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这么说，感觉你确实是块好钢，不用锤多久，肯定能炼出真金来。”齐亮微点了一下头，嘴唇缓缓地上扬笑说道，闫旭也是笑着摆了摆手，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笑着。
很快，两人就到了国际饭店，找好停车位，马上下车并来到了咖啡馆门口，打给了这个叫大陆的人。
只见里边有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衣服的年轻人，正拿着电话站起来，向门这边张望着。“就是他了。”他们朝他挥了下手，并迅速朝他走了过去。
“你好我们是刑警中队的，我叫齐亮。”
“我叫闫旭。”两个人与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并坐在他的对面。大陆也坐了下来，坐姿非常规正，显得有些局促。
“啊，首先非常感谢你能配合我们工作。你能告诉我你的全名吗？还有，和柳一航是什么关系？”齐亮问道。
“啊，两位警官，我叫孙家陆，和柳一航是初中同学。”
“啊，初中同学，现在呢？”
“现在，他在外地上学，我在西蜀念大学。”大陆很谨慎说道，看起来毕竟年龄不是很大，或许对警察也有着心理上的畏惧吧！毕竟刑警可不会随便找人谈话的。
“柳一航的事儿你都知道吧！”闫旭接过话问道。
“他，他到底出什么事了？”大陆语气又开始紧张。
“他的事我们稍后会告诉你的，但在这儿之前，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关于他身上发生的一些事，能如实告诉我们，这样对你和我们都有好处，也省了我们换地方盘问了。”闫旭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吓唬他说道。
“他，我也好久没见了，就昨天晚上在一起喝点儿酒，然后我就自己回家了，因为他刚从外地回来嘛，我们才约的。他到底出什么事了？警察同志，能先告诉我吗？”
“你先把昨天你们两个人从打电话到见面然后离开，整个经过都复述一遍。不要遗漏任何信息，包括时间地点，和中间遇到了什么人！”
“昨天，是六点多吧！他给我打电话，我们先聊了一些各自学校的事，然后又聊起这个暑假都想怎么过，最后就说起想上哪儿喝点酒，开心一下！然后我们就约的佳约酒吧！我们到酒吧时间是快八点了吧！喝了能有近三个小时应该！但后来我们也是分开喝的，然后我就回家了，他去哪儿，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大陆叙述得很流畅，似乎与事实相符，但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闫旭和齐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你们在酒吧真的只是喝酒吗？应该不是吧！”闫旭用一种近乎肯定的语气说道。
“当然，在酒吧，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就是聊天了，互相开开玩笑，警官，如果你们只是调查昨天在酒吧的事，我真的是只知道这么多。”大陆似乎经过来回几次沟通后，心态也平稳了下来，又恢复了以往嚣张不羁的气焰。闫旭看出来这一点，直视着他的眼睛连续几秒钟，并没有说话。使得大陆心虚感又添了几分。
“大陆，你跟我们说的所有信息，我们都会去调查的。我们会找你，肯定不只是跟你聊聊天，现在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明白问题的严重性。”闫旭说完，大陆并没有搭言，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柳一航死了。”
“什么？他死了，怎么死的，我以为他做了什么被抓了，怎么会？”大陆激动地说道。
“你以为他会做什么？”闫旭厉声问道。
“我以为他可能犯了什么事，没想到是…”
“所以，你要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地告诉我们，我也实话告诉你，在案情没有查清之前，你的嫌疑也很大！因为你也许是昨晚跟他最后一个联系的人，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啊，我明白，我明白，那我能问问，他是怎么死的，在哪里出的事吗？”大陆又追问道。
“如果你现在能把你知道的关于他的事，不光是昨晚的事，都告诉我们，我们或许会给你透漏一些信息，同时，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是，是，昨天我们到那个酒吧以后，确实一起喝了会儿酒，然后我们就核计怎么约个妹子，警察同志，我们约女孩儿都是出于自愿，双方沟通愉快的前提下，绝对没有强制行为，这应该不违法吧！”
“没事，你接着说。”他们并不关心他们日常那些违背道德的事，毕竟法律也是有边界的，很多行为是无法约束的。
“啊！然后，我们就开始观察酒吧里的女孩儿，发现有自己或俩女孩儿喝酒的我们就想着去搭讪，终于，我们各自发现了目标，然后就分别行动了。”他说着又低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说重点，你们后来又都做了什么？”闫旭问道。
“我们就跟他们搭讪啊！然后那女孩儿正好失恋，我就和他喝酒谈心了。过了能有好一会儿，我再就没见到柳一航，还有跟他说话的那个女孩儿，我感觉他肯定是跟那女孩儿约成功了，就没联系他。然后我就回家了。”
“你回家了？是几点钟，你会什么也没干？”齐亮问道。
“啊，当时应该是快十一点了吧！因为那女孩儿就一直一个人挺悲伤的感觉，我就一直陪她谈心了，因为也聊了好久了，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我就想请那个女孩儿出去单独聊，但她没同意，还说咱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除了性，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然后她就走了。”大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当时就觉得被她这么说，自己确实挺没劲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孩儿产生了强烈的好奇。然后我就追出去了，我说送她回家，她拒绝了，但我还是为她打了车，并让她跟司机说了地址，一直送到她家楼下，我就走了。连电话都没留，就怕她想我是对她有别的心思。”大陆一口气说完，跟讲故事一样，也终于大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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