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川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亲爱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林宵潼好想装作不认识他,“昨天下午吧,我也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听出了咬牙切齿那味。
池泽川:我老婆果然好爱我!她离不开我!
池洲木:我妈果然不爱他!烦死了!不如不让他来!
池泽川斟酌一下,“你好,请问你是……”
“壳子里是你名义上的儿子。”池洲木隔着林宵潼看他一眼,“壳子外,是你的天才弟弟,谢谢。”
池泽川恍然大悟,“哦哦哦!”
父子俩好像还不太熟呢。
坐在两个人中间的林宵潼蚌埠住了。
她儿子比俩人来的都早,竟然悄无声息的当了几个月自己亲爸的弟弟?!
池洲木认真地看着她,“妈,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好妈妈,我还是你的好大儿。”
林宵潼感动的扑上去抱住他,母子二人紧紧相拥。
池泽川也被感动到了,妄图加入这幸福快乐的一家人。
没想到儿子干脆利落的伸手推开了他,“爸,以后咱俩各论各的,你管我叫弟,我管你叫哥。”
呵呵,说到底还是不想认他这个爸爸是吗?
他静静地瞥了儿子一眼。
妈的,这个小孩好烦。
池泽川委屈巴巴的拉住老婆细白的小手,“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拍戏走了大半年,我们才见过两次面,你都不想我吗?”
“见!了!两!次!面!”池洲木咬牙切齿的看着林宵潼,这个大骗子!
“跟我就是没时间忙的很,跟他就是我有空来找我是吧!?”
这个指责,听上去好糟糕。
好在林宵潼非常懂得安抚,她一把抱住小卷毛,“小宝,妈妈是看你太小担心你来找妈妈不安全,他那么大一个人了,又不怕死。”
池洲木显然很吃这套,“谢谢妈妈,果然有妈的孩子是块宝,有爸的孩子是棵草!”
说完,他恨恨地瞪了已经石化的池泽川一眼。
池泽川:这被戴绿帽子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林宵潼被一大一小挤在中间,满脸写满了惆怅。
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穿越了这两个人还在她身边?
真的一天好日子都过不了吗?
林宵潼猛的想起一件事,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池洲木。
“那你现在…还是我儿子吗?”
池洲木沉思两秒,根据他早来半年的生活推算,应该还是。
“我听说,不一定对,我可能是池家收留来的孩子。”
林宵潼松口气,“那就好,不然跟你平辈,我还真不适应。”
两个人的交流顺畅又流利。
把池泽川一个人晾在旁边。
他委屈了三秒后,笑嘻嘻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来,“老婆,相逢即是缘,不如我们趁早把结婚的事办了吧?”
上辈子没办仪式就是池泽川最大的懊悔。
“不可能!做你的梦去吧!”池洲木第一个反对。
池泽川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怎么哪都有你?我要是不跟你妈结婚,哪来的你?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呵呵。”池洲木反击,“我是我妈捡来的也不归你管。”
“闲事不管,饭吃三碗。”
“闲事要管,明天半残。”
池泽川呵呵一声,要不是池洲木跟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他真的要怀疑了。
好嘴碎的小孩。
父子俩人大骂三百回合。
最终,还是林宵潼出面解决了这事。
她干脆利落的给了池泽川一掌,“我才大一我结什么婚!要结婚?房子车子先买好去吧你!”
池泽川委屈巴巴的打开了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差点当场落泪。
第二天一早,林宵潼家门口准时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大一小在马路对面冲着她挥挥手。
小卷毛趴在窗户上对她晃脑袋。
林宵潼心里一软,飞快地拉开车门上了车。
然后,半个小时里。
一大一小把她挤在中间。
林宵潼满脸写着无语,后悔。
早知道就让这车烂在家门口了!
池洲木的教学楼跟他们不在一条路上,刚进校门,池泽川就笑着挥别了他。
“放学等我,好好学习啊!”
池洲木像是没听见一样,“拜拜小林!”
池泽川:“……”
呵呵,狗儿子。
池洲木:“……”
呵呵,老狗比。
赶走了烦人的小孩,池泽川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围在林宵潼的身边转。
“老婆老婆,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去呀?吃食堂还是吃外卖?”
“你看我今天的衣服好不好看?像不像咱俩第一次见面时候穿的那件?”
“老婆老婆,你想住江景房还是园林艺术小别墅?”
“看看我嘛~我命运般的老婆~”
真的。
好丢脸!
林宵潼看着周围向她投来诸多目光的人,只想捂住脸加快速度的逃跑。
这一束束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有震惊,有不解,有疑惑,有迷茫,有无语。
总之,就是没有人敢相信。
他妈的,林宵潼跟池泽川灵魂互换了?
一个短发妹子从身后扑过来搂住她。
“潼儿,什么情况?!”
林宵潼一脸无奈,“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
这个女生叫何可可,算是她狐朋狗友之中关系最好的那一个。
何可可戳戳她的肩,“你什么情况啊?给他下迷药了?还是蛊术啊!这也太管了!”
管个鸡毛!
林宵潼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池泽川的父母。
当然,现实生活中遇见的话,她还是会老老实实喊一句叔叔阿姨好的。
池泽川带着得体的微笑说道,“你好,我叫池泽川,她老公。”
老公二字一出,林宵潼就是一个肘击。
池泽川:妈的!我可真帅啊!
林宵潼:妈的!胡说八道什么呢?!
何可可震惊的连走路都停了,“你们……结婚啦!?!”
这一嗓子,差点给门卫大爷都喊醒。
林宵潼试图逃离她那颗冉冉升起的八卦之心。
“嘘,别再问了,我怕你伤心。”她做作的伸出一根手指堵在何可可的嘴唇上。
何可可用眼神示意她,林宵潼夸张的一甩头。
“我懂,可能你很难解释,但是姐的魅力,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