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我干什么!不要脸的女人!”
许雅柔被直接戳破心事,又羞又怒,
情急之下也丢掉了努力维持的淑女形象,发疯破口大骂。
“不要脸? ”
傅晚晚声音发冷,脸色阴沉,像是能把人冻住,
林嫣然都这样了,这许雅柔还敢开口,
真是勇气可嘉啊,
真当她傅晚晚是纸糊的吗?!
“我……我,”
傅晚晚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许雅柔被吓得结巴, 额头渗出了汗。
傅晚晚懒得再理她,房里还有一个病号呢。
许雅柔被这么一吓,也不会再有折腾的心思了,况且,
傅晚晚掏出帕子,将手中残留的粉末擦干净,
那个药粉,足够让她有几天蹦跶不起来了。
屋里还有个病号等着她呢,
当傅晚晚打开大门,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
那个男人呢?
就这么走了?
二货,
居然不给钱!
傅晚晚撇撇嘴,以她的名号,在江湖上救人可是以金子为计数单位的,
算了算了,
看在他长得好看,身材也完美的份儿上,
原谅他了!
反正她也不亏,
傅晚晚这么想着,
突然听到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呻吟声,
而且,好像是,
一个女人?
傅晚晚竖起耳朵,仔细听着那个声音,
还打开门到外面寻找声音来源,
傅晚晚听着那奇怪的声音越来越近,
好像就在……
那个大缸里面!
奇怪,在缸里面做什么?
傅晚晚随手拿了一根粗长的棍子,慢慢靠近那个大缸,
她屏住气息,就在离大缸只有几步的时候, 两套衣服出现在她的脚下,
明显是一男一女,
此时就算傅晚晚再傻,她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她多年不回京,京城的民风已经这么开放了吗?
傅晚晚第一反应就是赶快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女人放肆的叫喊声再次传来,傅晚晚皱皱眉,
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好像,在哪儿听过?
傅晚晚想着露出头再次看向那个大缸,
女人动作的瞬间,露出了满是迷离的脸,
柳如絮!!!
这个女人怎么在她这儿,
还在,还在……
傅晚晚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现在上去揪着她打两巴掌,
真是白瞎了她特地寻来准备酿酒的大缸。
等等!
傅晚晚猛然抬头想要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柳如絮和徐礼泽狼狈为奸,
那么那个男人,会不会是……
正疑惑间,缸里的男人露出了一半的脸,竟不是徐礼泽!
好家伙,这柳如絮竟然还脚踏两只船,
一个徐礼泽还不够,又找了一个情夫,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会有人怀疑真实性吗?
柳如絮今日特地约男人来这儿,就是因为她听说这家酒楼长期荒废,生意也不好,故而不会有什么人,
徐礼泽已有好几日不曾递纸条与她相见了,
她实在是寂寞难耐,这才约了以前的相好出来。
傅晚晚靠在墙头,
此刻的确是让柳如絮身败名裂的好时机,
不过,若是在她一品居被捉奸,这也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难道就放任这个女人在她这里做这等龌龊之事?
这决定不是傅晚晚的性格,污染了她的酒缸,
就要付出代价!
捡起一颗小石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不错,分量正好,
眯起眼睛,对准那个大缸,
啪的一声脆响,
大缸,碎了,
“啊!”
柳如絮一声尖叫,赶紧捂住一丝不挂的身子,
两人一起从缸里摔了出来,
光着的身子和满地破碎的碎片接触,立刻传来了两人痛苦的呻吟声,
两人被碎片扎得血肉淋漓,偏偏他们做了丑事也不敢大声呻吟,活活忍住了那种剧痛。
傅晚晚嘴角冷冷勾起,没有再多看一眼,抱着胳膊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别人来处理就行,
柳如絮这副德行,她真的不想继续欣赏下去了。
明日就是大婚,她还是赶紧回家去为好,
宫里教礼仪的嬷嬷已经来了多日,见她的次数却不超过三次,
此刻要是再不回去,那嬷嬷怕是要气疯了。
……
“小姐舍得回来了?
您是要做王妃的人,整日在外和别人厮混可是不雅,不合礼数的”
傅晚晚刚进门就听见常嬷嬷阴阳怪气的声音,
“是我的错,那我们要练习些什么呢?”
傅晚晚忍了这口气,常嬷嬷是宫里的人,她暂时还是不要招惹。
“行礼”
常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得逞的坏笑。
行礼?
这老婆子还真是要整她,常嬷嬷是皇后的人,区区一个嬷嬷,怎么敢对未来的御王妃如此刁难,
定是背后有人授意,
只是那人到底是御王的敌人,还是她傅家的敌人呢?
“小姐莫要想什么有的没的,成为御王妃已经是你莫大的荣耀,”
见傅晚晚沉思着什么,常嬷嬷出口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