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冲喜娘子的夫君诈尸了》小说最新章节,刘媒婆,王喜凤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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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哪里知道来自李承道的嫌弃,叽叽喳喳讲着过去的事儿。

“早些年我阿爹还在的时候,会带我们进山挖药材,镇上杏林居的东家是个大好人,他看我们家的药材新鲜,品质又好,收药的时候总是额外多给两个铜板儿,阿爹就会给我们姐弟买一碗汤饼……”

陈初九眼里亮晶晶的,回忆里满是幸福。

“改天我请你下馆子吧!”李承道有些动容,一时想不出什么话来怎么宽慰她。

“谢谢夫君,以前总盼着去镇上吃汤饼,如今有了这盐,外面的吃食儿就不馋了!”

初九笑得很灿烂,她见不发病的李承道姿容既好,神情又佳,顿时觉得日子又有了奔头。

虽然家里的菜只有地窖中存着的几样干货,但陈初九的热情却是空前高涨,在她看来,就是京都官老爷家的伙食也不过如此。

李思源嘴里反复嚼着一片笋干,迟迟不舍得咽下去。

“九儿,你这做饭的手艺是打哪儿学的?”刘玉香话一出口,其余几人便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也没向谁学过,大概是做了好些年,手熟罢了。”

她余光看向李承道,只见他闷头扒饭,吃得津津有味。

初九心里暖呼呼的,她接着解释,“饭菜可口,其实都是夫君的功劳,他得了仙家指点,制出了新盐……”

她说得认真,大家听得仔细。

李思源沉默半晌后摇了摇头,“你说承道他死而复生,是受了神仙点化?他的那些疯话不听也罢!”

刘玉香擦擦眼泪,难掩激动与喜悦,“若是没有神仙手段怎能制出这样的盐巴!”

她拉着李承道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细端详,仿佛站在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冒着仙气儿的人。

“顽劣之作,巧合罢了!”李思源沉下声来。

他虽平庸半生,却也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且不论神仙一事有几分可信,若被那居心叵测之人知道,安上个妖邪的罪名,那可就是大祸了。

李思源不许家人对外提及,众人便不复议论。

李思源放下碗筷套了车就要去镇上采买,顺便和聚仙斋的掌柜谈谈复工的事儿。

聚仙斋是西乡镇上的百年老店,以善烤为名,人们打门前经过都能闻到烤肉的香味儿。

李思源在聚仙斋做了多年的账房,因着勤勉严谨,李承德也沾光接了店里的采办活计。

如今受灾,下馆子吃喝的人少了大半,聚仙斋门可罗雀,罗掌柜给伙计们发下一笔安家费,便关门歇业了。

眼下艳阳高照,天气回暖,李思源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初九张罗着喂鸡喂鸭,看着咯咯叨食儿的老母鸡,她心里有些酸楚。

娘家曾经也有一只下蛋的鸡,在她爹摔伤那年狠狠心炖了,可惜仍旧没能留住她爹的命。

“你发什么呆?”李承道拍拍她的肩头。

初九回过头,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李承道有一瞬失神。

“想家了……”

“那就回去看看啊,顺便带我出去转一转!”

李承道在家无所事事,像个金丝雀般圈养着,颇有些无聊。

“明日回门,自然要与你一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犯病,可是要捆起来的!”

“……”

李承道和初九打趣的同时,李思源正在拜访罗广文。

“掌柜,真要将铺子盘出去?这可是你们几代人的心血呀!”李思源满是忧色。

“自那一品楼开在对面,聚仙斋的生意就每况愈下,加之受灾严重,想要翻身怕是难了。我罗某无能,守不好祖业!”

罗广文无奈地拍了拍大腿,“且不说那长孙明硕确有才干,如今他又攀上了古县令作儿女亲家,想低调都难。”

他接着道,“今日你正好过来,就帮我四下打问打问,看有谁愿意顶下这店,如果……我是说可以的话,店里的伙计尽可能都留下……”

罗广文一向与人为善,不愿与那一品楼正面交锋,可他这一退,李思源却犯了愁。

父子两人同时没了事做,难不成还得啃祖上留下的那些东西?

惶惶然回了家,李思源脸黑得如同锅底。

见他闷闷不乐,大家都大气不出,唯有一人例外。

李承道不合时宜地开口道,“明日我拜访丈母娘,是不是给批点款?”

“批什么款?你懂银子怎么使?”李思源白了一眼。

“神仙师父说了,要想讨丈母娘欢心,就要钱多,嘴甜,脸皮厚!”

这是什么不着调的神仙?想到家里没了进项,傻儿子还一个劲地胡言乱语,就恨不得把那所谓神仙揪出来打一顿。

见李思源盯着李承道的脑袋出神,初九眉心突突跳着,心里一个劲儿解释,要钱绝不是她的主意。

刘玉香拉了一把儿子,微愠道,“你在外面遇着事儿,可别迁怒了他,这才好过来没多久,不许这般吹胡子瞪眼睛!”

“我哪里在凶他,只是想到聚仙斋要关门,有些失了方寸。”李思源重重叹了口气。

“这可如何是好?”刘玉香没了主意。

李承德腾地站了起来,“阿爹,不如咱把馆子盘下来吧!”

“你哪来的信心认为自己比罗掌柜会做生意?”李思源抿了一口茶。

“盐,我们有新盐!”

“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你们先去睡吧!”

……

初九低着头坐在床尾,心里有些紧张,这是二人第一次同房。

看着她欲言又止,羞羞答答的模样,李承道忍俊不禁。

他梨涡浅笑,像只人畜无害的兔子,陈初九的心彻底乱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毫无经验可言!

应该做什么呢?

先脱自己的衣服还是先脱他的……

就在初九心里斗争的时候,李承道抱着被子打了个地铺。

嗯?这不按套路出牌啊,他是不懂么?

难道是有些为难傻子了?

“夫君,地上凉……”初九的声音低如蚊蚋,更像是自言自语。

算了,又不是她冷!和这种不解风情的人说得着吗?

可她转念一想,他的寒疾才好,也不知有没有病根儿!

李承道借坡上驴,“蹭”地跳回到床上。

“呐,可别说我占未成年人便宜,这地上真的太凉了!”

两个人背靠着背,初九能清楚感受到来自李承道的体温,她快要忘记怎么呼吸了……

这一夜李承道睡得很沉,初九却瞪着眼睛直到后半夜才平复了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迎着婆母探究的眼神,她有苦难言。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一副劳累了半宿的样子。

可这种事偏偏又不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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