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从归义军开始》战五渣的免费小说最新章节,张延思,张延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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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暮色四合,晚霞将所落之处皆尽镀上了一层金色,使得院落看上去多了一丝庄严与古朴。

但院内的人们却无暇欣赏夕阳的美景,酒肆送酒的伙计们趁着天上最后的一抹余晖,手脚麻利的从大车上把一瓮瓮的酒水小心的堆放在院落中。

张延思在一旁时不时的打开酒瓮,看看里面的酒水,叮嘱酒肆的伙计把酒水按类码放整齐。

随着最后一瓮酒水摆放在院落后,院落重新清净了下来。

一旁隐忍多时的延嗣不等伙计们走远,对张延思碎碎念道:“大哥,我真不该听你的,这可是二十二瓮酒,咱们要喝到什么时候。

咱俩本就不受待见,如果阿耶知道了,更看不上咱俩了。”

张延思撇了撇嘴没搭理张延嗣,之前看酒肆老板算账算的那么快,以为银子是和铜钱直接挂钩的。

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年头的物价心眼笨的一时半会根本都算不明白。

因为和中原断联系断的太久,而且那边现在也是忙着制衡各路节度使无暇关心河西,所以铜钱根本就没流通过来。

沙洲这地方以栗米,麦子作为衡量价格的标准。无论是工钱还是物价都按多少栗米麦子来算。

但实际交付的时候可以用其他和栗米麦子等价物支付,大宗的料子直接用金银或者布帛,小额支付基本就是以物易物。

延嗣支付用的是银子,而是要先换算成多少值栗米麦子,才能算出能购买多少酒水。

一两银子价值四石八斗麦子,就是五百七十斤,一斤酒换一斤半麦子,相当于一两银子能买三百八十斤酒。

四两银子能买一千五百多斤,酒肆老板给了二十二瓮,还多给了半瓮。

这么换算的话一两银子能换一千一百多的铜钱,这比一两银子直接兑换一千个铜钱还合适。

张延思越算越越懵逼,抬头看向延嗣,“买卖都是按照栗米麦子算的,为何结账的时候还要说成多少文铜钱呢?”

张延嗣噘着大嘴道:“好听!”

张延思眼睛顿时就瞪的老大,“就为了好听?”

“是啊,一张饼子两文钱肯定比一张饼子一斤麦子要好听啊。

而且现在虽说缺铜钱,可以后天下太平四海皆靖的时候,还得是再用铜钱的。”

张延思砸吧砸吧嘴,觉得说的也有道理,一张饼子一斤麦子确实不好听,也容易让人误解。

“之前你说用银子买酒不划算,可我刚才算了一下,一两银子合算成铜钱还多出一百多文呢。”

张延嗣盯着张延思看了几眼,叹了口气,“金银好携带,那些大商哪个都愿意要金银。

另外一两银子四石八斗麦子,那可是最上等的麦子,而且这也只是定价。

酒肆老板收了银子换了普通栗米和麦子那可比四石八斗要多不少呢。”

张延思看了看院子里摆放整齐的酒瓮,叹了口气,真是买的没有卖的精,难怪酒肆老板多给了将近一瓮的酒。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庶子的身份底子太薄了,等着陶器铺子定制的蒸馏设备做好了,局面能改善一些了。

况且留给自己的时间并不多,现在是大唐咸通十二年,是便宜老爹执掌河西六郡的第四个年头。

接下来没多久唐懿宗就要挂了,听导游所讲,继位的唐僖宗对便宜老爹张淮深可不太友好。

各种拍黑砖,使绊子,敲闷棍,把河西走廊这几州的内部弄的乌烟瘴气。

导致便宜老爹干脆就无法号令沙瓜二州以外的州县,唐僖宗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让归义军内部无法团结不说,最终也让大唐失去了最后崛起的机会。

如果一切按部就班的攒钱爆兵,估计直接就进入五代十国了,这就跟人没了钱没花了一样悲催了。

这是绝对不行的,大唐可是华夏民族中最为高光时刻的朝代,有着平头哥的性格和漂亮国的实力。

可以说是谁谴责我我就打谁,我看谁不顺眼还是打谁,谁家有好东西不给,那就更要打谁。

虽说中后期有些拉胯,但是也不缺少像唐懿宗这样开明的皇帝,只要多给一些时间,大唐绝对能缓的过来。

况且唐代河西走廊这地方长期被外族包围,再窝囊废的军团扔到这里,只要扛得住前期被收割,成长起来以后战斗力绝对是爆表的。

尤其归义军更应该被世人所知,而不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湮灭在无人知晓的历史长河中。

因为但凡知道了归义军的过往,就没有人不为之动容。

归义军在张义潮的带领下没用大唐中枢出一分钱出一个人,推翻了吐蕃的统治。

恢复了河西四郡,甚至一路向东恢复了凉州,重新将走散了几十年的河西走廊重新投回了大唐的怀抱。

更是率军西征打到过北庭和轮台,虽然归义军没能站稳脚跟让人有些遗憾,但这毕竟代表着大唐将手再一次伸向了西域。

接着归义军又北拒回鹘南镇吐蕃五十年,保证了河西走廊一直在大唐的版图之上。

即便是在唐庭玩手段的情况下,丢了当初打下来的几州,可不受待见的便宜老爹还是和张义潮一样,又把几州给重新拿了下来。

想到这,张延思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心中生出一股豪气。

之前抽调回去的安西军能把安禄山按在地上摩擦,现在的归义军更是打的各方势力哭爹喊娘。

一旦归义军能跨过凉州,进入中原地带,那就是一只下山虎,绝对吊打各方势力。

一旁的张延嗣见张延思一脸诡异的笑容,顿时心里有些发凉,打断了正在意淫的张延思。

“大哥,你怎么了,又犯病了吗,笑的怎么这么吓人。”

回过神的张延思,翻了一眼张延嗣,“乱说什么呢,你才犯病了呢。”

回身指了指屋内,“这位舅舅信得过吗?”

张延嗣被问的有些发懵,“什么信得过吗?”

张延思想了想开口道:“不管干啥能跟咱们一条心不。

将来咱们要是有了大笔钱财会不会动歪心思打算全部占为己有。”

张延嗣看了看屋内,又看了看张延思,“大哥,我去找医师抓些药吧。

你不但失魂现在还开始满口说胡话了,还大笔的钱财,咱们现在是一文铜钱都没有了。”

张延思气的伸手在延嗣的头上拍了一下,“瞧你那点出息,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钱。

别在这叽叽歪歪的,就问你这位舅舅靠不靠的住。”

张延嗣憋着嘴想了想开口道:“舅舅也是庶出,虽然不常见面,但是对咱们还算好吧。

每次遇到了不是给钱就是给些稀罕物件,这算不算靠的住。”

张延思扬头看了看逐渐爬上星空的星斗,琢磨了一下,想要贩卖高度白酒光靠兄弟二人肯定是不行。

先期的时候即便这个舅舅不靠谱也得先用着,不管怎么说也待着亲戚,至少不能举报自己私自酿酒贩酒。

等自己有了一定势力,酿酒这块即便全给了这位,也无所谓了。

“咱们这位舅舅是干嘛的。”张延思扭头问道。

张延嗣看了看左右,小声的对张延思说道:“名义上是种田,但是有人说咱们舅舅在西州和伊州那边是干响马子的。”

“想马子?这是个什么行业,拉皮条的?”张延思不解的问道。

“是专门在路上劫人钱财的,有了目标就放个响箭,隐藏在四周的马贼就一拥而上,所以叫响马子。”张延嗣无奈的解释道。

张延思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这位舅舅居然是个劫道的匪徒,这尼玛有点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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