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雏真人终于是忍不住,“怎么,老娘不说话你就不知道吱个声?”
“真人……那个我……”我想要先换个衣服。
“有你那个能干的师兄,事情早就解决了。你给我乖乖呆在这里,直到伤全好为止。”
说完,凤雏真人就直接离开了房间,整个人都写满了“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
算了,左右有祝之尧那个师兄在,也吃不了什么亏。
其实到现在林逍遥都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原主会突然对宋冬野动手,还有宋冬野再次归来的时候,原主又是为什么踏上作死的道路一去不复返的。
完全没理由啊!
要知道在这之前原主和宋冬野只是打过几个照面,话都没说上几句。
既然选择仇已经结下了,那么只好做个坏人,把反派的身份贯彻到底。
想到这里林逍遥也就安心的住了下来,不过因为出了之前的事情,草木峰的弟子们根本就不欢迎她,不过碍于凤雏真人只是明里暗里给她添些小麻烦。
后来被凤雏真人知道之后,凤雏真人下了死命令不准其它弟子打扰林逍遥,就连亲传弟子都不允许打扰。
因为这次林逍遥所受的伤和以往的伤都不同,所以凤雏真人索性就给她安排了整整一个月的药浴,除了治疗之外还帮她开拓梳理经脉。
凤雏真人挑出来专门看着她药浴的弟子,将一盆黑漆漆的药浴抬了进来 “逍遥师兄,这是最后一次药浴,师尊说了这次药浴会比以往的药浴药性更烈些,师兄要做好准备。”
林逍遥点了点头。
“那便开始吧?”
因为林逍遥药浴都没有出现过什么状况,所以准备药浴的弟子也就退了出去,留林逍遥一个人在房间之中。
林逍遥面不改色的脱掉了外衫,只穿着中衣走进了浴盆之中,才触碰到药浴的第一时间,疼痛一瞬间就蔓延全身。
她也在第一时间默念心法,按照原主记忆中运转灵力,运转了一个小周天之后,就感觉到一股灵力磅礴而入瞬间开始冲刷她的筋脉,她只感觉自己的筋脉被洪流一般涌入的灵力涨的生疼,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因为筋脉扩张而带来的疼痛,接着引着在周身涌动的灵力往筋脉之中填充。
就在她身体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只觉得一只冰凉的手放到了她的头顶,紧接着一股清凉的气息传了进来,让她体内还不是那么听话的灵力瞬间安静下来,开始在她的体内缓缓流淌。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陌生面无表情的脸,虚弱道:“你是谁……”
那人不回答只是淡淡的说道:“去感受体内的灵气流动的方向,去引导它。”
他的声音清冽如泉水击石,让人不由自主的时候冷静下来,她见此情况只好按照着男子说 的 方法引导着流动的灵力,一圈一圈的流过滋润她的筋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边不再有暴动的 灵力,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时候天边已经升起了晚霞,林逍遥的修为也从筑基中期晋级到了筑基巅峰,就离结丹一步之遥。
凤雏真人迈着不慢不急的步伐从门口走进来,“不错嘛,也没白瞎老娘给你用那么名贵的药材!”
林逍遥没有回话,只是在房间之中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个男子。
“这是傻了?”
凤雏真人看到林逍遥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些担忧的凑了过来。
“多谢真人!”算了,只要那个男子是门派之中的人,总会再遇到的。
凤雏真人摆了摆手,“行了,明天你就收拾收拾回去吧,要知道徐宇那个老东西在你们玉清峰都扫了快大半个月的地,就等逍遥你回去了。”
“遵命!”看来祝之尧是真的没让自己师弟吃亏。
一般来说都是她和师兄们轮流,秉承着绝不浪费任何一个修炼的机会,所以就算是打扫也要锻炼休息,那些打扫的工具全是定制的就和锁灵拷一个材质,一能锻炼身体,二能锻炼心性。
毕竟玉清峰作为剑宗最大峰,一步一步从山下到山上都是需要两三个时辰的时间,更不要说玉清峰的的特殊器具用在修真人身上可以说是背了一座大山在身上扫地。
就这些个老东西,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常年坐在办公室,严重缺乏运动,缺了灵力的加持,怕是能扫掉半条命。
就这样想着,林逍遥走出了门,准备下山去法衣铺子买几身衣服,她看过了原主长得不错,就是衣品那是一等一的差,活脱脱的暴发户的既视感。
现在有空了,她是一秒都无法忍受。
挑选衣服的时候,本来想要选修仙界标配白衣的,但是再一想那岂不是和别人撞衫的几率很大,拿衣服的手一顿,“掌柜,那几件我也要了。”
掌柜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后去了,打包那叫一个利索。
就算她现在是女扮男装,不过不妨碍她对正红色的喜爱。
手指向了一件正红色法衣,“那件,也要了。”
掌柜有些没反应过来,那件红衣从做出来就一直是堆灰的存在,毕竟没有男修会穿的如此张扬,“可是那件红衣?”
林逍遥颔首:“就是它。”
掌柜一喜,终于是卖出去了,连忙把红衣打包,生怕林逍遥反悔的样子。
林逍遥直接就在法衣店将原主那一身暴发户的装扮换了下来,换上那身红衣。
#震惊,剑宗来了新的弟子,惊为天人论颜值可与明黎师兄一较高下。#
#震惊,男子穿红衣也可如此令人想要犯罪?#
#风云人物红衣男子,竟是林逍遥?#
草木峰弟子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灵卦书中的八卦,突然一个弟子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男子。
“你看那里!快看!”
“什么啊?”
只见来人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晕开了两个小酒窝。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含着笑意,修长的手指握住一支玉箫,另一只手则拿一把白玉扇子,火红的衣角随着走动慢慢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