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假太监:暴君又把娇娇惹哭了》小说最新章节,萧霁野 善喜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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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小奴才或许对自己存着不该有的心思,“恐同”的九皇子殿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他觉得雲骄这小奴才挺有趣,为人机敏圆滑又不乏正直仗义,长得好看嘴还甜,他很久没有碰上这么让他感兴趣的人了,在这深宫之中,旁边有个机灵活泼的人倒也不会觉得无聊烦闷。

但是!

他是个太监啊!

还是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太监!

萧霁野一想到两人同为男子,虽然这人如今是半全之体,但身上特征大体还是男子,想想两个男人的亲密画面,一时间恶寒上头,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因为恐同的恶心劲儿作用,连带着,萧霁野对芸娇的态度也跟着变了,只见他脸上笑容一沉,当即对芸娇斥道:“没规矩的东西,闭嘴吃你的饭!”

“……”

猝不及防被萧霁野这么凶恶一骂,芸娇还飘忽的心思顿时被吓了回来,她看到对方冲自己怒目而视凶神恶煞,忽然间有些委屈。

这人怎么回事啊?

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不仅说话温和起来,还对她笑盈盈的,她还以为她表忠心后,这人对她态度会有些许变化,怎么眨眼的功夫,又开始凶人了?

喜怒无常也得有个度吧?

“你还委屈上了?”

萧霁野见芸娇眼睛睁得圆圆的,直溜溜地看着自己,水墨似的眸子微颤着,唇角微抿,看着茫然又无辜,竟是个十足的委屈模样。

“……”芸娇听萧霁野那么说,心想自己还不能委屈了?

自己什么事都没干,突然就被骂一顿,或许萧霁野真把她当个任打任骂还觉得是恩赐的奴才看待,但她又不是真奴才!

最难过的是,怂唧唧发火也只敢在心里吐槽的芸娇什么都不敢说,她低埋下头,闷声道:“奴才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行动倒是挺敢。”

萧霁野凉凉道。

芸娇一听,心里突然更上火,这人有完没完,还损她上瘾了?真以为赏她一顿饭菜,她就必须感恩戴德被他无端指责?

过分!

她今天非得跟他评评理!

还不等芸娇找理由不动声色地怼人,只听萧霁野忽然又没头没尾地说:“本殿是有心器重你的,但你也别因此生出别的心思,你只需安分守己,本殿不会亏待了你。”

这话听着奇怪。

杀神是话里有话啊,好像是在敲打她,可芸娇自认自己态度很端正了,行动上也一直在表忠心,他难道还不放心?

因为狐疑,她悄悄瞧了萧霁野一眼。

却发现对方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挺欣赏她却又挺恶心她的。

又欣赏又恶心??

什么鬼哦?

这人怕不是精分吧?

就在这短短数秒,一段记忆突然飘到了芸娇眼前。

好像之前杀神也有过类似精分举动,就是她第一次值夜伺候的时候,杀神莫名其妙污蔑她,说她勾引他,这会儿也是,刚才还好端端的,好像是她脱口而出夸了一句他好看的话,他态度就立刻变了。

把事件串联后。

芸娇忽然意识到萧霁野的态度怎么会有如此大转变了。

妈呀。

这人怕不是以为她喜欢他吧?

虽然芸娇可以对天发誓自己对他绝对没有那种心思,可是想想自己刚才的言辞,一个太监眼巴巴看着主子夸对方好看,怎么看都有些怪异吧?

再加上给人沐浴时,她举止也过于忸怩,虽然这对一个小女生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太监啊,伺候主子沐浴那是常有的事,她再举止忸怩,也不怪杀神怀疑她对他有歪心了。

天!

真是好大个乌龙!

芸娇生怕萧霁野这个恐同患者哪天因为这事恶心她把她除了,连忙起身下跪对萧霁野说:“殿下明鉴!雲骄虽为中人,但从前也是个男子,做着娇妻美妾在怀的美梦,只是如今入了宫,便不敢再有那等心思,可兴趣爱好也不会因此而转移,更不会肖想殿下这般的玉人!奴才之前即便有些诡异举止,也只是仰慕殿下雄才大略隐忍不发,是奴才学习的榜样,眼中带的也是崇拜,除此之外,奴才对殿下再无二心了。”

“……”

萧霁野见芸娇说得激动,心急火燎地表明态度,思索着自己不会真的误会他了吧?

毕竟前也有杜子美狂热崇拜太白而疯狂写诗赞美的先例,或许小奴才对他真就只是崇拜,但即便是崇拜,先前小奴才一些举动也说不通。

不过,萧霁野也不想深究下去,如今小奴才都表了态了,他再追着不放倒显得他过于计较了。

“行了,饭菜都要凉了,起来吃饭吧。”

萧霁野没再为难芸娇。

“是。”芸娇听萧霁野松口,也暗暗松了口气,然后起身打算坐在一边吃。

但又怕对方再误会,便小心看了萧霁野一眼,问:“殿下,要不奴才还是下去吃吧?跟殿下同坐一榻于理不合。”

萧霁野听完轻笑,看着芸娇小心翼翼的模样,打趣说:“哟,这会儿倒是知道于理不合了?不用拘谨,本殿让你坐,你安心坐便是,但这只是把你当自己人,切不可生歪心思。”

芸娇连忙说:“奴才对殿下只有敬仰,绝无爱慕!”

见孩子着急忙慌辩解,看着可怜兮兮的,萧霁野这个坏丕又开始捉弄人了,只听他嗓音慢腾腾伴着玩味的调儿,斜眼睨着芸娇道:“哦?绝无爱慕?是本殿哪儿够不上你的眼,你这般瞧不上本殿?”

“!!”

芸娇听他这么说,人都傻了。

这杀神什么意思啊?突然又说这种话,他到底是许她爱慕还是不许她爱慕,能不能给个准信儿了?这样她很难做出正确判断,极大地降低了她的生存率好不好!

就在芸娇不知该如何回应时,大概是欣赏够了芸娇失措茫然的反应,萧霁野唇角一勾,才笑眯眯揭过说:“好了,刚才跟你开个玩笑,不闹你了,吃你的饭吧。”

芸娇:“……”

合着又是在逗她玩?!

这杀神知不知道自己开局穿成太监生活很艰难啊?他还故意逗她,简直没有心!

她诅咒萧霁野生儿子没有小JJ!!

就在芸娇气鼓鼓吃饭时,忽然,又一阵敲门声响起。

“殿下。”

“进来。”

萧霁野淡声回应,全然没有在芸娇面前的放松轻快。

只见一名小内侍走进来,看到芸娇坐在萧霁野旁边,有些诧异。

芸娇也意识到自己举止不当,又想起身,却被萧霁野叫住:“坐着,吃你的。”

“是。”

萧霁野都不在乎,想来这个内侍是自己人,芸娇便又安心吃自己的饭。

小内侍果然并不多言,只是禀报说:“殿下,刚才来人了,是为了今年宫里蹴鞠大赛的事儿,前几届都是叫的荣喜,但这次荣喜声称自己才挨了板子,怕到时候腿脚不利索,不愿参赛,所以想请示殿下换人。”

“呵。”

萧霁野听后冷笑,“这荣喜也是老油条了,怕是今日受了罚心里存着怨,所以想借着这事让本殿给他些补偿,本殿怎能让这样的人如愿?他不想上就让他躺着吧,换个人就是。”

小内侍听后,有些迟疑,说:“可是承阳宫鲜少有比荣喜跑的快的,换个人,或许今年拿不到好名次……”

“一场娱乐活动罢了,本殿不在乎。”

“可……”

小内侍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见萧霁野脸色阴郁,又不敢再多言,于是扫了旁边默默吃瓜的芸娇一眼。

“……”吃瓜群众芸娇被对方看了眼,顿时茫然,看她干什么?

不会是想让她劝吧?

是的,你来劝。

小内侍眼里的意思写得明明白白,芸娇心想关她什么事啊?难不成这人觉得杀神会听她的?开玩笑的吧!

不过转念一想,杀神不高兴,整个承阳宫的人都要遭殃,到时候自己还是会跟着倒霉,思来想去,她便放下筷子,小声问道:“殿下,蹴鞠就是踢球吗?”

听芸娇发声,萧霁野瞧了她一眼,说:“你又想说什么?”

萧霁野以为芸娇也要劝他给荣喜些补偿,谁料,这小奴才却只是眨巴着眼,指着自己说:“殿下觉得,让奴才去参加如何?”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小内侍傻眼:我让你劝殿下让荣喜去,你怎么自个儿上了?

芸娇:我乐意,要你管!

“……”萧霁野也是意外,小奴才真是总出乎他的预料。

他见芸娇神态颇为认真,似乎真打算去,薄红的唇微勾了勾,打趣调侃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就你这小身板还想去参加蹴鞠,是生怕承阳宫不拿个倒数是吧?”

芸娇双眸明亮,认真反驳说:“殿下,奴才虽然身板小,但胜在灵活,别人看我小便会轻敌,到时候说不定反倒能给奴才出奇制胜的机会呢。”

“……”萧霁野听着芸娇的歪理,倒也觉得有几分合理,但他看她身子小小的一团,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又说:“蹴鞠时难免会有些碰撞,万一你不慎受伤,可别怪本殿没提醒你。”

“殿下放心,是奴才自己要去,绝不怨天尤人,只是奴才若侥幸赢了,还请殿下能不吝惜多给奴才一些赏赐。”

“呵,合着在这儿等着本殿呢。”

萧霁野瞧着芸娇小财迷的样儿,竟也有些欢喜,自前一会儿两人那点阻隔说开后,萧霁野反倒能更加平常心对待芸娇,小奴才难得合他心意,只要他不乱想,他宠他一点又何妨,所谓御下,不就是要恩威并施?

想通后,萧霁野又眉梢染笑,提醒说:“年纪小小就钻钱眼子去了,你若能拿个好名次,本殿自会重赏,但切记不可贪功冒进,否则蹴鞠场上受了伤,本殿可不会帮你出气。”

见萧霁野同意,芸娇也冲他舒眉一笑,脆声说:“是,奴才定不负殿下厚望。”

于是乎。

参加蹴鞠的人选就这样定下了。

对面还弯着腰的小内侍:“……”

这个雲骄竟还真说服殿下让他去了,嗯……他开心就好。

只不过。

小内侍又悄悄看了萧霁野一眼,心中暗暗称奇,殿下向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展露真情实感,可在这名内侍面前,竟少有的真心笑了。

这个雲骄,到底什么来头?

——

很快,就要到宫中举办蹴鞠大赛的日子。

声势十分浩大的,据说各宫都会观礼,而参加蹴鞠的内侍若是在比赛中亮眼,也能得到丰厚赏赐,主子看了一场好戏,奴才得了实质的赏赐,算是双赢。

另外。

这场蹴鞠比赛也牵扯甚广,首先就是各宫主子的颜面,尤其是太子跟几位皇子,明里暗里什么都会比较个高下,若是赢了,自然也是长脸的事。

其次,就是宫人们会暗地里设赌局,押自己看好的人赢,每每一场蹴鞠大赛,都有人赢得盆满钵满。

善喜听说宫里快办蹴鞠比赛了,也欢天喜地地找上芸娇,问她要不要赌一把。

“宫里还允许开设赌局呢?”

芸娇听了善喜的话吃惊一把,善喜见她如此诧异,笑着说:“雲骄,你真是上次发烧烧傻了,宫里怎么可能明文允许宫人赌博?但私下赌一赌还是可以的,何况是蹴鞠大赛这样的盛事,关注度广,参与的人也多,听说,不少宫里主子都会悄悄派人参加,然后赚上一笔呢。”

芸娇一听宫里上司都带头赌,立马就没了后顾之忧,有钱不赚是傻子,她对善喜说:“我赌赌赌!善喜,你去帮我押注!”

“好嘞!”

善喜见芸娇参加,笑问道:“你想赌哪个宫赢?前几次比赛,太子跟几位皇子宫中都有赢过,承阳宫也赢过两次,都是派的荣喜,但这次荣喜挨了板子怕是拿不了第一了。”

“我赌承阳宫赢。”

芸娇说道。

“啊?”

善喜一听,人都愣住了,他傻眼地看着芸娇,说:“雲骄,你没听清我说的话吗?承阳宫前两次赢都是派的荣喜,这次荣喜屁股受伤行动不便,已经赢不了了。”

芸娇听了反问:“谁说这次派荣喜去了?”

“嗯?”善喜一愣,不明所以,“不派荣喜了?那派谁?”

芸娇不说话,笑眯眯指着自己。

善喜看着她的动作,足足反应了四五秒,随后才惊骇道:“不是吧?殿下派你去??”

“是啊。”

芸娇点头。

“这下完啦!”

善喜顿时抱头,惊呼说:“就你这身板,上去不是送死?你还押自己赢,雲骄,你不会是又发烧了吧?殿下也是,怎么就派你去啊?派我也比派你强啊!!咱们宫这次怕是要倒数了。”

芸娇就知道善喜会这么说,但这也是她期待的,那些人越是瞧不起她,比赛上才更会轻敌,不过在善喜面前,她还是笑嘻嘻说:“善喜你别灰心呀,说不定我神勇附体,一不小心就拿了第一呢?”

“唉。”善喜叹气,“我还是想想别的宫哪个胜率高吧。”

芸娇闻言,还是一笑,只嘱托善喜悄悄帮自己下注押承阳宫赢。

善喜见芸娇甚至还拿出了一锭金子来赌,再次怀疑她是不是上次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不过对方再三要求让他去押注,他也只好去了。

很快。

参加蹴鞠的人选名单就出来了,宫人们会依照名单上的人确定本次蹴鞠比赛的夺冠选手,当看到承阳宫派出的雲骄时,不少人都疑惑了。

“咦?承阳宫这次派的竟然不是荣喜。”

“听说荣喜被九皇子打了板子,至今还好的不利索呢。”

“啧啧,这九皇子果然如传言一样心狠手辣啊不念旧情。”

“那这个雲骄是谁?厉害不?”

“厉害什么啊?我认识他,跟个小弱鸡似的,稍微年长点的宫女都能把他一巴掌掀飞了。”

“哇,派这样的人去蹴鞠,九皇子是看他不顺眼,故意选他去受罪的吧?”

“那位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谁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嘿嘿,总之,这次承阳宫是彻底没戏了,那我押东宫!”

“我也!我也押东宫。”

“押东宫。”

不少人得知芸娇的情况后,都觉得承阳宫是没了荣喜后就放弃治疗了,转而将目标投向了东宫。

而在东宫当差的雲荫得知萧霁野派了芸娇参赛,简直快要乐开花。

该死的雲骄哪来的底气竟然敢参加蹴鞠比赛,就他那身板,随便一个强壮些的都能把他踢废了,想到自己之前在承阳宫受的屈辱,若不是太子大度,他真就死在那暴戾九皇子手上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罚了一月俸银。

这一次,他一定要报仇雪恨!

东宫这次派的是松林公公,这人长得高大魁梧,一个人都快抵得上两个人,是本次蹴鞠比赛的头号种子选手,好巧不巧,平日里,雲荫跟松林也走得亲近。

得知承阳宫派的是芸娇,雲荫连忙去找松林说明情况。

“原来就是那瘦猴害得老弟你被太子责罚啊,呵呵,雲荫老弟放心,哥哥这次在比赛上定要替你讨回公道。”

松林比雲荫高了足足一个脑袋,他身材魁梧,一看就十分有压迫感。

雲荫得了松林的话,顿时喜笑颜开,他将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塞到松林手里,眉眼间划过一道阴狠邪狞,说:“雲荫在这先谢过哥哥了,只是这比赛场上受伤磕碰是常有的事,若是哥哥一不小心将那个雲骄撞翻在地,顺便再踹断他的手骨,那就……”

“好说。”

松林当即意会,他将红布收入怀中,对雲荫一笑,说:“老弟放心,哥哥自有分寸,保准让你满意。”

雲荫一听,笑得更开心了,连忙道:“那就有劳哥哥了!”

“不客气。”

跟松林别过后,雲荫脸上还是难掩喜色。

雲骄。

这回可有你好受的了!跟我斗,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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