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你吼啊,你骂啊!”
胡寇挥舞着红旗,越发放肆起来。
衣裙在手,拿捏这一块,妥妥滴。
“你想做什么?”
雷蕾很快就败下阵来了。
“不想做什么,只想迎接你出个浴……而已。”
胡寇秒变恶魔。
“无耻,下流,卑鄙无耻……”
雷蕾诅咒个不停。
骂着骂着,美人鱼就没有了底气,后面的声音,更是蚊子嗡嗡似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你接着骂,我走了!”
胡寇解析出了雷蕾的咒骂,欲擒故纵,闪身跳下了岩石,消失不见了。
“你别走,还我裙子。”
雷蕾急眼了。
要是胡寇真的走了,带走了自己的衣裙,自己就惨了。
顾不得不着寸缕,雷蕾憋了一口气,游鱼一般的窜向了岸边。
“出来,出来,快出来啊!”
胡寇透过岩石的缝隙,看到美人鱼奋不顾身的样子,自己都跟着急了。
如此天香国色的出浴,难得一见。
“还我衣服!”
雷蕾还不死心,大叫了起来。
“出来,我就给你!骗……你是小狗。”
胡寇的人没有出现,声音飘了出来。
那杆红旗,被举起来了。
不过,这次旗帜改变了。
树杈上挂着的是美人鱼的长裙。
下一刻,胡寇丢了红旗,直接走了。
真的走了。
玩儿的太过火,不好收场。
雷蕾可不好惹,惹急了这头美人鱼,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不过,胡寇也给自己留了一手。
他留下了美人鱼在泉池洗澡的“罪证”。
那条一根带子,不足手指宽的红色丁字裤。
当然,那个C罩双杯,也被他一并带走了。
想着红裙之下的美人鱼,一身……空档,胡寇就兽血沸腾,激动不已。
……
胡寇迈开双腿,神思飞扬的下山。
因为,有了美人鱼出浴的诸多幻想,胡寇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中慢了很多。
此刻,他在山上多呆一分钟,对于辛夷就多一份危险。
他得尽快赶回去,给辛夷服下千丝万缕红生血补血,以根治古方败血破血之余威。
然而……他惹祸了。
惹上了雷蕾,想走,没那么容易。
“去死吧!”
一声娇诧,惊空而起。
接着,一道红影从树丛里闪现了出来,拦住了胡寇的去路。
美人鱼雷蕾抄近道,截住了他,火冒三丈。
“只是欣赏了一条美人鱼而已,至于么?”
胡寇暗自叫苦。
说时迟那时快,雷蕾挥着粉拳,就砸向了胡寇。
“噗!噗!噗!”
一串串闷响飘出。
胡寇匆忙之中迎战,抓住了雷蕾的一双粉拳。
下一秒,胡寇被惊到了。
雷蕾居然是个练家子,并非是花拳绣腿的摆设。
胡寇的胸前,被捶了好几拳。
不仅如此,雷蕾拼命了,手脚并用。
雷蕾腿上的功夫,比粉拳的力道,更大。
胡寇的膝盖,前腿骨之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这那是一条养眼的美人鱼,分明就是一头愤怒的小虎鲨。
红皮小虎鲨。
“有点意思。”
胡寇疼得呲牙咧嘴,暗呼过瘾。
除了老爷子之外,他还没有遇到过武力值这么高的对手。
雷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居然养得这么强悍,出人意料。
雷家,没那么简单。
“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本姑娘要把你的狗腿打断!”
“本……”
雷蕾疯了似的,嘴中咒骂,手底下却是没有停下。
两人在山路上厮打在一起,打着打着就……奇葩了。
他们俩缠在了一起。
活像在暴力摔跤。
那双白皙的双腿,蜷缩在胡寇的脖子上。
腿上的力道大的出奇,雷蕾差点都要掐断了胡寇的脖子。
与此同时。
胡寇则是死死的锁住了美人鱼的细腰,憋得脸上青筋暴起。
此刻,雷蕾的芊芊手指,完全变成了一双利爪,双爪并用,抓住了胡寇的大腿。
指甲都扎进了胡寇的肌肤。
雷蕾差点没有直接被晕死过去。
实在是太……臭了!
一呼一吸之间,臭气熏天。
那是男人的汗臭,还有弥漫着一股雄性的异味。
“还不还?”
雷蕾憋了一口气,索要自己的丁字裤。
女子贴身私密之物,岂可落在了胡寇这个色胚之手?
“不还,打死……都不还!”
胡寇死活不服输。
下一刻。
“你属狗的?!”
胡寇很是无语。
雷蕾在他的大腿处下嘴了,疼得胡寇眼泪都快出来了。
此时此刻,胡寇那还有心情欣赏美人鱼的空档风景?
他只想快点制服这条暴露的小虎鲨。
“再不还,老娘……把你咬成太监!”
雷蕾彪悍威胁。
胡寇的命根子,就在嘴边。
咬不咬,只在一念之间。
“还你……”
胡寇被吓得不轻。
小虎鲨完全失去了理智,说得出做得到,不是闹着玩儿的。
就在这个分神的间隙里,胡寇反败为胜了。
他点了雷蕾的腿上穴道。
雷蕾惊觉自己的双腿,失去了控制,索性不再反抗了,松开了胡寇。
“你卑鄙无耻,就是个下流胚子!”
雷蕾绝望了,眼角泪花盈眶。
“不留点保命的东西,你还不杀了我?”
胡寇拿出那一根红色的带子,嘚瑟示威。
“总有一天,我要阉了你!”
下一秒。
雷蕾有些生不如死了。
“吧呲!吧呲!吧呲!”
胡寇在那双白皙的大腿上,啃了三口。
“你咬我,我还不得还回来?”
胡寇阵阵有词。
“你……”
雷蕾为之气结。
“你什么你啊,许你下嘴咬我,就不许我咬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个嘛……我不给你!”
“我喝了你的洗澡水,金满溪的人都喝过你的洗澡水,这就是铁证……”
胡寇叽歪了几句,蹒跚离去。
“小恶魔!小色胚……我不会放过你的!”
雷蕾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泉池洗澡的时候,要是暴露了出去,金满溪的人还不生吞活剥了她?
如何是好?
……
回到家,胡寇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胡乱的吃了一口饭,就把千丝万缕红给辛夷服下了。
没有得到竹节蛇,胡寇只能另寻他策了。
“金旭东坐地起价,我找不到快速生肌的竹节蛇,只能委屈你了……”
胡寇愧疚的给辛夷陈述自己的治疗之法,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会留下疤痕么?”
辛夷一开口,就让胡寇哭笑不得了。
那么私密的地方,有个疤痕,重要么?
“想留下,就有,不想留,我也有办法。”
胡寇忽然满头黑线了。
“那是不是很疼?”
辛夷又担心起来。
“不疼,不痒,这下你放心了吧?”
胡寇很是无语,索性懒得废话了,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
接下来,胡寇犯难了。
这么危险的诊治,一个人肯定胜任不了。
思来想去,胡寇把苏招娣找了过来帮忙。
“不会吧?你要在她……她的那个上面‘硝烙’?”
苏招娣被惊得面红耳赤。
辛夷的伤口,在女人的私密之地,在这上面点燃火硝,封闭伤口?
且不说这治疗的方式,科不科学,但危险性肯定存在。
这么奇葩的治疗方法,恐怕也只有胡寇做得出。
有那么一瞬间,苏招娣都怀疑胡寇是个江湖术士,而不是一个有资质的医生。
“不会有危险的,我有把握。”
“都是金旭东那个人渣,要坐地起价,不然……”
胡寇想起金旭东,就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