让左喻之胀痛到好险痛呼出声。

尝试了几次,左喻之才勉强站起身来。

在左喻之没有穿越来之前就已经因为感染风寒在床上躺了许久。

左喻之来后紧接着就是产后又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

不要说费了老大劲生了个孩子,又因为涨奶堵塞发了两日的高烧,就是光在床上躺了这些日子,浑身也都酥了。

左蓝南这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床了。

双脚刚一碰到地就酸软的厉害,下半身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刚勉强往前走了几步,谁知道膝盖一软就磕在地板上。

屋内供有有火墙,地上倒是不凉,就算左喻之只穿了件单衣脚上也没有穿鞋子也没觉有多冷。

只是扯到了下身的伤口,这阵疼的厉害,似还有些许的湿濡感,白色的里衣上染了红。

左喻之觉得自己狼狈极了,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一锤子猛锤在了地面上的同时只觉得眼睛也跟着酸涩,眼神却依旧狠厉的厉害。

耳边依旧是婴儿仿佛不会停下来的哭声。

左喻之猛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后站起身来,脚下似乎也慢慢的恢复了些力气。

只是红色的液体蜿蜒而下染红了裤管,衣服染血粘稠的粘在身上。

左喻之瞧上去既屈辱又可怜。

床与摇篮的距离并不远,却耗尽了左喻之浑身的力气。

左喻之扶着摇篮站立,尝试着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肚子,却无奈白洛依旧是哭的震天响。

左喻之伸手尝试去抱白洛,小婴儿的身体却柔软的似没有骨头,左喻之怎么也找不到使劲的支撑点,怎么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好不容易将白洛抱起来,左喻之抱着的姿势令白洛太难受了,无奈哭的却更厉害了。

就当左喻之手足无措的时候,先推门进来的人是苏慕,苏慕慌忙将手中的餐盘放下从左喻之的手中抱过白洛。

“我刚刚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睡的熟呢,怎么就这一阵功夫就醒了。”

虽说苏慕的动作也不娴熟却与左喻之比却是好了很多,抱在怀里轻摇了几下哭声渐渐小了点。

然后伸手试探了下白洛的嘴边后又说“怕是饿了。”

“乳夫应该去小解了,也怪我,就应该等他回来再走的,又怕您起来饿。”

左喻之的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打颤,苏慕伸手扶了左喻之才颤颤巍巍的坐在了椅子上。

耳边也终于清净了下来。

“咳咳,伤口可能裂开了”

左喻之的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苍白,如墨头发长及腰,嘴唇上被咬破的血口子殷红。

左喻之穿越前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剑眉星目,薄唇挺鼻子,大长腿,气质高冷,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虽然这左蓝南的脸与左喻之的长相相同,却又因为是女尊男子的原因更多了阴柔,脸部线条更加的柔和,骨骼与喉结反倒更为小巧些。

满手的冻疮也可见其过的不是什么舒坦日子。

此时刚刚生完孩子的左喻之,四肢依旧纤细只是刚生完孩子的腰身还像是妇人怀孕四五月时候一样,古代长袍宽大倒是能遮掩几分。

但左喻之目前的臃肿体态却是的确需要些时日恢复了。

见左喻之这样说,苏慕才瞧见对方被染了血的里裤。

“您快回床上躺着,我找条干净的衣裤给您换。”

*

大雪下了两日后天气也愈发的冷了起来。

眼看着快到年下了,身为冉贵君准女婿的宇尔宁按照规矩需要前往宫中送礼请安后,留下小住几日,受未来丈人的谆谆教诲,学习宫中礼仪。

这也是白咛第二次见到宇尔宁。

“请父亲安。”

“见过各位….”

“月儿,快过来,到父妃身边来。”冉贵君打断了白咛的话,不过白咛却觉的正好,她正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妈这些老公们。

白咛表字月皎,亲近之人多唤其月儿。

冉贵君将白咛的手放进自己手里搓了搓。

冉贵君一族显赫非常,背后是三朝元老的肱骨之臣,这一脉更是涌现更多武将能臣,替女皇平定天下。

就连是当今女皇都要给上几分薄面。

冉贵君现居皇贵君之位,与先凤君一父同胞,先凤后仙去后便行协理六宫之权,位同副后。

今日的白咛进宫穿的是宫装,青色翟衣,腰带,敝膝,就连鞋袜都是青色调的,领口,袖口,下摆有红色云翟鸟纹样镶边,头带身份象征的钗冠。

“平儿,快去拿个手炉来,贴身伺候的也是没心肝的东西,也不知道给自家主子多添些衣服,怕是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太牢靠了。”

冉贵君体态丰腴,保养得当倒不像有白咛这么大的女儿。

屋内坐满了人,被这些人目光灼灼的瞧着,白咛多少觉得有些拘谨,微微缩了缩手。

“父亲不用担心,女儿身强体壮这点冻还是受的住的。”

白咛的视线一撇就看见了坐在冉贵君身边的宇尔宁。

宇尔宁与那日不同,虽是还未与靖王成亲,又因为年纪尚小,所以穿的是粉色常服。

常服整体粉色,内里是白色,袖口领口为深灰色,裙摆处还用金线绣了些山水的图案。

头上也是知礼节的带了银质描金的发冠,面上轻覆同色系的面纱系于脑后。

眼下也并未描绘梅花,只有一颗小小的痣。

哪里还有那日在众人面前妖娆妩媚的模样。

“宇家嫡子宇尔宁参加王爷。”

两人的视线对视后,宇尔宁起身给白咛请安,模样看起来既乖巧又端庄。

“….”白咛挑眉,倒是没出声应和,只是伸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暖炉。

手指来回摩挲着暖炉迈着步子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直到坐下轻抿了口茶后才不慌不忙的说道“怎么还拘着呢,快快起身吧。”脸上还带着笑意。

冉贵君抿嘴笑了笑“宁儿在我这儿学了有半月的规矩了,我瞧着宁儿乖巧听话极了,你可不要欺负了他去,我时刻会为他撑腰。”

“谢贵君厚爱。”宇尔宁甚至连眼神都吝啬给到白咛,只是知礼节的与冉贵君福身道谢。

“快坐下吧,今日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着自己。”冉贵君对宇尔宁说道。

“这要做丈人了,哥哥看起来欢喜的紧呢。”说话的人是后宫中的徐贵仪,此时正掩着帕子笑容满面。

“等你到了我这一天自然也能体会做丈人的欢愉。”

徐贵仪尴尬的笑了笑回答“贵君福荫深厚,哪敢与哥哥相提并论,我福薄的很,福薄的很。”徐贵仪进宫多年,却无一儿半女。

冉贵君只是笑笑,没有再搭话。

见徐贵仪碰了钉子,在场的人便不再多言语了,就喝茶的喝茶,吃茶食的吃茶食。

就连白咛都感觉的到在场气氛的微妙。

“主子,膳食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移驾。”

“各位都随我来吧。”

“是!”后宫众人起身行礼。

*

宇尔宁站在冉贵君身侧替其布菜,垂眼模样态度谦卑,这阵正舀着汤,汤是冉贵君最爱的炒沙鱼衬汤。

未成亲前的男子在外时,是不能摘下自己脸上的面纱,所以即使今天只是家宴,宇尔宁也只能是站在一旁伺候长辈用餐,等长辈用餐完毕才可以去吃饭。

白咛瞧了眼宇尔宁。

根据原著小说中,身为靖王嫡夫的宇尔宁与太女间一直都是有书信往来的,根据原著的内提到的时间地点,白咛很容易就拦截到了宇尔宁与太女间的信件。

信件内容两人间情谊绵绵,而身为第三者的自己的则如瘟疫一般遭到唾弃,言语之间尽是侮辱嫌弃之词,若不是为了他宇家的荣耀与尊贵,他甘愿委身于太女后院做个小侍也不愿意做靖王的嫡夫。

白宁手中的筷子微顿,瞧着对方被烫到通红的手指后与冉贵君道。

“父亲,我看宇公子也坐了一天的规矩了,既是家宴,不然先让他回去休息吧。”

冉贵君看看自己女儿,又看看站立在身侧的宇尔宁,却忽然笑开“这还没过门,就知道疼人了,那就听月儿的话,你先回去休息?”

宇尔宁却不觉得白咛是好意,只觉得对方与刚刚一样只是为了让自己出丑罢了。

“….”宇尔宁赶忙跪下说道“伺候贵君是做臣婿的本分,怎么就累了,靖王还是不要折煞我了。”

“诶,宇公子此言差矣。”

白咛微顿了下后继续说“我见宇公子羸弱,身材纤细,与坐规矩相比的话倒不如早些休息调养好身子,过门后早日给我生个孩子,岂不是妙哉?”

“….”宇尔宁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就算是隔着面纱也能瞧见对方通红面颊。

顺带着耳朵脖子都像煮熟的虾似的。

宇尔宁紧抿住双唇,咬紧牙关,极力的克制住自己将诸如流氓,无耻之徒的话脱口而出。

心中更是已经将眼前的白咛已经千刀万剐过了数次,却依旧难解心头之恨。

他一次次的悲哀自己的命运竟是要嫁与如此登徒子,等到那日眼前人落入自己手中,定是要将其千刀万剐才可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这头的白咛只能瞧见宇尔宁的头顶,却可以脑补出对方目露凶光,咬牙切齿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模样。

又突然想起书中描述靖王临死前的惨状,白咛更是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冉贵君却突然笑了,先是指责白咛不正经,却还是同意先让宇尔宁先回去休息“虽说月儿不正经了些,但话糙理不糙,子嗣最重要,这里这么多奴才婢子的不需要你伺候了,回去休息吧。”

“臣婿告退。”

*

宇尔宁进宫已有半月,这半月都是住在用来教授宫中礼仪的未央宫中,未央宫地处偏僻,距离冉贵君居住的宁阳宫稍远了些。

直至出了宁阳宫,宇尔宁贴身伺候的小厮才连忙上前来,手里提着食盒。

“公子,今日出来怎么这样早,我准备了些点心,你要不要先垫垫肚子。”

“不吃了,气都被气饱了。”

“公子,宫中不比家中,注意隔墙有耳啊,你这刚从冉贵君的宫中出来说出这样的话,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做起文章岂不是要累及宇家。”小厮警惕的四下打量打量了片刻后,这才疏了口气,

“哪有女婿不受丈人的气?况且他还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我说的是靖王。”

“靖王那是您未来的妻主,要日日相对相伴一生,白头到老的人,更是妄议不得。”

“就连你身边的小厮都活得比你通透”

突然响起的白咛的声音,惹得宇尔宁一惊,回头定睛一看竟见那流氓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照相差的距离推算,应该是自己出了宁阳宫后没多久,眼前这厮就尾随自己至此。

“奴才请靖王安。”一旁小厮被吓得小脸刷白,愣怔片刻才想起来给白咛请安。

“我与你家公子说几句话,你先到一旁稍等片刻。”白咛道。

“这….这王爷…”小说原著中的靖王是个好酒色的登徒子,虽二人已有婚约,毕竟还未过门拜过天地,孤男孤女,小厮又怎敢放心将自家公子独自一人留在这里,狼入虎口。

“孤身敢入我王府,此时却不敢与我讲上两句话?宇公子就如此胆量?”

白咛成功激怒宇尔宁,宇尔宁虚眯了眯眼,紧攒住双手厉声与小厮道:“你先下去。”

小厮也只能是领命走的稍远了些。

白咛直奔主题,从怀中掏出宇尔宁与太女间密通的私信,白咛将信件举过头顶,月光正好照在信封上,宇尔宁的脸色突变,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抢。

“信可以给你,我也绝对不会声张,不过你需要亲自去退婚,你我间的孽缘到此为止也就罢了,日后我不想与你与太女有过多的牵扯。”

女尊国遭遇被女子退婚的男子大概率会被沉塘。

如若是大家公子被遭退婚只会更惨,不仅仅会累及整个族人男子的婚嫁,甚至会影响到族中女子的仕途。

“你随便找些借口去回绝了我们的婚事,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贪图酒色,男女关系混乱,家中侍君无数,随便找一条都不是大家公子的良配,我不在乎名声..”

宇尓宁觉得自己刚刚有些莽撞了。

“靖王随便找了封信来就像污蔑我与太女,岂不是帮我们当作孩童戏耍。”

“…”白咛微顿继续说“字迹可以比对,公子家里肯定有很多平日里写着玩的诗文,若有心想要去比对,实不属难事。”

“天下之大,有相似的笔迹有何不可?或是靖王专门让人模仿了我的字迹,想要嫁祸我与太女间的私情,可是有觊觎皇位之嫌?”

宇尔宁心脏跳的飞快,双手紧攥,指甲都已经微微嵌入肉里,用疼痛提醒着自己言辞得当,不能让眼前人揪了错处。

自己身上背负着的是宇家的荣耀与尊贵,还有自己心尖上的太女。

白咛微微滚动喉咙,瞧着眼前只有十五六的少年,却像是个随时要与自己拼命的狼崽子,连眼神中都泛着狠厉的冷光。

“程茭,西罗庄。”

这是替太女与宇尔宁间送信的人与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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