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锦衣卫们聚集在一起,汇报自己发现的痕迹。
“死者是贾员外家的丫鬟,今年才满17岁……在三天前失踪。”
“死于窒息,脖颈间有被掐的痕迹,下体……初步推测是被人侵犯时掐脖窒息而死。”
“和她死状相似的还有前天发现的张屠夫女儿,半个月前李猎人老婆……应该是被同一个人所害!”
“除此之外,现在再没有其他发现。”
有人叹气,“只有这点线索,完全没有办法弄清楚凶手到底是谁!”
“犯案之人太狡猾了,根本没有留半点痕迹!”
“这个案件要不我们别管了,反正也找不出凶手是谁。”
“对啊,头儿,我们换种想法吧,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守株待兔,等犯人自己上钩!”
“哪有那么容易,七侠镇这么大!肯接手这个案子的锦衣卫又有多少?除了我们这五个人外你还能说出谁?”
听着手下人的争论,徐愿脑海中浮现出刚刚所见的鸡爪红印。
翻动原身记忆,原主以前在翻阅案宗的时候似乎看到过类似的画面。
徐愿若有所思道。
“那倒未必,你们把尸体运回停尸房,明天再集.合,犯人的真面目很快就要水落石出。”
徐愿踩着《天魔策》第一卷中的基础轻功走了。
留下身后锦衣卫面面相觑。
“头儿的意思是他有发现了?”
韦小郎望着徐愿的背影消息,又高傲起来。
出言不逊。
“就他,他明儿要是能找出凶手。我未来的锦衣指挥使永远做他小弟又如何!”
其他锦衣卫看了看韦小郎,没有搭理他。
摇了摇头纷纷散去。
韦小郎见状急了,暴跳如雷。
冲远去的人大吼。
“你们什么意思嘛!”
“他徐愿就会吹牛逼,不像我韦小郎,老实做人,从不说谎!”
清风拂过,也带来了不知谁人那不屑的“呸”声。
徐愿心里对案件有了底,不过不急一时。
婠婠还在家中等着,他要先回去生火做饭。
现在这个时代,流行“君子远庖丁”。
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要是还自己做饭是会让街坊邻居很是看不起。
徐愿来自后世,对此嗤之以鼻。
人生要是真的远离厨房了,那岂不是少了很大一乐趣。
烧花鸭、烧子鹅、腊肉、晾肉、香肠、……
哧溜哧溜。
光是想到菜名就口水直流。
而且婠婠有孕在身,怎么可以让她去操劳。
要是伤到一点半点,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
此刻,徐愿完全忘记了他们是练武之人,有高深的内力护体,根本无惧寻常火焰。
兴匆匆赶回家中,推开门。
“娘子,为夫回来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皓月般洁白动人的细脸,以及她身后满桌的美味佳肴。
徐愿愣了愣,婠婠很热情,主动上前来帮他更衣,换下官服。
此时的婠婠穿了两人逛街时徐愿去制衣坊专门定做,想让她穿却如何也不肯的黑白长裙。
头上戴了栩栩如生的猫耳装饰。
粉红烛光,浊酒微醺。
两人推杯换盏,倾吐衷肠,甜甜蜜蜜,令人羡嫉。
借着月色,又是熄灭烛光,只闻一阵摩挲之声。
徐愿被动地躺着,黑暗之中,他却无法再继续强装下去。
“娘子,你可是有事瞒着我?”
婠婠笑声清脆,婉转动人。
“夫君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徐愿没有回答而是又问。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用利剑比在我脖子上时我说过的话?”
婠婠抚摸着身旁男人结实的胸膛,轻声呢喃。
“婠婠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夫君呢。”
两人看似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番对话,一番翻译后便是:
徐愿:你不对劲。
婠婠:我还想挣扎下。
徐愿:别装了,我说过不骗你,你也不该骗我!
婠婠:好啦好啦,败给你了。
听婠婠讲述完魔门的规定,徐愿将她的柔荑握入手中。
目光认真严肃。
声音坚定霸道。
“我不允许你离开!”
婠婠为难,“可要是被其他魔门的人知道……”
徐愿搓揉对方小手,想将自己的自信传递过去。
“相信夫君,为夫会很快变强,强到他们不得不无视这条规矩!”
婠婠还是犹豫的,她其实也舍不得和徐愿分开,螓首枕在温暖的胸膛上,黑瞳闪烁。
徐愿觉得自己必须争取,先不说两人分离。
让婠婠一个孕妇独子回归魔门,他怎么可能放心。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见婠婠仍旧犹豫,徐愿祭出了杀手锏。
“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要为肚中孩子考虑吧,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那可该如何是好!”
婠婠无奈。
“夫君说笑了,婠婠怎么可能不考虑夫君。”
徐愿将两只小手都抓在掌心之中,很是霸道。
“那就不准离开!”
婠婠明白了对方心意,也不再执着。
“唉,婠婠顺了夫君心意便是。”
徐愿顿时喜笑颜开,高兴的同时也不忘安对方心。
“娘子,也不是我故意为难你,我真的是个习武天才,给我三天,要是三天我还入不了先天,那就……”
婠婠纤纤玉指停在徐愿唇间。
“婠婠已经答应夫君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我们都要一起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