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 林立小说《穿反了:五岁萌宝种田去养家》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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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从三姨奶家回来,带回来几张榆钱饼。

榆钱饼是用白面做的,里面还加了鸡蛋。

林立吃着榆钱饼,问身边的大姐“大姐,你知道哪里有榆树吗?咱也去摘榆钱呗。”

娘说:“现在榆钱还太少,你三姨奶家门前有一棵老榆树,也才结榆钱,想吃榆钱再等几日才行。”

林立不死心,偷偷捅大姐,大姐也想吃,就和娘说道:“娘,现在有小根蒜了,我带大弟和小弟去挖点回来吃。”

娘答应了,大姐找了一个小圆筐,林立嫌小,又找了一个大长筐,娘失笑:“也不知道你能挖多少,那筐都能装下你了。”

林立呵呵笑着拖着筐走,大姐赶紧接了过去,把小圆筐递给了哥哥,林立趁娘不注意,把镰刀也带上了。

看到大姐向村子的方向走,林立叫道:“大姐,村里的榆钱能有我们的份吗?咱上山找,往南山去,这面来的人少。”

哥哥也点头称是。

其实,大姐和哥哥们也没有来过南山,以前都是去东山转的,那里离村子近,而且山上野菜很多。大姐一边走一边讲他们在山上找到的野果子,什么山里红、山葡萄、灯笼果、拖么之类的。

说的林立口水直流,问大姐拖么是不是五月份熟,大姐点头。林立知道了,大姐口里说的拖么是树莓,一种酸酸甜甜的野果,长得像草莓却比草莓还甜。

一路上,还真挖到了小根蒜。路边的草丛中,细细的小根蒜叶子和青草一个样,大姐眼尖,一下子就能找到,林立都要趴在地上了,才分清楚。大姐有一个专门挖菜的小锄头,大姐得意地说是她偷偷带出来的,哥哥在一边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起来。

从家里向南走大约两百米,就看到一条上山的小道,大姐打头向山上走去。

这条小道在林立曾去过的小南山南面,北侧只有小柞树棵子,而南面则长满了松树、槐树、酸枣树、荊条以及林立不认识的树,树上发出了新芽,缀上了翠绿。走到半山腰时,林立看到了两棵榆树,榆树长得不高,却很粗壮。大姐和哥哥已经欢呼着跑了过去,也不顾着有扎人的荆棘丛。

林立气喘吁吁地跟了上去,只见哥哥已经爬上了树,正在撸着树上小小的榆钱,是的,榆钱刚结出来,翠绿翠绿的,长大的榆钱是泛着一点黄的,不过这时的榆钱应该最嫩的。林立来到树下,榆树长在山坡上,转到上坡,就能够到树枝了,转过来,就看到大姐拿着镰刀搭着树枝向下一压,枝条就垂下来,一串串的榆钱就在眼前了。

林立迫不及待地捊了一把塞进嘴里,满齿留香,那淡淡的甘甜一直流到了心里。

因为是朝阳的关系,这里又是山坳,所以这两棵榆树就早早地结了榆钱。

林立的镰刀没有白拿,大姐用镰刀砍下榆树枝,林立就坐在树下撸榆钱。而哥哥则把小圆筐挂在粗一些的枝干上,骑在树上,撸一把榆钱放筐里,再撸一把放嘴里。

大姐这棵树上的枝条够不到了,便又去了另一棵榆树上找,忙得不亦乐乎。林立的身边都堆满了枝条,赶紧喊:“大姐,够了,快来撸吧。”

着着大姐像小燕子飞过来,林立乐了,想起了一首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不知不觉地哼了出来,被大姐拍了一下。

撸了半大筐榆钱,三个人才开始下山,大姐和哥哥两人抬着大筐,趔趔趄趄地在前面,林立拎着小筐跟在后面,小筐里只有一把小根蒜,

一路上停停歇歇,打打闹闹,哥哥终于放开了每天都皱着的眉头。

孩子的快乐多么简单。

回到家里,却发现娘在院子里边搓草绳边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了,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一般。

大姐扔下筐,扑过去,一连声地叫:“娘——娘你怎么了,大伯娘来了?”

娘摇头,哽咽地说不出活。

林立捏紧双拳,冲进屋里,发现屋子干干净净的,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那匹布也在。

那娘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林立看着安静地睡在炕上的妹妹,想了想,走到厨房倒了一碗水,走到娘的身边,递给娘,轻轻拍着娘的后背。

娘喝了水,平息了一下,才开口说到:“没事儿,娘只是想起你爹了,心里难过,谁都没有来过。”

娘看了一眼哥哥脚下的大筐“哎呀,在哪摘的这么鲜嫩的榆钱,走,娘给你们蒸榆钱吃。”

说着起身提起筐,想了想,又道:“林立你在家里看着姝妹,娘和你姐去河边洗榆钱。”

林立答应了,冲哥哥使了个眼色,哥哥马上说:“娘,我和你去洗榆钱,让大姐烧锅。”

娘答应了,拿着木盆,拎着筐向小河走去,哥哥跟在后面拎着小筐。

等看到娘走到河边蹲下身子,林立同大姐说:“姐,你在家里烧锅,看妹妹,我去村里看看。娘问就说我上山上找松脂去了。”

大姐点点头,又嘱咐道:“进村小心点,看见四堂哥躲开他。”

林立答应着,一路小跑进了村子。

村中央有一棵百年老槐树,槐树下有一个大磨盘,大磨盘是公用的,村里人磨面磨米都在这里。而村中老人也爱坐在大槐树下闲谈。这里也是村里八卦的地方,张家长李家短的,谁家有一点事,隔不上一个时辰,大槐树下就会开始聊了。

林立虽然对村子不大熟,但她前世可是一个爱看侦探小说的,对观察地形,观察人的细微表情那是下了一番功夫,并请教过一个上警校做侦察员的同学。

林立利用自己的瘦小的身形,很快悄无声息地躲到了大槐树后面,拿着一根木棍假装在抠蚯蚓。

此时,磨盘边有两个妇人正在磨豆面,还有一个在旁边等着的,她们正在说闲话。推磨的妇人一边推一边说:“说不准的,她一个逃荒来的,看着老实,以前啥样谁知道。”

站着的是个年轻媳妇,说话时有点公鸭嗓子:“别听她们瞎说了,三婶子一看就不是那样人,人家从来不东家走西家窜的,也从不说人闲活,多好一个人,就是命苦。三叔在家时谁敢这么对她,这么讲究她。”

另一个帮着上豆子、扫豆面的妇人接话道:“那是,老三在家时可是能人,可惜了。二嫂子你可别和别人一样说,老三媳妇带几个孩子怪可怜的,你看刚才哭着走了。”

那个二嫂子一撇嘴“无风不起浪,人可说亲眼看到她和布庄上的那个账房眉来眼去的。要不她怎么就那么便宜买了一匹布。”

年轻媳妇抢白道:“是大婶子说她看的真真的吧?那天回来就在大槐树下嚷嚷,让我娘骂了一顿。她的话你也信,她说话你得到天边听去。”

林立气得一下子把小木棍抠折了。

怪不得娘怎么问都不说为什么哭。这个老妖婆。

新仇旧恨让林立气血上涌,也不顾隐藏形迹了,起身就跑,身后的两人已经吵成了一团。

跑到大伯家门口,看到门上上着锁。林立四周看看没人,小心为上,又转了一圈,这时正是农忙时节,周围几家都是铁将军把门。

林立找了几粒砂子,挨个试试,终于有一个合适的。塞进了锁眼,使劲儿捅捅确保弄不出来,拍拍手走了。

这算是一点利息,大招以后使。

回到家里,娘已经把榆钱蒸上了,厨房里飘着榆钱的清香。

娘看到林立回来了,问道:“找到了吗?”

林立摇头,

“等过几天种完地,娘带你去东山找。”

林立答应着,围着娘转了一圈说道:“娘,天热了,我和哥哥去南屋住吧。”

“也行,下午娘把粮食收拾一下放到架子上。”

“大堂伯送架子来了?”

“嗯,刚送来的。”

林立一惊,不会被大堂伯看到我干的坏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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