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从拒绝女帝开始》会飞的瓢虫的免费小说最新章节,王六,向歌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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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王六和陈年都昏昏睡去。

向歌行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让他甚是满意。

虽然已经睁开眼,但眼神空洞,显然是还没完全醒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对着脸一阵揉搓之后,向歌行起身,脚底隐隐还有些刺痛,但已经不耽误正常的走动。

走过甬道,大门敞开,向歌行悄悄的伸头往外看了看,空无一人。

不同于京城,庆元这个小城监牢从没人值夜。

不过这并不是这里衙门渎职,而是实在没有必要,庆元城虽然挂着城的名头,但一些大案,要犯,都是移交府中处理。

这里的监牢,关着的基都是一些干小偷小摸这些不入眼勾当的泼皮小贼,实在没日夜把守的必要。

更别提是神仙还在里面的情况之下,知道内情的人纷纷避之不及。

“醒一醒,准备走了。”向歌行回到牢里,朝着还在熟睡的王六,轻轻踢了踢。

王六翻了个身,咂咂嘴,醒都没醒。

“瓜皮玩意儿,”向歌行笑着骂了一句,俯下身在王六耳边轻声说道:“赫连武说他也要娶小翠,还要请你吃喜糖。”

“他敢,我打死他。”王六一跃而起,脑子还没清醒,嘴上已经开骂。

等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监牢后,幽怨的看着向歌行。

“别看我,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再盯着我看,我怕会让你喜欢上男人。”

向歌行拍了拍王六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六子,男人和女人更配哦!”

王六翻了个白眼,甩甩头,他是越来越摸不清少爷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了。

“走了,大门开着,这会儿没人。”

向歌行径直往外走,王六连忙跟随,等两人走出甬道之后,陈年缓缓坐了起来。

他早就醒了,习武之人五官最是敏锐。

向歌行坐起来时他就一直在观察,直到这对主离开,陈年坐在黑暗中,眼中异光连连,握了握拳头,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竖日、

给老丈人拜寿的县令终于回来了。

可令他诧异的是,衙门之内除了值班的衙役再无一人。

他走之前曾再三严令县丞和主簿,每日必须来此坐班,不可恍惚大意。

两人也是拍着胸脯,指着官帽做出保证,可现在竟然没人值守,这让县令心里有了一丝不悦。

正当他找人准备把县丞和主簿叫来时,数匹烈马疾驰而来,在衙门口骤然停下。

一行三人,全都身穿黑色劲装,下马之后,直闯衙门后院。

衙役见状提刀向前,在衙门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不等通报就往里闯的人呢。

这等态度,把衙门当菜市场了?

“站住,什么人竟敢擅闯衙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四个衙役横刀挡在三个彪形大汉面前,一点也不胆怯,隐隐竟还有些戏谑之意。

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人微微皱眉,环视一周没见着一个正品官差,淡声道:“你们县令在哪,领我去见他。”

衙役仰头看天,鼻孔朝人,讥讽道:“县令老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把自己当谁了?以为你是钦差啊!”

黑衣人也不恼,依旧面无表情,木然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举在衙役脸上。

刚才还一脸戏谑的衙役待看到令牌之后,神色竟然惊恐了起来,不敢相信的和身后几个同僚对视一眼。

再回过头,怔怔的看着几个黑衣人,三个呼吸后,瞬间哄然大笑。

手里的刀杵在地上,指着黑衣人,讥讽道:“搞块牌子就装起来了?哄谁呢?你官爷我什么牌子没见过,你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面对冷嘲热讽,黑衣人表面依旧和无事人一般,但森冷的语气却显示,心里和表现出来的大不一样。

“把张婉月给我叫出来,我看看她是不是也不认这牌子!”

衙役不笑了,几人再次对视,不过这次真是面面相觑。

搁在其他人或许听到张婉月或许会疑惑是谁,但这几个衙役却恰巧知道这个张婉月是谁。

县令名叫李青云,而张婉月是县令内夫人,还是唯一的一位内室。

娘家是河西张氏,在整个大雍朝也是排名前几的门阀世家,子弟入朝为官者数不胜数。

而且富可敌国的通源商行,其幕后东家也是张氏。

即使是一向强势,手段老辣的女帝也不太愿妄动张家。利益交织成的巨网,牵扯太大,大到没人能数得清有多少人和张氏牵扯不清。

不等衙役去通报,李县令听到外面得吵闹声就满脸怒气的走了出来,冲着衙役呵斥道:“笑什么笑,就数你们笑得声音大。”

衙役低头不语,双股隐隐发颤,不敢回话。

呵斥完衙役,李县令凝眉问道:“你们是何人,来县衙有何事?”

黑衣人亮出腰牌,沉默片刻,缓声道:“那两个偷盗玉牌的人现在关在哪?”

看到腰牌李县令收敛怒色,先是对一旁的衙役吩咐道:“去把县丞,主簿,典史他们叫来。”

然后才对黑衣人说道:“先去我书房,玉牌的事我也是刚听说,等会让县丞给你细讲。”

黑衣人点点头,跟着就进了书房。

县丞几人来的很快,看到屋里除了李县令还有几个陌生人后稍稍有些诧异。

“听说昨日你抓了两个偷盗御赐品的小贼,那两人现在在哪?”

李县令也不拖沓,直奔主题。

“不是窃贼,是神仙,是神仙啊!”

县丞想起昨日那一幕,现在还心有余悸,极力否认窃贼这个说法。

主簿和典史忙不迭的应和,

“对,对,县丞说的对,就是神仙,昨天我们亲眼看见那个鹿神用仙法,绝对是神仙。”

县令迷茫了,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几人,又转过头看向那几个黑衣人。

对于昨天发生的事他知之甚少,仅是从闲言碎语中了解到昨日捉了两个窃贼。

至于窃贼从哪来,是什么身份一概不知。

“人现在在哪?”

黑衣人开口了,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神中,现在明显浮现了一些鄙夷的神情。

县丞双腿打着摆子,下意识的回答道:“在监牢。”

“不对,不对,应该已经走了。”

黑衣人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到底是在监牢还是走了?”

“我不知道啊。”县丞心神失守,面对黑衣人这一声极具压迫感的暴喝,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黑衣人嗤笑一声,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名堂,扭头对县令道:“去监牢看看。”

说罢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县令看了看县丞几人,哼了一声,气冲冲的紧随着黑衣而去。

………….

“几位,那两人到底是何等身份?”

去往监牢的路上,县令好奇的问了出来这个让他疑惑的问题。

黑衣人脚步匆匆,头也不回的说道:“京里的贵人,你惹了他,不用别人,你后面的那个老丈人就先揍死你。”

听到黑衣人这样说,县令的脸色变了又变。

惹了那个贵人,自己老丈人都会打死自己,那肯定地位非凡,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了。

一边庆幸自己昨天不在衙门,没有直接得罪那个贵人,一边又忧虑对方要是迁罪下来,自己估计也没好果子吃。

监牢距离县衙很近,几分钟的功夫几人就赶到了门口。

牢门大开,不见一个人影,如果不是上面还挂着块监狱的牌匾,恐怕没人会将这个地方看做监狱。

牢房里,陈年有气无力的拍打着牢门,哑着嗓子道:“有人吗,不让吃饭给点水啊,再不给送东西我要逃狱了啊!”

“我掏钱和解啊,我有钱啊,我赔钱,快来人啊!”

嘭嘭嘭,嘭嘭嘭的响声在牢房回荡,可惜的是,始终没人应答。

昨天中午之前,陈年已经在牢里蹲了有五六天,虽然吃的不好,但起码每天两顿饭都有人准时送来。

可这一切自从昨天那两人被关进来就变了,先是中午没人送饭了。

不过饿一顿也就饿一顿,感觉也不严重,想着等到晚上再吃也没什么。

可是要吃晚饭的时候,那两人作妖开始了,先是吓走狱卒,接着差点吓疯几个看起来就厉害的官老爷,导致一直到今天都没人来。

当时看戏看的是很爽,但俩神经加神秘的人半夜就跑了,留下他自己呆在这,没人管没人问,煞是可怜。

逃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过,这看似结实的牢房陈年一拳就能破开。

可是自己要是逃狱了,这逃犯的名头可就坐实了,自己本来也就是小纠纷,即使不赔钱,被关上十天半个月也能放出去。

要是逃狱被通缉,那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所以思前想后,陈年决定,再抗一天,如果到明天都没人来,自己就打开牢门,先吃喝一顿,然后再去衙门自首。

嗒嗒嗒,一连串的脚步声响起,

陈年瞬间狂喜,用尽力气狂喊:“在这,在这,快来人,给点吃的,给点水喝。”

刚走进牢狱的几个黑衣人听到声响,不约而同的看向县令,面色古怪。

李县令被看的有点尴尬,明白这几人的怎么想的,赶紧摆手道:“我可没克扣过囚犯的口粮,可能是这两天变故有些大,忘了给犯人送吃的了。”

黑衣人整齐划一的撇撇嘴,显然是不信。

李县令无奈的叹气,感慨这世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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