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后,商朝明君为帝,昔日妖邪匿迹于此……
京城不远处的凉亭外,有一书生正坐于此处,点灯品茶赏书。
天色已晚,昏暗的片片黑云遮挡住皎洁的月亮,只露出淡淡一角,略淡的月光照耀着大地。
清清徐风吹过,将书生的衣袍吹起。
“好诗啊……好诗……若是我能有此学问,又怎能考不上秀才?” 书生眼睛闪着光芒,如饥似渴般观赏此书。
林中忽而响起阵阵轻微的声音。
书生抬头看了看四周,却未瞧见一人,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摇头苦叹,便将心思又放于书中。
“公子,好有雅兴。”
耳畔响起一道娇弱的女子声音。
书生猛然抬头,差点被吓到。
只见妙龄女子站于身前,穿着一件白色纱裙,里面简单的穿着件粉色肚兜,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满头青丝垂于脑后。
女人相貌娇媚,用手帕掩嘴轻笑,双目紧紧盯着书生。
书生看的喉结一紧,双目总是不自觉地向着女子若隐若现的身姿望去。
“姑娘?你何时来的?”
书生这才发觉刚刚未曾听到脚步声,怎么这抬头就望见位姑娘出现在眼前了?
女子垂下眼眸,娇嗔道: “许是公子沉迷书中,所以未曾发觉,公子,这长夜漫漫,你一人在这可觉寂寞?”
女子将手搭在书生肩头,另一只手慢慢向着书生胸前摸去。
“姑娘!” 书生吓得连连后退,紧紧捂住衣服, “长夜寂寂,但也丝毫不敢有非分之想,小生……”
书生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目光却总是向着女子看去,对上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脸颊只觉一热,脑中浮现出自己亲吻女子的画面,将女子压在石桌上……
书生摇摇头,即刻又在心中谩骂起自己,亏你饱读圣贤书!怎么如今遇到位美艳的姑娘便起了淫荡之心?!
女子见状发出轻笑声,将轻纱脱下,对着书生丢去,属于女子的体香顺着轻纱传入书生的鼻中。
他接住轻纱,女子曼妙身材更是暴露在眼前。
“公子,不如让奴家伺候你?这里并无旁人……公子也不必担心有人看到,良宵苦短,你我有缘相见,必定是缘分使然。”
女子慢慢走到书生旁边,雪白的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微微抬起,在书生大腿上慢慢摩擦。
她温热的气息吹在书生脸上,令书生不能自已。
“姑娘,我们。” 书生刚要出声,便被女子用手捂住嘴,她娇媚一笑,凑近他的耳畔:
“今日之事,无人知晓,公子莫怕,便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书生被她的美艳所折服,像是失了心智般,狠狠吻上女子娇嫩的嘴唇,手搂住女子的细腰……
却未发觉亭内缓缓落下纱帐,女子的身后也出现几条白色的尾巴。
次日清晨,砍柴的樵夫背着柴火路过此地,想要停下歇息片刻。
刚踏进亭子,便见一具尸体躺在那里!
“啊!杀人了……有,有死人!”
樵夫吓得大喊,踉跄着身子跑出凉亭。
一炷香后,樵夫带着几名捕快而来。
为首的是穿着白色衣袍的女子,五官精致,眼中透露着精锐的光芒,长发都绾于脑后。
“白捕头,就在那里……”樵夫颤颤巍巍的指着凉亭内,脸色铁青,可见被吓得不轻。
白凉子带着几名捕快走进凉亭内,只见一具干枯的尸体躺在地上,嘴巴与双眼张的很大,像是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
而他的尸体就像死了很久,全身干巴巴的,一丝血肉都看不到,身上还穿着像是书生才穿的衣衫,身子也已经变得僵硬。
“这也太邪门了,怎么看着像是被吸了精气?” 身后的几名捕快咽咽口水,自觉后怕。
白凉子蹲下身子,看着那尸体紧蹙双眉,用佩剑拨弄了下尸体, 然后又让几人查看有何蛛丝马迹,却是毫无收获。
白凉子吩咐道:“真是死的奇怪,把尸体抬回衙门,再请仵作来瞧瞧。”
“是!”
随后,几名捕快便找了个木板子,将尸体放置在木板上,又将白布掩面,这才抬回了衙门。
此事一出,百姓民心恐慌,都说这书生死的吓人!又不似寻常被人杀了!
倒像是妖邪作祟,只是这数年也从未见过妖邪,此事显得更为诡异。
尸体抬回衙门后,不一会儿,仵作就被请来。
他放下背着的木箱,拿出工具细细研究起死因。
半晌,白凉子忍不住问道:
“如何?”
仵作放下手中的小刀,也是疑惑,道:
“回白捕头,此人已经死了十个时辰,可是身上并未发现任何伤口,老朽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奇案,偏偏他身上的血肉都像被吸干,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奇案?真有意思。” 白凉子冷笑一声,双目紧盯着尸体,随即又问身后的捕快:
“李朝,是否有人来认尸?”
李朝面色沉重,轻微摇摇头道:
“回白捕头,并未有人认尸,倒是听街口的大娘说起,此人倒像是住在破庙附近名为江邻的书生,尸体所穿的衣服也与江邻昨日穿的一样,想来应该就是他了。江邻是名书生,落榜几次,也未中秀才,平日里喜爱在城外凉亭看书,应该不会有错。”
白凉子揉捏着手指,半晌后,出声道:“江邻?那便去看他家看看。”
说罢,大步走出衙门,李朝紧随其后。
二人找到街口大娘,让大娘为其带路。
大娘带着二人来到城内破庙旁的一间茅草屋,刚走到门口,便闻到茅草散发出的酸臭味儿。
“什么味道。” 李朝捏着鼻子。
大娘指着茅草屋解释道:
“官爷,这里便是江邻所住之地了,他为了考取功名,变卖家产,孑然一身,而这里原本是猪圈,被他找到这里修理了一番这才住下,也难免有味道。”
“怪不得,你说这穷酸秀才也真是,为了考取功名不惜住在这种地方。”李朝连连摇头,率先走上去,推开茅草屋的门。
白凉子撇他一眼, 呵斥:“少说废话。”
李朝瘪嘴,不敢再发牢骚。
几人走进茅草屋,里面的味道更是浓郁,屋内只有简单的一张床,与许多书籍。
“看来这江邻真是爱书如命。” 白凉子说着,开始在房内查找是否有何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