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凶宅试睡员最新章节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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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美丽见我死赖不走,噗嗤笑了起来:“陈三一啊陈三一,就知道你不到黄河心不死。放心吧,已经寄给你老头,过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

我连忙拱手道谢:“要不说,还得是你最懂我啊。”

她撇了撇嘴:“我懂你,可你不懂我啊。”

我是真不想懂她,就说没事了,睡觉。

说着我往阳台走去,走了两步,我又转过身来,干咳了几声说:“何美丽同志,你知道的,我跟一帮臭光头佬在一起呆了三年,所以你得理解我的难处,拜托你以后在家穿严实点!”

何美丽咯咯笑了起来:“陈三一,你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我说你严肃点好吗?我是说真格的。还有,能不能把内衣换个地方,别挂在阳台。

何美丽坐正了身子,一脸的不爽:“你屁事可真多,屋子就这么点地方,我能挂哪?我挂洗手间,怕某些人心歪手贱。我不晒阳台,难道放床底下捂干吗?”

“那你也不能挂在我脑门子顶上。”我用食指敲了敲前额,急眼了。

有吗?何美丽柳眉一抬,不紧不慢的走到了阳台。

一看内衣还真就挂在我头顶,她俏脸顿时红了,赶忙用衣架叉了下来。

“心若冰清,波澜不惊。一看你就心术不正。”何美丽一戳我的眉心,抱着衣服蹬蹬进了里屋。

“嘿!你还有理了是吧。”我真想掐死这个妖精。

我懒的再搭理她,心想着得赶紧接活,挣钱找个女朋友,早日摆脱摧残。

我掏出手机,打开抖音。

一进后台,又是密密麻麻的私信。

多半是交朋友、拜师、问怪力乱神的,信息太多了,我也懒的回了。但只要关注我的,我都会回关。这是对水友最起码的尊敬,再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指不定这里边就有大佬出没,日后能用得上呢。

加完好友,我继续翻看私信。

有十几条挺有意思的,是一些凶宅试睡机构发的。说我破坏了行业规矩,再敢乱搞,要弄死我。

我一想也是啊。

现在的试睡员有点胆子就能干,毫无专业可言。无非是转一圈,找个清净地熬到天亮,就算任务完成了。

像我这样去证、去引、去斗,他们没这胆,也没这本事。

砸就砸吧,不把他们的碗砸烂,咋显得我这碗金贵呢?至于搞我,估摸着他们也没这胆,也未必搞的过我。

我继续翻看私信。

很快,我被一条留言吸引了,这是一条求救消息。

是一个叫黄薇的女孩发的,她说大学刚毕业上班,在南广丁村租了间廉价房子。

自从住进这房子,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说只要一闭上眼,就看到一个只着红裤衩,满身大黑毛的汉子推门进屋强行与她媾和。

起初黄薇还以为是做春梦,但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

此后每晚只要她一合眼,汉子就会如约而至,不管她潜意识如何反抗、挣扎都没用,一折腾就是一整晚,天亮才走。

黄薇真心怕啊,她意识到可能遇到脏东西了。

她找到房东说屋里有东西,想退租。房东说退租可以,三千块押金就别想了。

三千块对于一个毕业生来说那就是命啊,万般无奈,她只能咬牙在屋子里死撑。

正好上次她看了我的直播,便疯狂给我留言,希望我能助她脱困。

我琢磨了起来。

有些事、有些理得先掰清楚了,不见得鬼压床、做噩梦,就一定是脏东西所为。

有时候,它们也很冤的。

现在奸恶之徒针对女生的法子太多了,药、喷剂什么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致幻,也许是人为呢。

再者,黄薇刚踏入社会,精神压力大,又或者有精神病遗传基因,自身产生幻觉也有可能。

我斟酌后,回复了留言:在房间里安装监控取证,如果人为建议报警。

黄薇在线直接秒回:“陈大师,我装了,换了好几种摄像头,但监控里根本没有那人的影子,而且第二天门依然是从里边反锁的。”

沉默了一会,我又给她回了一条:“你确定是每天吗?”

在我的理解范围,那种东西也有很多忌讳,如果每天都来,那八成是她自身精神有问题。

估摸着是被我问到了,过了好一会儿,黄薇才回话:“陈大师,你真是高人,一语点醒了我。我来事那几天,还有上个月农历初九,对,那天我妈生日,他没来。”

我推开窗户,啪嗒点燃了香烟,用力深吸一口。

神鬼皆怕“女儿红”,初九为每月的至阳日,传说各路天官、地监会来凡间“办公。”

黄薇说的时间正好对上那些东西的忌讳,应该是中奖了。

“你有钱吗?我们这行出山不空手的。”我还欠何美丽一笔医药费,真心不想做赔本买卖。

黄薇说:退回的三千押金给我行吗?

有钱就好办,我让她加我微信。

加完微信,我直接视频连线。

妹子长得白白净净,鹅蛋脸,琼鼻凤目,扎着马尾辫挺水灵的。就是眼窝青黑深陷,容颜有些憔悴。

“陈大师,你今晚过来吗?”她在那边都快要哭了。

我说别慌,让看下她的床。

床是四柱带脚的。

我说问题不大,让她今晚在床底睡一晚,正面朝上,右手上左手下叠放在胸口处,不管发生什么不要怕,不要看,顺其自然睡一觉就行了。

黄薇有点楞,不明所以。

我耐心解释说,躲到床底下那东西就看不见她了。

正所谓,一门一风水,一床一阴阳。

床,人生老病死之所,神魂安息之地。四柱横贯东西,床上为阳,床下为阴。人藏于床下,这口生气屏蔽了,阴邪之物自然难以发现。

“那我可以放一床毡子垫着吗?我怕冷。”黄薇脸色愈发苍白了。

“不行!”我有些心疼她,但规矩就是规矩,稍有偏差,或许会是另外一个效果。

说完,我挂断视频,不再搭理她。

跟女人说话,真心是累啊。

“可以啊,开始勾搭小妹子了。嗯,长的还不错,有点像电视剧里的小龙女。”我刚要喘口气,回过头一看,一张惨白的脸挂在肩膀上。

是何美丽,还有那该死的面膜!

“大姐,你想吓死我啊!”我吐了口气,一把叉开她。

“一个姑姑还不够,还想找一个?”何美丽贴在我背上,笑嘻嘻问。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这姑那姑的,来活了。然后,我把黄薇的情况告诉了她。

“完了,你这趟又得白干。”何美丽幽幽叹了口气。

我说:那不可能,妹子说了三千块押金讨回来归我。

何美丽说:“那咱们就打个赌,你要能拿到超过五百块,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

我心想还有这等好事,自然是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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