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太子爷跟恶毒反派跑了》小说最新章节,傅星,裴意欢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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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必须得承认沈清昀有超凡脱俗的相貌,不过她并无觊觎的心思,心里也只装着得他帮助的感激之情,再多加那么一点点对强者的崇拜。

她目前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更在乎自己如何摆脱垃圾反派的既定命运。

所以她拉着小鹿躺在卧榻上只是发出朴实的小迷妹宣言:“不管贤王爷有多好看,反正殿下在我这里是最温润最最知礼最最最俊的那个。”

“姑娘,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要么不做,要么置我于死地,既然我活着回来了,就没有平白受欺负的道理。”她困倦地打哈欠,盖上被子临睡前喃喃,“如今我方为困兽便积攒那股劲儿,忍着、受着,我必要全盘杀回去。”

另一边,后山。

这夜注定不会太平,一伙儿难民似暗中有人相助,从西北到郢都一路畅通无阻。

明日就是围堵雍州主城门的日子,藏在其中蓬头垢面的脏臭乞丐,眼露凶光,然而下一刻末日来临……

匈奴伪装的乞丐奔跑在白茫茫一片雪地,狂笑着以为自己逃出生天,背后飞来一把利剑贯穿他的心肺。

匈奴探子眼睛瞪着林子深幽处,嘴里涌血,含恨跪在地上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被傅星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如玉君子的沈清昀,含笑走出黑暗说得极为亲和:“从雍州一路赶来,想必累坏了吧?”

他说话缓柔,夜色下踩雪而来,如同山神临世,低眉侧耳听见异动。

沈清昀快速后退,周身煞气暴涨,嘴角的弧度也带上嗜血的意味,出手只见残影,片刻冲上前视试图偷袭他的匈奴同伙被绞杀在地。

沈清昀赤手夺了匈奴同伙的双刺,真气入刃,将还欲挥拳的匈奴击穿肩胛,牢牢钉在地上。

树林沙沙响,枫二被枫一提着后领,不甘心地嚷嚷:“都怪哥没提醒我,害我打得即兴,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枫一嘴角抽搐:“不如下次我连裤子都来提醒你穿,行不行?”

“……也行?”

枫一毫不留情地将他丢出去,枫二单手撑地,身体翻转一圈,灵活不已,转瞬好端端地站到沈清昀面前告状。

“殿下,你看看,这还能不能当亲兄弟了,我哥又揍我!”

“我看,是揍得轻了。”

沈清昀笑眯眯地睨了他一眼,枫二立刻停止犯熊的举动,他们这位爷是个活脱脱的笑面煞神,看着亲和,惹怒了无人能在他手中生还,还是死状极其可怖的那种。

这回来后山,只为抓出这些试图潜入郢都蠢蠢欲动的“老鼠”。

西北乱民暴动,雍州贪官眼看镇压不住,想调动军队过来帮忙。然而他一直克扣军饷军粮,军中毫无纪律可言,懒散安逸久了看到乱民都束手无策,匈奴趁着这波助力扰乱边疆,内忧外患一触即发。

雍州知府马悬推了指挥使张知良军情延误畏罪自杀顶罪,倒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傅宰相口口为皇家肝脑涂地,马悬曾是他的门生,站的角度可想而知,偏偏说的话嘉元帝十分爱听。

当年嘉元帝微服出巡遇险傅宰相又救驾之功,嘉元帝也极喜爱这位誓为楚国殚精竭虑的大臣,三言两语马悬渐渐摆脱危险,矛头全数指向替罪羊张知良。

然而张知良看似毫无根基,做官两袖清风,却是太子沈清昀拨去的人。

张知良畏罪自杀这桩事可大可小,可偏偏在西北有乱,他又是太子党,嘉元帝无处安放的怒气全部都宣泄在了这位储君身上。

可八百里加急军报到达的前一日,沈清昀暗线收到了张知良指挥使最后的绝笔血信,他抗击匈奴追击到一处山脉,带的兵突然叛变入敌营,他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竟是被自己人杀害……

西北如今之况,傅宰相摆脱不了关系。张知良放过去本想牵制兵中权利,奈何贪官污吏沆瀣一气,张知良相当于是在夹缝求生。

眼线一路查到潜入难民中想要伺机潜入郢都的匈奴,沈清昀今夜暗中行动便是查看这群难民的情况。

枫一报告信息:“这群狗崽子早有被发现所做的准备,一共二十六名四处分散行动,我们剿杀了二十四名,有一名重伤逃走,还有一名至今未找到。”

沈清昀神色淡漠:“从谁手里逃的?”

枫一沉默,看了眼面色如土如丧家之犬的弟弟枫二。

枫二眉心拧着,咬牙跪下行礼:“是我低估了那人的诡计,假做投降,趁我松懈便趁机撒了把迷药,我……就中招了。”

“回东宫自己去领罚。”

枫二脸色白了又白,东宫养着一群极度丧心病狂的精兵卫,拥有最强武艺、绝对忠诚。可在练武场简直是发了狂的疯狗,见人就咬的程度。他要领罚就是去精兵卫处,每次罚过,他都要掉去一层皮。

他说完这些,手中撑起一柄伞:“那群难民先不准进城,在城东南角设立难民棚派医馆检查身体状况,派兵发放衣食。”

枫一钳制住想挣脱的匈奴探子,一一应下,开始指挥赶来的暗卫处理今夜剿杀后的狼藉。

沈清昀看着唯一留下的活口,枫一手里还妄图咬舌自尽被卸掉下巴的匈奴探子,笑了下,眼中铺满寒冽碎冰。

且说主厅内。

赵侍中暴躁地拿起一盏上好青瓷茶杯要摔,想起夫人听不得大动静,担忧惊动妻子。可脸上怒气压不下,表情扭曲,最后还是放轻动作才摔在地毯上。

将噪音降低到最小,碎裂的是瓷盏,溅开的是滔天怒意。

“这群畜生,以为我赵家人好欺负是不是?”赵侍中先前顾忌外孙女在场,不好发作怕吓到她,现在人走了脾气再憋不住,“狗崽子,我非要宰了他!”

赵如兰的脾气便是十成十继承了老子,两个人都是火爆脾性。

这一刻,赵如兰已经冷静下来:“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先前忍让不过是还有亲家那层身份,后来阿姐碎了心离开皇城,我们互不往来,如今他却让阿姐的女儿被下作的妾室拖到荒郊野外险些冻死,这一桩桩一笔笔我是再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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