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禁言解除的一瞬间,我如蒙大赦。
迫不及待地进去发言了。
但是。
看到群主先艾特了‘工地老王’。
只能先消停等着了。
但是,这工地老王,已经急不可耐了。
刚艾特完,一连串的信息就发了出来。
激动而恐惧地说,白天的许愿竟然成真了!
屋内泥瓦匠的活干完了,又被调到房顶干钢筋工了。
顶着大大的太阳干活,殊实不是什么好差事。
但只要能远离这个包工头,不看到他,心里就安稳一些。
同时,也战战兢兢得。
一旦这个包工头,知道了昨天的事。
那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到了下午时。
这房顶上,原本跟自己一起干活的钢筋工,都说太累了,回下面休息会。
只有老王不敢下去。
干着干着,一个身影上来了。
工头张大彪。
一副醉气熏熏、苦大仇深的模样,气喘吁吁地上来了。
指着老王,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
这老王很紧张,以为是昨天的事被发现了。
但是,一通骂下来,发现不是。
是说屋子里的泥瓦活太粗糙了,算是什么玩意!
监工过来,怎么能验收?
回头开发商还得找老子的事!
对得起你一天两百块的工资嘛!
要是干不好,就赶紧给老子滚!信不信现在就打你一顿!
……老王感觉出来了,这家伙喝得不是一般得多。
酒味那叫一个大。
不过,这也符合张大彪性子。
实打实的酒腻子,喝完了就各种找茬,找人打架什么的。
尤其是对手的工人,更是下狠手不留情。
跟着这张大彪干活的几年,老王头可没少挨打。
这一次,骂得激动时。
老王也激动着。
想到了昨晚,许下的那个心愿,以及群主死神私聊的指示。
不就指的现在嘛!
只要现在,轻轻一推,这个醉酒踉跄的包工头,就被推下去了。
这楼高几十米呢,摔下去绝对没有生机。
况且,这张大彪还喝多了,也没系安全带。
按理来说,酒后不允许上高,也不允许在没系安全带的情况下,进行施工的。
这张大彪屡屡犯错。
终于,忍耐不住了。
趁着要挥手打过来时。
直接一用力。
推了过去。
这张大彪……完全没料到!
这老王竟然敢反抗!
正骂骂咧咧得,被这一个推搡。
眼神骤变。
从欺压,到愤怒,到震惊,到不忿。
再到难以置信。
用眼神警告着,一旦自己活着,非得狠狠报复这个老王头不可。
可是,随着身影摔落下去。
发出剧烈地‘砰’的声音。
一切都结束了般。
老王头说,在把张大彪推下去后,自己立即大喊大叫起来。
让报警,叫120过来。
接着,120过来了,拉走了张大彪……但是在拉走之前,就已经断定没气了。
警察过来,也把老王头带走了,一番盘问。
但老王头一口咬定,说是这家伙上来大吵大骂着,忽然没站稳,自己摔下去了。
这工地房顶不是平房,是斜面式的瓦房,摔下去很正常的。
工地虽有监控,但没覆盖到房顶区域。
再说,这张大彪没系安全带,又是酒后,算是违规,更加强了这番话的可信性。
老王虽说手掌触及到了张大彪,但戴着手套,留不下指纹。
因此,录完口供和笔录,傍晚时就出来了。
也给了事故裁定书,写着这张大彪不小心掉下去的。
回到工地,这老王头伪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是内疚。
工友们竟也相信了。
一个劲地安慰老王。
但躲进被窝里,老王还是一个劲地窃喜着。
这张大彪真的死了。
是死于自己之手。
而且,法律并没有追究到自己身上。
反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清白之身。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把我怎么地了。
昨天的事,这张大彪知道又如何?已经是九幽鬼魂了,能奈我何!
甚至……
刚刚,九点多的时候,老王头借着酒劲,说出去方便一下。
就沿着工地后门出去了。
绕了一大圈,绕到了工头的房间。
这个刘美丽,又一个人守在屋子里呢。
因为白天的事情,整个人陷入无比的紧张和惶恐中。
独自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楚楚可怜的样子,瑟瑟发抖。
这老王头借着酒劲进去,看到刘美丽孤芳自赏的模样。
怜心骤起。
情急之下,按奈不住了。
完事,枕着老王头的肩膀,交心攀谈起来。
刘美丽,说张大彪虽然暴躁了一些,但平常对自己还是很好的,每个月给的生活费都很大方。
这张大彪一走了,以后生活费也没了。
在这浩如烟海的大城市里,自己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可怎么过啊,总不能再回夜总会里当陪唱吧。
在夜总会里的工资,还不如张大彪给得一半多呢。
说着说着,抱紧了老王。
然后老王就没忍了,又来一曲。
完事,到了十点,又偷摸生地回来,躲在被窝里打开手机。
讲述完这些,老王又打出了一行字:
‘群主,我明天我愿望是,让刘美丽永远和我在一起!’
‘我要每晚都和她在一起!让她变成我的人!永远只属于我一个!永远!’
老王激动地说着。
虽然隔着屏幕,只是文字表述,但依然能感受到老王这激动难奈的心情。
只见这‘死神’,没有丝毫的犹豫。
‘好,可以。’
‘但本群主说过了,在满足了三个愿望后,需要执行一些小小的任务,以作回报哦。’
‘呃……什么任务?’
‘明天,当着工地所有人的面,把刘美丽的衣服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