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苏识卉 阿卉重生后,她被狼性太子爷盯上了小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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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要不从侯爷那儿回来,等天擦黑再去吧。”碧枝看到外面金光光的大太阳,担忧地说。

主子临走之前将小姐托付给她,断不可让小姐的身体有什么闪失。可苏识卉没有停下动作,做足了出门的准备,只差把脚迈出门槛了。

碧枝急了,着急忙慌地扯住苏识卉的手把她往回拉,那架势活像个护崽的老母鸡,“小姐!您要是热着了,您让奴婢怎么给公子交代啊!”

苏识卉有些无语,虽然知道碧枝这样做是为了她好,但本质上还是她哥哥的缘故,在碧枝心里,她哥哥才是要效忠的人,而不是苏识卉。

苏识卉叹了口气,回过身去认真地看着碧枝好一晌,直把碧枝看的心里发毛,然后才温和但不失严厉地开口道:

“碧枝,你虽是哥哥的人,但你现在已经跟了我了,那就是我,苏识卉的人。主仆自然要同心同德,你断不可跟别人一条心去,就算是哥哥也不行。”

碧枝脸上呆呆地,或许是刚才说的话对这个丫头的冲击力有些大,但苏识卉继续趁热打铁,“你好好想想罢,是走是留全在于你。你等会儿不用跟过来,我带几个小厮便是了。”

话是很难听,但有些事一开始不说清楚,恐怕后面会频频生出龃龉,惹出些是非。

苏识卉话一说完,也不管怔在原地的碧枝,大步流星的拐出门外。

带着几个小厮在侯府中转了大半晌,连鲤鱼池前的青石板路都反复走过三次,都没有什么发现,苏识卉心里正纳着闷儿,忽然听到一声弱如蚊鸣的抽泣声。

啊,原来你在这儿。

她立马随意找了个由头把小厮们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蹑手蹑脚地向假山后摸过去,果然看到一个红衣少女正坐在假山脚、抱着膝盖哭。

少女脸上泪痕斑驳,脸上还有红色手掌印,即使是这样,也难掩姿色。红印只给她平添脆弱之感,惹人怜爱罢了。

看到这一出美人落泪的场景,苏识卉也暗暗感慨,以苏识卉的容色和身世,怪不得苏建功和柳翠烟敢攀昕王府高枝。

上一世她已经进了宫,有一次听燕凌渡提起过苏识蜜嫁给了昕王。两家高调操持,宴请四方宾客,连作为皇帝的燕凌渡都派贴身大太监派去贺礼,外人都道是天作之合、玉女金童。

但就在上一世的今日,她晚上从苏建功那里回去时,在路上听到两个嘴碎的婢女议论,说是下午苏识蜜跟柳翠烟吵了一架就哭着跑出去了,听着好像是与昕王有关。只是当时的她讨厌苏识蜜,权当作没听见。

想必当时的争吵应是与这桩婚事有关,倒给了现在的她可乘之机,苏识卉暗自窃喜,她环顾四周,捡起脚边的一颗小石子朝苏识蜜的方向抛过去,发出“砰”得一声轻响。

“谁?!谁在哪里?”苏识蜜把泪水胡乱抹一把,虚张声势道。

“是…是我…长姐。”

苏识卉只将半个身子探出假山,另一半严严实实地藏在假山后面,手帕被紧紧地攥在胸前不停搅动,整个人像个受惊的鹌鹑。

“你在那里干嘛?!你偷看我?谁让你来的!”苏识卉扭扭捏捏、胆小如鼠的样子让她看了更烦躁了,嘴里蹦出来的话就是个炸开的炮仗噼里啪啦。

“长姐莫要冤枉我!我…我只是听到有人在哭,便想着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成想是长姐…”

苏识蜜双手抱胸,愠色未消,全身肌肉紧绷,两只美目直瞪着苏识卉。

苏识卉继续提前作好的剧本,引导苏识蜜。

只见她咽了咽口水,时时观察苏识蜜的脸色,试探地说:“长姐是跟母亲吵嘴了吗?”

“关你什么事?”虽然还是没好气,但是苏识蜜的情绪已经开始在平静了。

事态发展良好,苏识卉乘胜追击,幽幽道,又带有些许蛊惑之意:“妹妹是不知道长姐与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依妹妹拙见,就算是母亲,也不能随意摆布孩子的想法。但母亲如此疼爱姐姐你,你若一直坚持,她最后一定会顺着你的。”

苏识卉这会子已经完全从假山后站了出来,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身前,一双清澈的眸子盛满了真诚,真真是个为姐姐担忧的好妹妹样子。

苏识蜜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又似想起了些什么,跺脚逃也似的走了。

看着苏识蜜硬撑着的背影,苏识卉满意地甩了甩手里的手帕,要登台唱大戏,光有角儿可不够,还得有趁手的道具。

她走到先头那颗小石子掉的地儿,将它捡起来,用手拈着举过眉间,眯着眼透过这颗石子就可以看到西南边的一座精致小楼,那是苏识蜜的韵香阁。

戏台子搭好了,只等角儿开唱了。

太阳已经渐渐向西,天边也酝酿起粉白,时候已然是不早了。

苏识卉还没忘记今日的“正事”,她从假山又绕回李园,进屋换了套正式一些的芥黄色软烟罗裙,又重新叫人给她整理发髻。

她坐在梳妆镜前,注意到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梳头侍女不是碧枝,便了然她现在必定在思想挣扎之中。

苏识卉虽然非常想碧枝能够全身心的效忠于自己,而不是因为苏识澜的命令。

但每每想起碧枝上一世的死因,都心痛难耐,她现在便也释然了。

留下也好,离开也罢,她决定无论碧枝做出何种选择,她都会护她一世周全。

从李园到正堂的路并不远,只一炷香便可到达。苏识卉到的时候天还未完全黑,而正堂却早早点上蜡烛,苏建功高坐在主位上,台阶下教习嬷嬷立在一侧,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

苏识卉朝教习嬷嬷点点头,后又向苏建功屈膝行礼,“爹,女儿来了,不知爹爹有何吩咐?”

苏建功把玩着手中的汉白玉手钏,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喉咙里挤出一个模糊的“嗯”字,便做是回应了。

谁知此时苏建功突然发难,“跪下!”

苏识卉心中冷笑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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