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瞪了眼满脸欲望的赵昀。
“呸”。
抡起巴掌就扇过去。
男人的脸上印上巴掌印。
想要跳车,该死的禽兽死死的拽着自己。很快车高速行驶起来。
今天算是玩脱了,阴沟里翻船,妈的。
骤然间她举着香槟往玻璃上砸去,玻璃没碎,酒瓶碎了。
握着尖锐的玻璃片刺向男人的脖颈,他躲避开来。
“操,白念念,你个疯婆子,至于玩命……”
“砰”
两人都从真皮座椅上飞出去,车被逼停了。
司机只见一个车影闪过,一个愣神,车就不听使唤的急刹车了。
男人从车里下来,阴沉着脸拉开车门,她的右手满是鲜血,李承狄满眼杀戮,从车窗狠狠往下拽着赵昀的胳膊。
咔嚓,骨头的脆响,伴随着赵昀的惨叫。
从容得如王者降临一般,抱着迷糊昏沉的白念念离去。
李承狄一眼就瞧出白念念不对劲。
狗杂碎,竟敢给本王妃用药。
“你怎么……来了?”
白念念撑着眼皮,身体像是入了云层,又跌进泥潭。
男人指尖的触摸更是让她内心深处满是涟漪。
“勿言语,送你去医院。”
李承狄将她放在副驾驶,简单的包扎了她的手。
男人打开语音导航,“医院。”
车速极快。
“停,停,我快……活不成了。”
白念念探过左手隐忍着握住方向盘。
只见白念念额头下巴挂着晶莹的汗珠,滴落在胸前,黒漉漉的眼眸含着水汽。
她整个人湿哒哒的!
只是一眼,便让人没了魂魄。
男人凝住的面庞,身体一僵。
“靠,别看我,找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快!”
车停在一颗大榕树下,前方是宽广的湖泊,静谧又隐秘。
“抱我到后座。”
李承狄蹙着眉头,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突狂乱的跳着。
不可趁人之危,是他的涵养。
更何况他们并没有结为夫妻,断不可随意玷污她的清白。
“喊我老婆喊的积极,你特么倒是做点老公该做的……唔。”
男人的唇轻柔的覆上来,宛如捧着云朵一般她被轻轻放在车的后排。
一如那个缠绵又绅士的吻一样,男人的动作并不算是粗鲁。
……
两个小时后,白念念昏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好衣服睡在了床上,手上的伤口也被精心包扎过了。
睁眼就撞见他,仔细瞧来。
他骨相英挺,有时温润如玉,气质内敛;有时风度拿人,不容忽视。
白念念的脑子里毫无征兆的回忆起车里李承狄抚摸自己的情形。
记得他的手有些粗粝,他凸起的喉结滑动,还有流汗的性感……
不知怎的,白念念莫名生出一股娇羞来,把脸面掩进被子。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幻想第一次会给自己很爱的人。
可这些年过来,没有遇到她感兴趣的男人,更不用提爱了。
二十八岁的她,内心早就熟透了。
情情爱爱也就那么回事。
“你给我出去!”
白念念讨厌被人拿捏的感觉。
“过河拆桥?老婆,吾尽心竭力……”
气鼓鼓的小脸冲出被窝,“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是借你**一用。
男人宠溺一笑,一眼万年。
他的王妃终于是属于他的了。
娇软的身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化作嘴角隐藏的笑。
白念念猛的想起来,赶紧吃事后药才行,别稀里糊涂的怀孕了。
等她下楼,白妈神神秘秘的拉着她到一边。
“闺女,快,把这个吃了,我瞒着他们给你的。”她拿着白色药丸递过来。
“妈,真的假的,这是那药吗?”白念念半信半疑的盯着白妈。
这男人是他们给她找的老公,说不定巴不得她怀上他的孩子呢。
“不,不行,我还得自己买药。”
“瞧你这孩子,妈也是女人,我心疼你闺女,你看,我这还有一粒新的。”
闺女呀,你要是找对象上点心,咱们也不带这么连哄带骗的。
白妈当着白念念面前打开那药。
见状,白念念这才接过药来,吃了下去。
“念念,你们这事也办了,今天就去领证。”太奶奶冲白念念喊着。
“太奶奶,您可消停会儿吧。”
“大大方方的去领证,婚礼要提前办着。”爷爷呵斥着。
“要是没个结果,我们不会放虎归山的,我们老的闲的慌,正好陪你耗着。”奶奶补充着。
“念念,得亏是小狄找到你。”白爸没好气的数落着,他的眼皮跳了一整晚。
见他们欲说还休,白念念头痛欲裂。
想着漫漫作战期限,她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好,领证嘛,现在就去。”
“真的呀!哎哟,念念终于松嘴了。”
五个老的乐的睁不开眼,白念念也乐了。
现在他们笑的有多明媚,等她离婚的时候,五个老的哭的就有多惨烈。
家里的五个老的就是不信邪,太奶奶都算得她命里注孤寂。
她都信了这命。
这些年她确实谁都看不上,谁都入不了她眼。
非要让她结婚结婚的,结婚了离婚的多了去了。
离了婚就不再催了吧!
非要走到这一步,那就走着瞧呗。
白念念上楼,颇为心虚望了几眼李承狄。
“我可以和你领证,但是,必须把这个签了。”
是婚前协议书,双方领证但不牵扯任何经济利益。
桃花眼里透着笑意,很快就签了。
“你看都不看一眼。”还真是铁了心!
白念念警惕的扫了他好一会,他也打量过来,仔细瞧着这个男人,他眉宇之间有着王者风范,周身正气,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压迫感。
那又怎样,白念念讨厌这个男人自带气场!
“还有,我和你领证不过是暂缓之计,早晚会和你离婚的,丑话说在前头。”
离婚?她是说和离!
不会的,本王可是等了千年!
“老婆定会死心塌地。”
若不是深爱本王,她又怎会守了本王的画一世?
“哪来的自信!”白念念再次审视着他,长相外貌是不错,暂时当个花瓶老公他也是够格的。
死心塌地,这几个字她白念念的字典里就找不到。
一张再帅的脸连着看几天,也是够了,就如同她所有的衣服一样,穿一次就不想再穿了。
“诶,你领证不得叫上你爸妈?”
临出门,白念念觉得这事怎么越看越不对劲,刚问出口。
白妈拉着她小声说,“别问!”
别问,问就是父母双亡了?
白念念向李承狄投去怜悯的眼神,对家里的五个老的扬言。
“行,既然你们就认了他,回头我们相处不好你们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