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灵神医:卖乖后她坑了一群人秦挽溪 思一最新章节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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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因一点星亮而消失,微弱的火光绽开,几分火光散落在瞳孔,璀璨光华便流转在那水灵的眸中。噙着几分笑。

“小傻子是你!你反了天了是吧?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居然敢打老子!”男人睁着青肿的小眼,认出眼前的人就是平日任打任骂从不还手的受气包箫若怜后,气得跳脚,然而一动身就是酸痛袭来,捂着屁股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落魄而滑稽地唉唉痛叫,“你个小杂种,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你给老子等着!”

秦挽溪挑眉——死到临头还瞎叨叨?

能动手绝不逼逼的女汉子生平最厌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怂包,一屁股坐到男人身上,扬起手,巴掌啪啪地落下,语气满含挑衅之意:“哎呀妈我好怕怕啊,你倒是来啊来啊来弄死我啊?你腿抖什么?还捂脸?你还有脸么?”

四十多岁的男人愣是被个十二岁的女孩死死摁在地上,脸上被扇得鼻涕眼泪直流,嗷嗷鬼叫不停:“啊啊哎嚯俺错了错了,俺不是骂你,俺再也不敢乱说了哎哟,俺不敢了……救命啊!”

又是一个巴掌横扇而来,拍得男人头昏脑涨,感觉脸蛋都没知觉了,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凄惨可怜!

秦挽溪心里计较该怎么处置这觊觎张婶的色狼,目光无意透过窗口,瞥见隔壁谢家……等等!谢家?谢家!

谢氏母女的家!

秦挽溪的双眼蹭地亮了,一拍脑门,也难为一个娇俏可人的小身影拖着个捂着屁股哼哼唧唧的大男人还毫无压力,直奔谢家而去。

她怎给忘了,张婶家就坐落在养母与长姐的家隔壁,难怪张婶看她的眼神总是不自觉流露出心疼,或许谢氏母女欺负萧若怜时总是被隔壁的张婶听见动静,善良的她面对萧若怜,就像面对被抛弃被欺负却被束缚的灵宠,无法关怀帮助,只能默默中无闻中给予最渺小却最真诚的担忧怜惜。

好在,她先前与张婶换了房间,又在张婶屋中燃了安神香,让她得以睡个雷打不动的安稳觉。

希望今晚一场闹剧能不动声色地揭过,别惊醒了昼夜忙碌对她关怀备至的善良妇人,更不能让男人的阴谋得逞。

男人在萧若怜脑海里可留下了不浅的印象,整日早出夜半不归,即使回家也是醉醺醺的还带着一身酒气,有气就往萧若怜身上撒,此人就是谢家男人谢兆。

“砰”一声及其嚣张地踢开院门,吓得谢家正睡得酣香的看门黄狗腿一软差点一栽,手忙脚乱地爬起,见到来人,浑身油光挺尖的毛发危险地竖起,阴测测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大摇大摆走进院子的秦挽溪。

尖牙一现,喉咙里便发出低低威胁的吼吼声,仿佛只要她再走近一步,黄狗就会扑上去狠狠地撕咬她。

秦挽溪却是犹不自知地逼近,即使身后拉扯着哭哭啼啼的谢兆,步态却从容潇洒,模样及其狂妄。

黄狗满是敌意的神态突然一滞,在狗眼见着院外又走来的雪白身影时,嚣张的气势顿焉,威胁的低吼逐渐转为低低的呜呜声,腿不受控制地打战,伏底身子步步后退,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减少存在感。

秦挽溪饶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悠然进出的小白,证实了心中的某些猜测。

小白它果然不是普通的灵兽,那傲视群雄不怒自威的气势,更不像一只普通的小狗所拥有的,但若是玄兽,她是如何与萧若怜结下的血契?

但显然此时她并不准备深究,将谢兆随手扔在鸡舍,一脸干完大事的舒坦自在。

随后将目光投向屋子,屋内的母女显然还未入眠,倒是抱怨斥责声不断。

“那贱蹄子现在胆肥了,还没给老娘滚回来。到时候非得打断她的腿!”

嗯?

秦挽溪在黄狗怯怯的注视下,从角落里拾了根木棍,阴测测地走向鸡棚里的谢兆。

“娘,打断腿就没人给我们做活了。”谢黄花嗔怒地声音响起。

秦挽溪正要砸向谢兆小腿的木棍一停,竖起耳朵,听得格外认真。

“好好,娘不打断那畜生的腿,到时娘揍她一顿,饿个几天,她自然就老实了。”

饿、个、几、天!

妈的,这能忍?

某女眼一瞪,直接抛掉了手中毫无杀伤力的木棍,转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小院。

黄狗伸长脖子,便见一脸暴戾的女孩儿呼哧呼哧地举着一块大石头,飞也似的奔了过来。

黄狗眼睛都直了——娘耶,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还未等它脚底抹油一溜而快,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响彻夜空,惊得鸟儿纷飞,蛙鸣顿停,风更猛烈地吹,叶纷纷扬扬落下,融入树下无数枯叶的群体,等待腐化。

大黄狗“刺溜”一下冲出百米远,此生最不要脸不要命地疯狂跑路居然是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残暴吓得半死。

谢氏在床上吓得一个激灵,分明听得那是自家男人的惨叫。匆匆套了件带补丁的大袄准备出门去看个究竟。

深夜浓黑如墨,圆月未探头,光线被遮挡在乌黑的云层后,大地一片寂寥无声,不时几声蛙鸣,破暗夜,响漆黑,回荡在溪潭边的草丛。

乌云悄悄退散,露出清幽月光真实面貌,紧闭的房门前,白影一闪而过。

“吱呀。”

破旧的木门应声而开,不知是风吹还是人为,夜晚的风带着寒凉,“呼呼”地灌进摇摇欲坠的小屋。

谢氏还未踏出屋门,便被一股寒风扑面而吹,骂骂咧咧道:“该死,这风忒冷,冻死老娘……啊!”

谢黄花正困倦翻身,忽听得自家娘亲一声尖叫,顿时被吵醒了,睡意全无,坐起身,探着头往屋门口瞧去。

“嘭!”

木门倾塌,直直拍地,扑起尘土飞扬,拍起灰尘漫天,空气中肆意飘散。

“哒……哒……哒……”

脚步与门板的触碰声,在寂寥的黑夜中弥漫惊悚,扩散诡异。

门口赫然显出一道白影,散发随风扬,白衣凭步摆,一步,两步,踏着月光碎影,踩着倾倒木门,脚边浓烟滚滚如同地狱里爬出的索命罗刹,渐渐逼近。

谢氏瞳孔骤变,猝不及防地向后一栽,肥硕的身躯直直摔在地上,连滚带爬地退后,浑然不知袄上蹭了一地的泥,还在挪着磨盘大的屁股,眼中写满惧怕。

“还……我……命……来……”

寒风呼呼掠过耳畔,似乎夹杂十八层地狱里的哀嚎凄叫,回声厉厉,空屋传响,哀转久绝。

“你你你是那贱蹄子的鬼魂?”谢氏吓得魂飞魄散,语气都在颤抖。

“谢……氏……我……死……的……好……惨……啊……”

回答疑问的依旧是凄凉怪异的冤嚎,回声充斥耳畔,一个字仿佛转了十万八千调,直颤人心。

“冤冤枉啊,俺没有害你啊。你找错人了,找错人了,俺不是什么谢氏,不是俺……不是俺!”

谢氏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瞳孔张了又缩,缩了又张,浑身颤抖如筛糠,睡意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忙不迭伏地“嘭嘭”磕起了头:“俺不敢了啊,俺错了错了,您大人大量呜呜呜您别杀俺啊……”

“你……你害死了我……!”

阵阵白烟弥漫了整个屋子,刺鼻的味道直呛喉,谢氏的冷汗浸湿了后背一大片,迷信地认为自己遇见了女鬼定是活不久了,死亡的恐惧一蔓延,谢氏就双眼一翻,竟被吓得晕厥过去。

女鬼幽幽走入,向着榻上已吓得六神无主的谢黄花,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毫无血色的面容,森冷惨白的面容勾出一抹寒凉的弧度,惊悚地惨笑:“赔……命……吧……”

“啊——鬼啊!”刺耳的尖叫直冲耳膜,久久回荡在屋顶,再看那榻上,谢黄花早已在惊叫后也随之昏了过去。

女鬼向前的步伐因此一顿,脸色一沉,幽幽退出门外,回头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直戳屋内晕倒的两人,渗透森森的鄙夷。

她还没进入状态呢,这就晕了?就这?

没劲,就这点胆量小心哪天就被她整嗝屁了,辣鸡,差评差评差评!

屋门生着的一堆柴火浓烟缭绕,一身白袍勾勒出身影娇俏,长长的墨发瀑布般垂下,自是惬意舒坦。

秉着我没有,你们也别想有的原则,一人一狗扫荡起谢家毫不留情,特别是厨房的油盐酱醋甚至锅碗瓢盆,反正秦挽溪从来干惯了不厚道的事,断人后路也是从不手软的,否则也不会成为孤儿院一霸了。

一阵搜刮后,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静谧的夜:“撤!”

*翌日

薄雾未散的清晨,山脚下的石马村还处于昼夜交替之际,村民早已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早早便起床忙着农活。

学会了入乡随俗,秦挽溪也在天蒙蒙亮之际醒来,张婶走进厨房正待忙活早饭,忽然发觉似有哪里不对劲,便扬声问厨房外的秦挽溪:“溪儿,咱家……为何多了这些东西?”

两日来女孩三番强调她叫溪儿,张婶已渐渐适应了这新名字,只当是女孩想要弃忘掉曾经的苦难,倒也没有多想。

院子里对着草药挑挑拣拣的秦挽溪闻言手一顿,想起昨晚她的功绩,便释然道:“没事,那些锅碗刷洗干净了尽管用,以后咱家缺啥就去隔壁家拿啥,乡里乡亲的都别客气。”

一番话理直气壮义正辞严,差点让人怀疑隔壁会不会是她家,张婶哭笑不得,这丫头性情大变之后倒是愈发睚眦必报了。

不过她也没将那些厨具拿来用,而是洗干净了整理好,毕竟孩子家家只当是儿戏,到时她还得将这些送还回去。

一声疯叫突然响彻在谢家之上,震得秦挽溪的手一抖,一株三七草药落在了地上。

忽地就没了继续拾掇的兴趣,女孩放下手中的活,拍了拍粘细碎泥叶的手,慢吞吞站了起来。

爬上靠在院墙的木梯,一墙之隔并不遥远,探身扒在墙头之上,正好能将视线投向谢家小院。

小院内,谢氏一身肥肉猛栽在院内的水缸中,试图强迫发热的头脑清醒,惊魂未定地抹掉额上的血,惊慌久久不平,难以压抑。

她居然梦到那傻子冤魂来索命了!是梦还好,可她额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魔怔了?还是当真有此事?

“黄花她爹!”谢氏突然惊呼,三步并两步蹿到鸡舍旁,一身肥肉因行动不停颤抖,捏着鼻子连拖带拽地把谢兆拖出鸡舍。

萧若怜离家几日,鸡舍一直无人清扫,谢兆被扔进去,沾了一身臭烘烘的鸡粪,浑身都散发着刺鼻难闻的味儿,模样很是狼狈。

被拽拖着前行,谢兆悠悠转醒,入目就是谢氏一脸嫌恶地捏着鼻子后退的情景,回想到昨晚的经历,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跳起就往谢氏身上一个猛踹,骂骂咧咧道:“臭婆娘你这是什么表情?敢给老子甩脸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谢氏被踹得一个屁墩坐于地上,身上的肉都跟着抖了几抖,带动穿着的粗布衣裳上下摆动,颇有喜感。

两颗快被肥肉挤没了的小眼睛满是水雾,谢氏受了委屈又不敢发泄,哭哭啼啼地冲进厨房,但随即,厨房中又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啊啊啊!哪个杀千刀的!锅呢?天杀的啊!米和肉怎么全没了啊!”

谢兆闻声冲进厨房,见状怒及,抬脚又踹:“好吃懒做的死肥婆,还不去镇上买,今天要是没饭吃,你就等着被老子休妻吧!”

谢氏终究是个乡下农妇,深受封建礼数思想荼毒,须得依靠男人而活,面对谢兆粗暴的言语行为,即使心中不忿,却不敢发作,抹着眼泪离家去了镇上。

谢兆气愤未消,特别是昨晚之事,先不说小傻子离家几日不归,居然一直窝藏在隔壁,还有昨晚被揍的仇。

种种不平之事累积,更加剧了心中的怒火。

谢兆阴冷眉眼一扫,泛起冷笑,抬脚出了院门,一瘸一拐也向镇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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