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幻灭界》孙微墨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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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而美好,她上辈子很向往这样的生活,这样生活的节奏很慢,她喜欢慢节奏的生活,讨厌为了生活琐事忙碌奔波。

这样一来,她就能静下心来,用心过完每一天的生活,留心这个世界每一丝美好的事物。

现在他的愿望实现了,除了生活过得有些单调外,一切安好,他还有什么奢望,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随着时光的推移,岁月的境迁,他又渐渐厌倦了,厌倦了这种漫无目的,没有目标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毫无意义,努力干活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吃饱饭,填饱肚子。吃饱饭,填饱肚子的目的也很简单,也只有一个——活着!

也许生命的意义也很简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

人不能永生,却能繁育,也许繁育的目的也很简单,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延续生命的意义。

现在孙微墨已经五六岁了。

长的很白净,也很可爱,每个人小时候都很可爱,但孙微墨的可爱尤为突出,是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喜欢上的那种可爱。

他白天时跟着自己的父亲出海打渔,自从孙微墨重生到这个新的世界,适应了这具新的身体后,他觉得自己的性格似乎变了。

变的不那么像原来的自己了,也许是他的灵魂为了适应这个新身体做出了改变,或者是这个新身体改变了他的灵魂。

又或者是这里的环境,这样的生活,他今生的父母在无形中,无时无刻不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自己的灵魂。

现在他已经能非常熟练的掌握游泳这项技能,前一世他没下过水,也没见过海,更不会游泳,这一世他会了。

他也很喜欢这一世的父母,他的父亲很勤劳,很憨厚,无论做什么事,脸上都挂着憨厚的笑容。

他很少说话,也不怎么会说话,孙微墨看出他很喜欢自己的母亲,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爱。

他只是一味的默默付出,从不贪求什么回报,他从来不说,但他看妻子的眼神,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表达所有。

孙微墨的母亲很美,也很年轻,最起码看上去非常年轻,可她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只比自己的父亲年轻一些,不过看上去却比自己的父亲年轻的多,孙微墨的父亲也不算很大,五十岁出头的年纪。

属于中年人,也可以叫中老年人,在孙微墨父亲这个年纪段的人中,自己的父亲看上去算是比较年轻的了,不过比起自己的母亲来,孙微墨的父亲还是要差上几条街。

母亲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十里八村都少见的村花,可母亲为什么会看上自己这个其貌不扬的父亲呢?孙微墨不理解,百思不得其解。

原始时代的生活过的虽然很艰辛,但相比于同样生活在这个原始时代的村民,孙微墨有个较为不错的幸福家庭。

他的父亲除了白天出海打渔外,晚上回到家还要编织鱼篓,等到有空的时候便会拿到集市上来卖,赚些钱,买些生活必需品。

总得来说还算不错,生活过的去,吃穿不愁,在这个原始时代能过上小康的生活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晚上孙微墨总会抱着自己的母亲睡,茅草铺不宽,只能睡开两人。

于是孙微墨的父亲又盖了一个茅草铺,晚上自己一个人单睡。

夜晚孙微墨父亲的轰鸣声响起,父亲的呼噜总是打的震天响,像下暴雨的夏天,昏暗的天空中打了个厉闪,随后发出轰隆隆震耳欲聋的响雷。

孙微墨这些天总是失眠,他总觉得这样的生活虽好,却仍少了点什么,至于少了点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他依偎在母亲怀里,

母亲的胸膛很柔软,也很温暖,能给人以满满的安全感,他的灵魂有些不安,但只要母亲将他搂在怀里,他那不安的灵魂便会安定下来。

第二天一早,天亮了,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孙微墨早早起来了,但他的父亲起的比他更早,母亲起的也早。

父母已经做好了饭,才将沉睡中的孙微墨叫醒,他们吃了早饭,今天父亲不出海打渔了,他要到离这个村子不远,也不近的一个较大的村子去卖前些日子编好的鱼篓。

现在父亲已经背着一摞十几个鱼篓出发了,日上三竿,父亲到了那个村子。

这个村子很大,人也很多,足有上百户住户,住的虽然也是茅草屋,但相较于其它小村庄只能勉强避雨的茅草屋来说,这儿的茅草屋则要规整许多。

这个村子的中央有一片很大的广场,说是广场,其实应该叫一片很大的空地更为合适,这里便是十里八村都会聚集的草市。

现在草市上已陆续来了人,做买做卖的小贩和赶集遛弯的人都来了,夜晚清冷的空地上立刻就热闹了起来。

孙微墨的父亲挤过人群,在人群中找了处空地,也摆下摊来,沙哑,但很洪亮的嗓音响起,孙微墨的父亲吆喝道:“卖鱼篓,卖鱼篓喽,新鲜编制的鱼篓,结实耐用,质量有保障,走过路过的不要错过,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喽!”

吆喝了几声,很快孙微墨父亲的摊前便聚满了行人,一个妇人开口问道:“你这鱼篓怎么卖?”

父亲笑道:“五钱一个!”

妇人道:“不贵倒是不贵,但不知道你这鱼篓是不是真的结实?前些日子我买了一个鱼篓没用几次就坏了!”

父亲笑道:“俺不敢说俺的鱼篓多么结实,多么耐用,但可以肯定,这条街上没有一家的鱼篓比我更好!”

妇人的身形肥大,粗水桶似的腰挺立在父亲面前,虽说没怀孕,但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向前挺挺着,却像已经怀孕了八个月的孕妇。

就算站着不动,都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单薄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脸上的肥肉和肚子上的肥肉挤做一团,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每一层里都粘满了汗水,油油的。

她静静的听完父亲说的话,没有多大反应,这岛子上的人大多以打渔为生,鱼篓又多为木质的,见不得水,见水容易腐烂,因此虽然这儿的人不多,但每年需要的鱼篓却不少,这个大村庄便是这个小岛的中央,这条街也是这个小岛的中心区。

街道路旁的石台上摆着各种摊,其中卖鱼篓的摊尤为多。

其实在这座原始的小岛上,人民的生活朴素,思想也大都较为朴实,朴实人做朴实的买卖,那些商贩们卖的鱼篓也大都是自己编制的,没有偷工减料,也没有用质量不好的白蜡条编制,平时除了买卖,自己也用。

父亲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也足以让附近上百米范围内的人听见,其他卖鱼篓的人听到父亲这样说,大都不太高兴,毕竟他们都是卖鱼篓的,而且大都是自己亲手编制的,也大都是尽心尽力编制的,他们有两重身份,他们即是商人又是工匠,工匠大多都有工匠精神,毕竟谁都接受不了自己的手艺不如别人的事实。

他们虽都有些不高兴,但也不希望和父亲发生矛盾。

大多数人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有脾气好的,就有脾气不好的,有能忍住的,就有忍耐不住的,其中就有一个满面虬髯的壮汉忍耐不住,他气冲冲的站起来,大踏步,气冲冲的走过来,来到父亲摊前。

气冲冲的道:“你什么意思!”

孙微墨的父亲也是一脸懵逼,疑惑的笑道:“这位兄弟是不是认错人了?俺并不认识你!”

虬髯大汉道:“我没认错人,我也不认识你!我是来问你刚才说的话几个意思!”

父亲经人一提醒,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赔笑道:“这位兄弟不要误会,俺这人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俺这样说仅仅是想表达俺的鱼篓很不错!”

虬髯大汉还是气呼呼的,但父亲一直赔笑,一直认错,认错的态度很端正,父亲本来就是无心之过。

现在他已知道自己的过错,也不想和大汉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脾气再大点的人,也不会,同样也不能对一个无心犯错,而又真心赔礼的人不依不饶,对这种事不依不饶的多半是地痞恶霸。

虬髯大汉虽然脾气大了点,

但人并不坏,他虽说还有些不高兴,觉得自己吃了亏,又便宜了父亲,他本想一言不合就出手教训一下父亲的,但现在父亲一直认错赔不是,自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总不能硬拳打笑脸人吧?

要不然也太不近人情了,但他还是很生气,心里劝导自己,吃一堑,长一智。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先上去打几拳,踢几脚解解气再说!

虬髯大汉气呼呼的道:“看在你认错态度诚恳,又属无心之过,今天我就饶了你,以后不准再有下次,再有下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我一定碰碰两拳打烂你的嘴,在嗖嗖几脚崩断你的牙,听到了没有!”

父亲连连赔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注意!”

虬髯大汉这才猛地跺脚,气冲冲的来,又气呼呼的走了,他是走了,但围观的人却上来了。

人很多,挤的里一层,外一层的密不透风,其中大多数都是这个岛子上的本地人,本地人都穿着茅草编织的简陋衣衫,只能遮羞,不能阻挡风寒。

这里终年长夏,也不需要遮挡风寒。

但围观的人群中却有三五个衣着打扮十分特别的人。

说他们特别,其实是相较而言的,他们的衣着打扮更像是西方的中世纪人,他们大都穿着绵丝织成的衣物,一层层,一叠叠显得很厚重,都是男的。

留着大胡子,卷曲着,肤色很白,煞白煞白的,一头金黄的头发,很长,也像他们的胡须一样卷曲着,更重要的是他们都穿着一件紧身裤,一双高跟鞋。

上身的衣服很大,也很宽松,垂到臀部以下,看起来就像女生穿着的裙子。

有人说裙子,紧身裤和高跟鞋本来就是为男人设计的,这句话也确实不无道理,这也是西方中世纪骑士的标配。

裙子宽松,骑士骑在马上,宽松的裙子易于他们挥舞长矛,紧紧的裤子,一方面可以修饰男人身上过度生长的毛发。

另一方面,骑马时,下身的裤子紧身,更易于驾驭他们胯下的马匹,高跟鞋凸出的跟部,能插入马凳上,使他们不易从马上掉下来。

骑士在西方中世纪很流行。

成为一名骑士几乎已成了当时西方每个男人毕生的梦想。

因此就算他们不是骑士,也要仿照骑士穿着骑士服,骑士在西方中世纪也很受人尊敬,他们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武装。

他们的身体也因经常骑马而变得强壮。

骑士往往也是当时每个青春少女的梦中情人,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个英雄而不是个狗熊,骑士显然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因此只要你成为一名骑士,就能得到一个美丽的老婆,成就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算是当时的贵族皇室都羡慕不已。

他们起初也是来看热闹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凑热闹,看热闹,起哄也是每个人的天性,天性难改,本性难移!

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错。

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有时候好奇心也能成就是,冲动是魔鬼。

但有时一时的冲动反而能办到我们深思熟虑后反而办不成的事!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天意难违!现在虬髯大汉已经走了,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尽,孙微墨的父亲也回到摊后,继续吆喝着卖鱼篓。

此时日头已到天中,日光直下,照在孙微墨的父亲的脖颈上,他的脖颈上挂着一个玛瑙质地的凤凰玉佩,玉佩上的镂空雕花很美,也很好看,玉佩中央的一条飞舞的凤凰更是栩栩如生,无论从那个角度,那个方向上看都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无瑕。

日光照耀其上,散发出如水晶般血红剔透的玉质光泽。

至于他的父亲生活在这个原始的小岛上怎么会有这么一块漂亮的玉佩,孙微墨不知道,他也没问,他很好奇,他猜测可能是父亲自己雕的?也可能是父亲捡的?也可能是父亲家遗留的?这些想法他很快就自己否定了!如果是父亲雕的,他应该会送给自己母亲的,因为他的父亲爱他的母亲。

爱一个人,就应把自己最珍爱的东西送给她!

父亲显然是深爱着自己母亲的,母亲当然也很爱自己的父亲,父亲不善言辞,母亲都知道,她也不怨他,只是默默的在背后支持自己的丈夫,她同样也默默的付出。

生活在一起不在于互相索取,而在于默默付出,相互付出!

因此这块美丽的玉佩应该是母亲送给父亲的,父亲一直将其带在身上,没有摘下来一回过,父亲是一个很专一,很持久,很可靠的男人,他虽然长的不好看,但他那宽宽的肩膀却能给人以满满的安全感。

就像母亲温暖的胸膛一样,很软,很暖也很有安全感!

不过母亲的安全感是给孩子的,父亲的安全感是给母亲的!

现在太阳的闪光照在玉佩上,玉佩的闪光映入白肤色人的眼睛里,刺目而耀眼!

白肤色的人想要遮眼,以躲避这刺目的光华,可他的眼睛还没闭上,又睁开了,他眼里也充满了光,激动而喜悦的光。

他认得这玉佩,他的目光迎着玉佩刺目的光华投来,似乎要比比谁的光更耀眼,更刺目!他赢了,因为他眼睛里不仅有激动而喜悦的目光,还有反射的玉佩的光华!

光华缭绕间,白肤色的人脑中种种过往的记忆浮现。

这片海域有三十五座小岛,他们并不生活在这座小岛,也不生活在其它小岛上,他们有自己的住处,他们来自大陆。

他们的大陆在这片岛屿的南边,很远很远的南边,几乎要跨越半个太平洋那么远。

南边的大陆上有一个很大的国家——朱雀帝国!南方的大陆很热,和这片热带岛屿一样热!不过他们的大陆并不处在热带。

不处在热带,那儿为什么会热呢?

终年寒冷的地方并不一定都处在高纬度地区,还可能处在赤道边缘,只要那儿有海拔极高的高原山地。

同样温度高的地方并不一定非要在热带低纬区,也可能在纬度极高的寒带!

那片大陆不仅热,而且极为干燥!

那儿的土地如同滚烫的熔岩,炽热而烫脚,土地上几乎没有植物,土壤里也没有水分,水分已被这儿的热气蒸干。

地上的草木已被这儿的热气烤焦,土地疏松的地方已成了沙漠,土地坚实的地方则成了荒漠,砖红如同岩浆的荒漠。

炎热与干燥充斥着这片大陆!

这片大陆上曾经有过一个很大的国家,这个国家便是朱雀帝国,这片大陆也因有过这个国家,而有了一个响亮的名称——朱雀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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