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姜大师 见一阴命女神相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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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越来越激动,晃的女医生险些站不稳:“你胡说,你胡说,你再说一遍”。

身边的男医生和司机大叔赶紧上来拉架,七嘴八舌的劝着年轻人要想开的话,生怕再不干预,年轻人都要把女医生给吃了。

年轻人完全听不进去大家什么,拽着女医生的手死活不撒开,嘴里还在不断的喊着:“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他们还活着,你们快去抢救,他们还活着,还活着”……

又来了几个医生护士,大家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年轻人从女医生身上扯下来,又叫了值班的保安过来,终于把吵嚷中的年轻人给架走。

半天爸爸才回过神,心蹦蹦的直跳,拿起单子,一脸焦急的问男医生:“医生,我闺女能活不”?

男医生缓了缓,耐心的解释:“孩子需要留院观察,患者等下就给安排病房,你赶紧签字,去办理手续吧”。

司机大叔跟着爸爸,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阴命的孩子不好活,看看,眼不前儿就一尸两命了,你家小丫头命大,可得好好活呢”,直到把妈妈和我都安排完,也差不多凌晨三点了,这才和爸爸告别。

爸爸很是感激,家里没电话,就留了司机大叔个bb机号码,说是以后再联系。

临走大叔还不忘嘱咐爸爸,一定要给姑娘找个先生破破,或者去寺庙求个符啥的。

……

我被医生放进保温箱整整待了一个月,按照医生的话,四分就意味着活下来的几率只有四成。妈妈像魔怔了一般,非要守在我身边,生怕她不在身边,我被小鬼给牵走。

其实是她是担心之前流掉的那个孩子孤单,找我去作伴儿。一惊一乍的,死活的不回家,非要在医院坐月子,医生死气白咧的赶都赶不走,也只能任其发展了。

应了那句老话,秀才遇见兵,有理你还真掰扯不清。

没辙。

奶奶和姥姥只能轮番的来医院伺候月子。

用奶奶的话讲,老唐家人丁不兴旺,到了我爸爸这一辈,只有两个孩子,当年在农村没少被欺负。如果不是爷爷有志气,从文盲开始夜以继日的学了五年,才考到了我们当地最大厂子,还是国企,恐怕被那帮所谓的亲戚们啃得渣都不剩了。

也许是学习累的,在那个多生孩子多种树的年代,爷爷奶奶努力了半辈子,也只有了爸爸和小姑两个孩子。

在当时进到厂子的几百号工人里,只有三个人拿到了夜大的毕业证,爷爷便是其中一个,顺理成章的还入了党,从此平步青云,一路从普通工人升到了高级工程师。却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党员最怕自己和家人作风不好,我妈流掉那个孩子之后,四年才有了我,如果我保不住,再等下一胎还不知何年何月。

那个时代,即使在我们这样的京城周边四线大城市,想离婚换个媳妇儿生孩子,那也是需要勇气的——承受流言蜚语与再无晋升机会的勇气,而且无关男女!

所以在那个提倡少生优生的年代,城市里几乎家家都是一个孩子,指望我爸这辈儿开枝散叶更是没戏了。

秉承男女都一样的思想觉悟,我,便成了整个唐家最大的指望。

打我住院起,爸爸这无神论者,疯魔了似的,开始拜会各种殿堂各种庙,凡是听说哪有能人,我爸必登门拜访,极度诚恳的寻求着保护我的办法,就是无论多少钱,只要能负担的起,就一个字,“请”。

给我求来了各种观音各种佛,各种画符各种红带子,要不是医院不让给我这么小的孩子整这些,加上被爷爷骂了好多次,我估计自己都能变成了圣诞树。

最后,为了给我保命,还专门找了个先生,起了个名字,唐绵绵。

寓意,巍巍高山,连绵不绝。

结果别的孩子都是,三翻六坐七滚八爬,我却整整翻了一倍,一岁的照片还得捆在凳子上拍,不然我就只能上半身和下半身呈三十度角的待着,软的完全看不着脸。给奶奶火大的,说:“叫个啥不好,非叫个绵绵,你看看,看这身子骨,软了胡茬的,真成绵绵了”。

……

辗转难眠的过了大半夜,天快亮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上午尤桔琪过来找我,说要一起出去庆祝。初、高中我蹦极似的跳了三级,到高三的时候和她同桌。

因为初高中蹦极的缘故,我没有什么朋友,只有在高三的时候,被她疯狂的锁定了。

她瞅我那炽热的目光,就像在看神童是怎样炼成的一样,就差把我脑仁儿挖出来研究了。

前几天,高考分数线一下来,她便拿着志愿表跑到我家来。

最终的结果是:我俩都是国都大学,外语系。

我毕业之后是打算做个先生的,原本并不想上大学给师傅增加负担,只是心中有些执念,不想辜负妈妈的期望,所以才要继续学业。至于外语专业,将来可能会去东南亚交流(斗法,干仗),全当是学以致用,也不算浪费。

我说我得趁着假期出去摆摊,把学费赚回来,没空陪她。她倒觉得出去给人算命也挺有意思,非得跟着我一起。

师傅收我为徒的时候,我不满十四岁,那时候还住在村里,我没什么生活来源。为了让我上高中,师傅才租了套房子,和我搬到市里。师傅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因为我才勉强接了些“生意”,我不想师傅因为我,而违背他生活的意愿,尽量少给他添麻烦,就在淘古街支了个摊儿。

说是摊儿,其实不过就是在地上铺块布,然后拿个小马扎坐旁边给人看相,成本低,遇见城管跑的还快。从十块钱一单的生意,到几百块,赚的钱也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开销,不用总和师傅伸手。

我收拾了一下,给师傅做了点吃的,便和桔琪一起出了门。

坐车来到淘古街,拿出我算命看相的宣传黄布铺在地上,开始了今天的摆摊生活,桔琪则是去给我俩买中午饭。

淘古街是市里最大的古玩市场,来的人多是淘换些古玩旧货和老物件,对我们这一行多有敬畏,生意自然也就好做些。

因为高考的缘故,我这摊儿摆的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有找我相过的,觉得还行,便也介绍了些客户给我认识,但熟客资源毕竟有限,还是得拓展新业务。

淘古街有一段时间没来,所以几乎没什么人问,我俩坐在马扎上,边聊天边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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