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轩 容天逸小说《顶级资质,一夜入先天》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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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顶级资质,一夜入先天

小说:玄幻

作者:白油油

角色:邵文轩 容天逸

简介:搞笑+爽文+无女主+正经修仙
一介凡人苦修十载,大威展势,一夜入先天。
洛神殿吃瓜群众:“听闻此番大比贵宗有一弟子,一夜入先天,半步迈金丹,可是真的?”
普普通通,不值一提~
青云府老头子:“你弟子干的好事!怎可随意伤人性命!”
哎哟~刀剑无眼,下次注意。
名利双收大师兄:“白袍仙姿,当真妙极,无后,不是不可。”
万千男修心中神女:“上天生你邵文轩,自是为我备良人。”
大哥大姐,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顶级资质,一夜入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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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杉林内,仙云笼罩,漫天飞鹤尽是羽翎,万千剑影尽汇其中。

月华障目,风斩落叶,纷落丛间。少年雪白的袍尾向外散开,冠间飘带随风而落,袍尾拖地,尾角悬挂的玉珠叮当脆耳。

他撩起腰封挂穗,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手里荡,着手佩剑嗡鸣不止,邵文轩低低呢喃。

“一夜入先天。”

竟是成了。

他周身光华不似从前,以凡人之身,随定禅真人修炼十载未有起色,今夜一步迈入筑基九重境,隐隐有破金丹之势。

小童已去禀报,定禅真人年岁过百,只披件外衫,夜深露重,却也匆匆赶来。

“孩子,我观林间大威展势,定有人突破,不曾想是你。”

不巧,是我。

他围着邵文轩左右转三圈,口中言语细碎,双手颤抖,仿佛在捻诀。

邵文轩行礼回道:“是徒儿不好,十载未有长进,让真人费心。”

“不妨事,不妨事。”

定禅真人终于站定,捋着胡须笑盈盈欣赏邵文轩未尽的光华。

“好啊,好啊,明日起你便可下山报喜了。”

邵文轩闻言一愣。

这刚入先天,就赶人?

“真人,徒儿…学艺不精,怕辱没您的名声,还是多精炼些再下山吧?”

定禅真人拍掌称道:“在理,为师这便为你寻个精进的好去处。”

邵文轩不下山,天下谁人知晓他定禅年过百岁,竟能培养出一夜入先天,如此天赋惊绝的弟子?

这山,邵文轩必须要下。

“真人——!”

邵文轩话音追不上消失的定禅真人,一时之间,光华散尽,夜露冰寒,只留此身在山中,一夜入先天,竟被师傅赶下山?

佩剑嗡鸣声止,一声脆响,抗不住先天威压,寸寸皲裂,已然碎成一捧残渣,随风消散。

邵文轩瞪大双眼,难以置信,“连你也走?”

手无寸铁,被驱下山,这就是先天九重的待遇吗。

两个字,梦幻。

待他梳洗完毕上榻,只等日光大亮睁眼,准备明日收信下山。

修士与凡人便不同,梦境之中所遇万事,皆有因果。他本该做个万界神主的美梦,不想人在梦中,一片火海,牌匾仙术所刻乾天居三个大字。

男子一袭玄袍,金丝银线,在火光下晃得人挪眼,这副面容,邵文轩更从未见过。

那人只挥一剑,铺尸十里,邵文轩心都跟着颤了三抖。

“季景,你欺师灭祖,罪无可恕,今日哪怕身死,我必要拉你一同,神魂俱灭。”

声音所致,邵文轩连连摇头。

那快爬不起来,靠剑立身的,不正是他吗。

他什么时候有这等骨气,与天煞叫嚣,简直不知死活。

神魂俱灭可使不得。

男子冷冷直言:“凭你,也配?”

我不配。

邵文轩闭上眼,他听着自己的惨叫,身体坠地的闷响。一时冷汗淋漓,竟从梦中惊醒,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小童在外叩门问道:“文轩师兄,可还好?”

他不好,这山说什么也不能下。

“我这就去见真人。”邵文轩急,他几乎从榻上跳起来,外衫随意一搭便开了门。

“师兄不洗漱吗?”小童端水盆在外,差点让邵文轩撞翻。

“不了,见真人重要。”

小童只好引路,平日见邵文轩规规矩矩,最重礼节,沐浴焚香不过平常。

果真是一夜入先天,傲气便上来了。

二人行至定禅真人屋前,邵文轩轻轻叩门。

“真人,徒儿……”

话音未落,屋门大敞,一封信,笔迹未干,显然是刚落笔的,飘在邵文轩面前。

他只好接下,又赶紧续上话。

“徒儿——”

“下山。”定禅真人品着茶,惜字如金。

“可徒儿昨……”晚上做梦会死,会死啊!

“滚。”定禅真人长袖一挥,邵文轩连人带信,已至山下。

他此时发髻未梳,长发散落,衣衫更是松散,表情呆滞,受了莫大的刺激。

掏出信封一看,更是两眼发晕。

上面龙飞凤舞几个大字

——乾天居宗主亲启。

此时,定禅真人正在山间,负手而立,衣带飘飘,鹤发随风,好不惬意。

“这下,乾天居那帮老怪物总该知道我定禅老儿的厉害了。”

定禅真人挥挥衣袖,闭目感叹:“有徒如此,真好,真好。”

邵家府邸。

邵文轩十载未归家,家中一切已记不太清。

他正在厅内等候,又想如何说服父亲,千万别要他进乾天居。

“文轩回来了?”

邵远山正和容家家主下棋,反正要输,听下人禀报,得知儿子归来,兴奋到衣袖不听话,弄乱了棋盘,急急赶来。

“父亲。”邵文轩规规矩矩行礼。

“哼,光是父亲,我容老爷子不能被喊上声叔伯?”

容龙极生的是邵远山的闷气,正巧拿他儿子出气。

“叔伯多年不见,神采不减当年,是文轩眼拙了。”

邵文轩无缘无故被呛,心里真苦。

“哎呀,你那么大声喊我儿子干嘛,你这样,我也大声喊你儿子!”邵远山掐着腰,袖摆掉出了两枚棋子。

“你还偷藏我的子儿?是不是仗着你儿子回来,有靠山了?!哎哟,我这可怜的孤寡老人哟,你们父子合伙欺辱我,哎哟!”

我……好想回山上去啊。

邵文轩抬袖擦了擦额间的密汗。

“父亲,你何时孤寡了,可万万不能乱说。”

来人风姿卓越,身动则有剑鸣,冠发动人,貌比潘安,和邵文轩一样,是名剑修。

“逸儿,你来的正好。瞧瞧你叔伯,和为父下棋偷子,要输了不认账,说见儿子重要。是不是欺负我这个老头子?!”

真是亲爹啊。

邵文轩抬头瞄了一眼自己的爹,又低下了头。

丢人,不看。

“文轩远游十载,如今归家,叔伯自然想念。有些,有些激动,也是常情。”容天逸好话说尽,唯恐难以圆场,便和邵文轩搭上话。

“文轩近来可好?”

不怎么好,刚被逐出山,回家就挨骂,再过几日,如若气运不佳,被逼上乾天居,很可能一命呜呼。

但邵文轩对容家父子早无印象,全盘托出更无可能,客气在先,替偷棋子的爹捞点脸面在后:“一切安好,遵师嘱归家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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