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楠楠一头雾水。
现场观众、后台工作人员以及所有观众云里雾里。
这陈北怎么回事？
主持人没有激怒他呀！
观众也没有嘘声呀！
反倒是他把众多行业从业人员怼了一遍，
怼怼中的神经病。
——
江南大学女生宿舍。
四名女同学聚在一起看手机直播。
“陈西，这就是你哥呀！嘴巴太欠打了。”
“仅此一人，没有假冒！我觉得陈北说得没错呀！非常有道理，这个社会太内卷了。”
“你哥是理科状元，呵呵……你不可能也是状元吧！我记得去年你们江南市理科状元好像也姓‘陈’。”
“对啊！不过我就没陈北厉害，我只考了748分。”
“意思你也能考满分？故意把分数控制到少你哥1分？”
“对啊！”
室友倒吸凉气！
“你为什么要选择考古系啊！”
“他陈北能读我为什么不能？我觉得研究骨头挺有趣的。”
嗷嗷嗷……
整个宿舍传来杀猪般的吼叫。
兄妹俩都是天才疯子！
——
萧悦家（陈北已经委托中介完成的过户）！
一家人躺在沙发上看“今日有约”直播。
萧悦她妈：“这个陈北以前很窝囊的，最近变化怎么这么大！”
“跟一座火山似的，砰地一声爆炸了。
“幸好把他房子搞到手了。”
“那天晚上你们不晓得他怼我有多厉害。”
“啧啧……现在想起来心口痛。”
萧悦：“在我们家老实是对我们尊重，在外面他可没受什么委屈。”
“那晚的事你没有细说，你是不是说他妹妹不是了？”
萧悦她妈羞愧：“说一句都不行呀！他们兄妹俩是我们家养大的。”
萧悦叹气：“不是千叮万嘱你不要说他妹的任何不是么！”
“他这个人就是典型的‘扶妹魔’。”
萧悦她弟：“妈，姐说得没错，确实不能说，小时候我只要说一句陈西的不是，他就会狠狠揍我一顿，都把我揍出阴影来了。”
萧悦她爸：“咳咳，你们继续看，我出去逛逛。”
萧悦：“爸，你能不能不要出去赌博了？你看我们家都成啥样了。”
萧悦她爸：“最近扎金花手气比较好，等我赢够你弟弟的彩礼钱绝对金盆洗手。”
萧悦他弟：“爸，我跟你一起去，给你掌掌火。”
萧悦她妈：“你们父子俩多赢点回来。”
“哎……”
萧悦重重叹气。
她爸染上赌博开始，这个家便变了。
说一句陈西的不是，陈北宁愿放弃房子也要与她解除关系，
说他傻还是聪明呢！
不过她知道，这个家似乎越来越没人情味了。
凭良心讲她是喜欢陈北的，走着走着被一家子带偏了。
后来后来，
她便不是很喜欢了！
即便名下刚拥有一处令人羡慕的房产，
她似乎也高兴不起来。
大概缺了舔狗吧！
虽然陈北从未舔过她！
——
每团站点。
几名平日与陈北关系较好的同事关闭的后台接单。
聚在一起观看陈北电视台首秀。
“陈北真是人才，太贱了，我喜欢。”
“虽然把我们比如狗，似乎也很真实，每个人活的都像狗一样，有些还不如狗。”
“同事一场，我也不骂他了。”
“怪不得他平日里能把顾客怼得改差评，多读书还是有好处。”
李守一没说话，感觉自己的三十分钟不香了。
——
槑槑主播间。
“槑槑，你雇的演员上电视了。”
“‘今日有约’噢！”
槑槑一愣，她什么时候雇过演员？
她每次都是真实直播呀！
怀着好奇心进入‘今日有约’同步直播。
咬牙切齿，怎么又是他！
怎么哪里都有他！
狗皮膏药。
呦…
原来他叫陈北啊！
不是东西南北的北。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傻，连借她钱的人名字都不晓得。
还傻乎乎等着别人还钱。
令她很意外，他竟然是奥数冠军，高考状元，好牛叉的存在。
比她高考三百多分才多四百分嘛！
成绩再好，思想不健康也就那样。
不过，讨人嫌的嘴巴一点没变，怼人一点也不含糊。
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肆无忌惮。
她便有些佩服他的勇气。
听到最后，她皱着眉头，磨着牙。
直播行业怎么了？
靠本事吃饭难道有错？
她没有求人打赏呀！
都是粉丝主动打赏的。
好伤人。
槑槑直播的心情瞬无，与粉丝道歉后下播了。
——
观看直播的行业人员，心有感触。
话伤人，但又十分真实，很清晰反映他们处于的尴尬境界。
生活在底层的人士，生容易，活不易。
而那些被陈北怒怼过的人，
一部分人握紧拳头，怒气值蹭蹭往上涨。
——
直播间。
楠楠：“陈北，你没事吧！”
【选择倒计时：0.99988…秒。】
陈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没事，我们继续。”
楠楠没有思路了，对着镜头，“广告时间，精彩马上回去。”
之前的剧本全部被他打断，临场发挥也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又怕他口无遮拦乱怼。
只能趁着空隙时间和导演探讨接下来话题。
时间似乎有些煎熬。
她都有点不想做主持人了。
【选择倒计时：0.99987…秒。】
【选择倒计时：0.99986…秒。】
陈北皱着眉，一字一顿道：
“拒-绝-任-务。”
【叮叮叮……】
【拒绝任务：死。】
【重复：拒绝任务死。】
【死……】
……
楠楠：“啥？你要拒绝采访么？”
陈北：“不是，我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