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之上
“大胆,你们竟敢私自来我圣朝。”许涣此刻正指着一个异族大声训斥。
但那异族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他依旧是盯着那龙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皇上到!”太监扯着嗓子卖力地喊着,这时,椅子后面终于有了光线的变化,很快一个少年坐在了那椅子上了。
众人早在听到太监的声音时便跪下了,只剩那一队异族仍然站在朝廷上。
“许涣,可有什么事禀报?”那少年仿佛没看到那些异族似的,先是问了许涣。
那些异族似乎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对待自己,刚想开口打断少年的话,但为首的那位朝后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等待。
又过了许久,众人都汇报完了,那少年才将视线转向那些异族。
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口说话,少年就先开了口:“来人,先把他们的腿打断,从刚刚起他们就一直是站着的。来了我中朝就得遵守我中朝的规矩”
这时那位为首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他似乎也没想到这位皇帝这么狠。
“陛下,我们是古比国派来的使者。”为首的看着那些侍卫越来越近了连忙开口说道。
但那少年并没有搭理他。
“我们是为两年前的皇帝驾崩的事来的。”为首的此刻也急了,因为就算他们是觉醒者,但也挨不住中朝的50大板啊。
那少年这才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侍卫停在原地。
为首的那位见状连忙说道:“您就不好奇吗,当时皇帝处于壮年怎么可能突然驾崩。”
“说。”少年开口了,气势依旧充满压迫感。
“根据我们的调查,当年先帝是因为命数线尽数绷断了才驾崩的,这件事在数千年就有过先例,当初”为首的呼尔察氏说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禁忌很快转移着话题说道,“而这能斩断命运之人定然是在皇城的,不然影响不会这么大。”
此话一出百官皆惊,这段历史他们从未听过,但他们也同时在心里疯狂警告自己不要再去追究。
但少年却云淡风轻的说:“我父皇为什么驾鹤仙去,你们还能比我了解?好了此事到此为止”
“还有要说的吗,没有那就来人打断他们的腿。”
“你们呢?还有什么要觐见的吗?”少年转向了诸位大臣
没过一会大堂之外就响起了惨叫声,又过了一会儿惨叫声也没了。
众官面面相觑,但众人见龙椅上的少年不是太高兴,也就不敢触那个霉头了。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那少年仍然坐在龙椅上,只是似乎多了一些颓然
“我想请你帮个忙,”他开口对旁边的少女说道:“你是天机阁出来的,那你能看看我的命运吗,安阳”
少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头望向皇帝的头顶说道:“我在你的头顶上看到数不清的线,却找不到命运,而且这张椅子上似乎有种无尽的悲凉,延续了上千年。”
片刻的沉默后少年的笑声响彻宫殿,笑得很放荡,也很悲凉。
许家大院
此刻许新燃正坐在亭子里,看着计白亲自送来的请帖,旁边还有吴欢在拿着扇子扇风,许新燃注意到吴欢的幽怨的表情,突然有种自己是小说里的恶少,专门欺负丫鬟的感觉,不过吴欢他们也不算是自己的丫鬟,更像是一种师友关系,互相学习。
吴忠生坐在许新燃旁边说道;“公子可想好作什么诗了吗?”
“嗯,想好了”许新燃淡然的回答到。
计白给的请帖上规定的是诗会题裁是以战争为主的,许新燃搜索前世记忆很容易就找到了一首《己亥岁》。
虽然吴忠生和吴欢跟在许新燃身边已经两年了,却还是忍不住吃惊的说道:“公子真奇才啊,拿到请柬不过片刻便想好了诗。”
许新燃笑着说道:“前人的智慧罢了。”
但这番话在吴家兄妹的眼里却变成了自家公子的谦虚。
晚上许新燃的老师不放心他,又跑过来问了一遍,直到得到许新燃的肯定答复后,才兴冲冲的离去。
许新燃等到老师离去后,便对着天空看着星星发呆。
说来自己到这个世界也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也算是文武双全了,要说还有什么不平的,那就是自己的奶妈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他看着星星轻声对着自己说道:“计白,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奶妈坑杀的。”
第二天一大早又陆陆续续的有人来找许新燃,有为许新燃鸣不平的,说:“许兄未出过皇城,怎可能知道战争诗如何写?”
当然也有一声不吭准备看许新燃笑话的,不过许新燃也没太在意就是了,毕竟这时候总要站队的。
到了下午,许新燃谢绝见客,独自待在亭子里看书,修炼。
但外面全在传许新燃因为想不出诗所以害怕了,不敢见客。
听着吴家兄妹传达的话,许新燃也只是一笑而过。
“快到千里了”许新燃感受着体内充沛的内气想着。
其实许新燃对于这部功法只能修行到千里境没什么不满,毕竟他是文学世家,未来必定要做文官的,武力值太高了也没什么用处,而且千里境也是大部分人穷极一生都到达不了的境界了。
他看着丹田内还在锲而不舍的吸食他内气的小石头突然有了一丝期待,这石头已经吸了好几年了,却一点变化都没有,肯定有什么惊天机缘。
他又默默感受着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力量,顿时感慨颇多。
夜里许新燃面色平静的听着吴忠生说丐帮收集的情报。
“计白这人竟然派人传播公子的坏话。”吴欢在旁边生气的说道。
“秋后蚂蚱而已。”许新燃说道
“蚂蚱是啥能吃吗?”吴欢他们早就习惯了许新燃口中的一些奇怪的词汇。
许新燃满头黑线。
计家
计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恐怕计白也没想到许新燃的情报网能这么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