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经理食指紧贴着手指，揉了揉额头，脸上露出来了一丝无奈的微笑。
“照着这样来吧，这样抓拍下去费很多时间。”蔡经理说道。
两个摄影师点了点头，让旁边一个摄影师去把金毛犬的手抬起来，故意做出一些动作。
这样的拍摄效率确实快。
“我见过你家二哈。”章雪正看着，突然间女人走了过来上前搭讪，目光扫了二哈一眼。
“谢谢，你家的K蜜我也听说过。”章雪礼貌说道。
“毕竟有三百多万粉丝，听到也是正常。”
“对了，你们签的合同是几万的？其实你家二哈人气不错，稍微包装宣传一点可以拿更好的价位，我经营短视频也有一些心得，我可以给你经营宣传。”女人说道。
“不是几万，是六四分成，靠下载率，之前蔡经理说一百万，我家大王觉得不太行就拒绝了。”章雪道。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轻微嘀咕了一声下载率和一百万，目光看了一眼二哈，脸色稍微有些不太自然。
“蔡经理，我这边三百多万粉丝，为什么你给我的是买断价，而非下载率，这个下载率的条款，你从来没有跟我这边提过！”女人沉声说道。
蔡经理依旧平静笑道：“是这样的莫女士，根据我们的市场判断，您这边的买断走向会比较吃香一些，也是根据您的实际一些风格来定义这一块的。”
“包括我们这边的走向，您的爱犬一部分是走向表情包的，最主要的照片还是以宣传海报，还有广告的狗粮拍摄。”
“合同有没有改写的余地？”女人问道。
蔡经理摇头：“您是签了字的。”
“我家K蜜作用三百多万粉丝，您要说什么下载率合同，那我肯定愿意走这边，您就是故意不说，就是想坑我。”
“三百多万粉丝，一个下一次就能挣不少钱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家K蜜为什么买断价只有五十万？”
“您当初说过，这可是宠物拍摄的最高价位！现在这条二哈，没有太大的粉丝基础，就值一百万，你是觉得我很好忽悠的吗？”女人叉腰冷声道。
心态立刻不平衡了。
章雪有些抱歉看了一眼蔡经理，她多嘴说了这些话，惹来别人的不快。
“您要不愿意，可以违约。”蔡经理平静道。
号称全网第一聪明的金毛犬K蜜，竟然连抬手的动作都无法做到，现在看来便是狗主人通过一些动作，迫使了金毛犬完成的动作罢了。
尤其是看见了这些拍摄成品图片，蔡经理略微不太开心，总感觉受到欺骗。
“我凭什么给你违约钱，赶紧拍！”女人对着两个摄影师道。
两个摄影师受到了火气，心里面无语起来，摆弄着金毛硬生生完成了任务拍摄。
“K蜜，我们走。”女人拉着金毛犬走了过去。
“汪汪汪！”二哈看着金毛犬叫了起来。
章雪立刻明白：“那个莫女士，我家大王说了，您的爱犬肚子有问题，很可能是肠胃出了毛病，建议您去看一下兽医。”
“你家狗才有肠胃问题，神经病！”女人回头瞥了章雪一眼，直接推门走了。
“有了一些名气，人就会飘，控制不住火气，别往心里面去。”蔡经理摇头道。
这种人她见太多了，都已经习惯了。
章雪摇了摇头。
蔡经理问道：“怎么感觉你好像能听懂你家狗狗的话语？你懂狗的语言？”
章雪摆手：“其他狗我不是很懂，但我能从我家大王的叫声听出一些内容，这是我遇上我家大王的时候就有的，其他狗狗没有，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哈哈，这么神奇的吗？”蔡经理忍不住笑道。
“你刚才呛了她一句，还是很厉害的。”蔡经理道。
章雪认真道：“我没有呛她，大王闻到了这种金毛犬出气有很臭的口臭味道，所以才说是肠胃出了毛病的，我说得都是实话。”
“好啦，我相信你跟你家大王确实有需要沟通，不必解释太多。”蔡经理忍不住好笑。
见蔡经理不愿意相信，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真的？”秦暖见过了二哈的聪明，倒是相信了八分。
“骗你做什么。”章雪道。
秦暖叹了一口气：“那真是可惜了这条金毛犬，这么忙着拍摄挣钱，而狗主人的眼里只有钱，这个病恐怕会严重的。”
二哈看了一眼秦暖，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替狗担心的主。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拍一下二哈，这次拍的还有一张海报，这张海报很可能用到【神犬小八】的电影宣传海报，麻烦都认真抓拍。”蔡经理拍了拍手。
正拍手说话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手机，无奈叹了一口气。
“经理，金毛K蜜去天辉娱乐拍照片去了，同行说走得是下载率合同。”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说道。
蔡经理摆了一下手道：“收到消息了，毕竟坐拥三百多万粉丝，还是有些抢手的，但这么快就找到下家，还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或许她不止跟我们合作，还跟着天辉娱乐合作。”工作人员说道。
“或许吧，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二哈。”蔡经理说道。
两个摄影师已经准备好了。
“章小姐，麻烦让您的爱犬笑一下好吗？要是弄不了的话，我们可以用人去强制微笑，可这眼神就会差了一些。”摄影师说道。
章雪道：“你们不用跟我说，直接跟大王说，他会懂你们想要的拍摄效果。”
“我家大王很懂拍摄的。”
秦暖表情凝结，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来着。
“好。”两个摄影师点头。
其中一个摄影师指着拍摄台：“大王这边。”
二哈朝着拍摄台走了过去。
见二哈很配合，摄影师有些惊讶。
“大王笑一下吧。”摄影师说道。
二哈立刻嘶牙咧嘴笑了起来，憨憨的笑容，直击心灵。
“对对对！就是这种效果！”摄影师脸上兴奋，不停的咔咔拍摄。
“握爪大王！”摄影师道。
二哈抬起来了狗手，并且还配合着憨憨的笑容。
“握草，牛批，这特么才是全网最聪明的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